夜郎文化:民族文化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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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們習慣以夜郎指代早期貴州,而夜郎文化則是早期貴州文化。探本溯源,盡管受制于一定的條件,夜郎被視為一片神秘領地,但其文化畢竟是基礎性的。學界對于夜郎的見解歧義紛陳,這里,筆者擬對夜郎的民族文化作些探討。
      兩個階段的劃分
  夜郎探秘,先要正名。夜郎時期的貴州居民主要是古越族人。“夜”是古越語中的“人”,“郎”是古越語中古越人自稱即“駱”的語音訛變,聯系越來,夜郎是“駱”人的稱謂,將駱人譯寫出來,就是夜郎。(參見朱俊明《夜郎史稿》)
  古越人為何要自稱“駱”呢?這與他們最基本的農業生產方法有關。“駱”指南方越人普遍耕作的“鳥田”。據清張澍《張氏叢書》所輯《十三州志》載:“上虞縣有雁為民田,春拔草根,秋除其穢,是以縣官禁民不得妄言此鳥,犯則有刑,無赦。”雁被越人視為神鳥,由于社會發展所限,當時越人的耕作是很粗放的,他們不懂得除草中耕,而是指靠雁鳥啄食田里草根下的蟲子,以疏松土壤,長好莊稼。
  既然夜郎意為駱人,而遠古的貴州以及周邊更為廣闊的地帶屬于夜郎地區,那么,可以推知,古越人是這片土地的主要族種。
  在夜郎這片土地上生活的民族,又有著自己最早的構成。這里,我們可以將夜郎民族構成劃作兩個階段:
  其一,夜郎民族的自立期。
  在貴州這片土地上,有著比較早的遠古人類活動的足跡。如:在舊石器時代早期,黔西縣沙窩井沙井鄉井山村的“觀音洞文化”,屬于晚期直立人階段。在舊石器時代中期,黔北桐梓縣九壩鄉巖灰洞的“桐梓人”;黔西北有比“北京人”進步、較“山頂洞人”原始的“水城人”,而在“水城人”之后的舊石器晚期,有桐梓縣馬鞍山洞的文化遺存,興義縣境的“貓貓洞”文化,普定縣的“穿洞文化”,以及平壩縣境內的飛虎山遺址的舊石器文化層等。貴州遠古人類的文化與華北的不同,與華南的湖北、安徽、江蘇等省的同期文化也有差異,證明早期貴州生活著正在穩定演進的土著人群。
  在新石器時代的貴州,有較多的含有肩、有段類的特殊石器。人類學、考古學界普遍認為:有肩、有段石器是越人新石器文化的代表。貴州省博物館在盤縣、畢節、威寧、赫章、水城、興義、望謨等縣的多處地點,征集或自采到不少有段石錛、有肩石斧,其有段石錛的數量及其與全部石錛的比例,即使和越人發源地的東南地區相比,也可說數量是較大的。可以證明,大約迄今3000多年前,貴州這片土地上就有越人居住。
  土著人群與越人在早期貴州居住,占有絕對的比例,因此不能不以其作為民族自立的基礎。
  其二,夜郎民族的融合期。
  在夜郎的民族中,一個明顯的事實是,土著民族是其自立民族,而以夜郎定名的古越人,古越民族也是當然的自立民族。土著與古越民族是不能等同的,但既然都屬自立民族,其民族融合則早已有之。《史記·五帝本紀》曾載:“三苗在江淮荊州數為亂,于是舜歸而言于帝,請流共工于幽陵,以變北狄;放huān@①兜于崇山,以變南蠻;遷三苗于三危,以變西戎;殛鯀于羽山,以變東夷。四罪而天下咸服。”在中國歷史上,南蠻的稱謂已久,此稱概指南方的少數民族。可以旁證夜郎土著、古越族與其它民族的融合,是歷來的共識。
  再從考古學上分析,我國大陸及沿海地區是蒙古人種發祥地,現有的古人類化石,以北方的“山頂洞人”和南方的“柳江人”為代表。其人類化石有上門齒呈鏟型結構、顴骨較高等特點,這與夜郎先民有相同的情形,說明夜郎地區在始于舊石器時代、而在以后又由于諸多歷史原因而出現民族融合。此外,如古夜郎的人工拔牙習俗在古蜀僚、土僚和晚近仡佬族中普遍存在,血型方面,壯族及其近親布依族與漢族接近,等等。
  我們知道,苗族文化是荊楚文化中重要的有機部分。楚國在夜郎的開發,使苗族較多地融合進夜郎民族之中。據明田汝成《行邊紀聞·蠻夷》、郭子章《黔記》卷五十九、清羅繞典《黔南職方紀略》卷九等記載,居住在今貴陽、龍里、修文、郎岱、大方、威寧、普安、織金等地的“宋家”、“蔡家”,“蓋中國之裔也。相傳春秋時,楚子吞食宋、蔡、俘其人民,放之南徼,遂流為夷”。這里的宋、蔡被稱作“宋家苗”、“蔡家苗”,可能是被苗族融合的宋、蔡兩國后裔。
  在夜郎地區的民族融合中,僚(越)人一部分在漢時融合于漢族,這里指由zāng@②柯進入蜀地的;另一部分,以氏恙和百濮民族為主,后來發展為布依、壯、侗、水及仡佬諸族。
      漫長的歷史進程
  夜郎的民族發展,為考古發掘證明:主要是從迄今兩千年前再上推幾百年這一時期。在這一時期,夜郎政權與鄰邊地區及至中原的政權相互聯系,夜郎逐步成為秦、漢帝國的郡縣部分;而從此以后,貴州省組織的開發翻開了新的篇章。
  夜郎民族漫長的歷史進程,是由該地區的夷、漢人民共同努力而推進的,它表現在如下幾個方面:
  其一,經過戰爭力量的推動。
  夜郎民族在春秋時建國為zāng@②柯,在戰國時為夜郎國(大夜郎),zāng@②柯則縮小為且蘭。
  由于夜郎民族建立有許多小國,因此,這些小國既屬于大夜郎,又有相對獨立性。
  在春秋時期,諸侯相互征伐是經常發生的,以齊為首的中原諸侯因征伐的實情,在《管子·小匡》中可見一斑:
  “蔡丘之會,天子使大夫宰孔致胙于桓公……桓公曰,余乘車之會三,兵車之會六,九合諸侯,一匡天下。北至于孤竹、山戎、穢貉、拘秦夏。西至流沙、西虞。南至吳、越、巴、zāng@②柯、@③、不庚、雕題、黑齒、荊夷之國,莫違寡人之命。”
  據考,齊桓公所提及的“雕題”,“黑齒”都是嶺南地區越人所建小國,與zāng@②kē@④性質相同。戰國時,《后漢書·南蠻西南夷列傳》載,楚將莊@⑤曾兵臨夜郎地區;《華陽國志·南中志》進而說,楚軍所至,“且蘭既克,夜郎又降”。而有關先秦的戰爭,在《華陽國志·蜀志》中說:先秦蜀國保子帝攻下在今四川宜賓附近的青衣國,其勢“雄張僚、bó@⑥”,僚指夜郎一帶,意為蜀的軍隊進駐,使“僚、bó@⑥”不敢輕舉妄動。至于秦一統天下,特別是漢,曾有漢武帝派軍攻打且蘭“斬首數萬”之舉。戰爭有巨大的殺傷與破壞力,但也推動了大量人口的遷移、民族的融合,以及文化的碰撞與再創。
  其二,留居故地與遷徒帶來生產力的發展。
  夜郎故地有土著居民與古越人。就古越人而論,他們是來自東南沿海并融合遷居地土著民族,曾以普遍的“鳥田”農耕法著稱,距今兩千年數百年這一期間,先民有大量的石質、陶質、骨質、木質,特別是金屬工具的使用,進入了青銅時代。如在畢節縣瓦窯遺址發現,有面積約9平方米的房屋遺基,三面土坎為壁,室內正中有相鄰的三個柱洞等;又有鑄造銅魚鏢、銅劍的石范,以及銅手鐲、銅片、銅粒,有作為農業生產和加工工具的成套的石器等,說明夜郎民族過著以農業為主而漁業占有一定比重的經濟生活。
  《逸周書·五會解》曾有這樣的記載:
  “成周之會……東越海蛤,歐人鮮蛇,姑于越納曰姑妹珍,且歐文蜃,共人元貝,海陽大蟹,自深桂會稽以單黽,路人大竹,長沙鱉,揚之翟,倉吾翡翠。”周天子會見諸侯,四夷貢奉。這兒所記各方的物產雖不全面,卻有代表性。其中,“東越”、“歐人”、“且歐”、“共人”、“路人”等,是指越人中的一部或數部,“海陽”、“深桂”、“倉吾”指百越中的地名。周天子會盟諸候,有眾多的古越人,既有后來進入貴州高原的,也有定居貴州高原的夜郎部分。
  其三,從事文化等方面的交流活動。
  民族融合的文化傳統,在夜郎民族中是十分久遠的。如《史記·夏本紀》載,大禹曾娶南方部落涂山氏之女,夏人與越人有親緣關系;如《逸周書·商書·伊尹朝獻》載,“伊尹受命于湯,于是為四方令曰……貫胸、雕題、離身、漆齒,請以丹青、白旄、紕jì@⑦、江厲、龍角、神龜為獻。”這兒的貫胸即穿胸、雕題即文面、離身即文身、漆齒即黑齒等,有指越人的習俗,有指越人居住地名。殷商的勢力曾深入到越人、夜郎地區,發生直接或間接交往。據《周禮·夏官司馬·職方氏》載:“職方氏掌天下之圖,以掌天下之地,辯其邦國都鄙,四夷、七閩、九貉、五戎、六狄之民與其財用。”職方氏是西周初年設置的官職,專門管理與周邊少數民族事務的,其中有越人貉即駱越的邦國或部落,可見周人與夜郎的關系。
  到了春秋中期,楚國在南方崛起,其土著自先夏以來統稱三苗、荊方、百濮。而楚人與夜郎民族的融合,也就越加密切和深入。
  《史記·西南夷列傳》載:“楚威王時,使將軍莊@⑤將兵循江上,略巴、黔中以西。”楚國在據有巴、黔中后,曾在夜郎屬地今遵義一帶建有@⑧縣。李賢注引揚雄《蜀王本紀》、《水經注·江水》引《本蜀論》,皆指蜀王開明氏早是“荊人@⑧令”,或“荊人鱉令”,可見@⑧縣是楚人所建。
  《戰國策·秦策三》載:“吳起為楚悼(王)……南攻揚越,北并陳蔡”。“揚越”指居住在南方炎熱地帶的越人。清人奠與儔《南齊以上地理考》指出,今貴州烏江以南的相當廣大地區是古揚越的一部分。《華陽國志·南中志》載:楚威王的莊@⑤“分侯支黨,傳數百年”,指楚在且蘭轄地建有數個據點,楚人與夜郎民族互有融合。又如《淮南子·兵略訓》所指出的,“昔者楚人南卷沅湘,北繞穎泗,西包巴蜀,東裹剡邳”,楚人的拓展指向東、南、西、北四方,這里的“西包巴蜀”,說明楚莊@⑤還在滇稱王,控制古云貴一帶的史實。
  由于楚人開發夜郎十分深入,云、貴、桂各個地方考古發掘的青銅文化,有著明顯的楚文化痕跡。如貴州赫章縣出土過的、廣西西林出土過的、以至云南境內出土過的銅鼓,雖然有的制作時間在西漢,而其地域為楚人控制的百濮、夜郎活動范圍。其銅鼓一般有太陽紋、翔鷺紋、頭插鳥羽的舞人紋和舟船競渡紋。太陽紋與楚人崇拜的日神有關,其它繪紋也都與楚地民風民俗有關,說明這些銅鼓文化源于荊楚地區。楚民族與夜郎民族的融合,深入到政治、經濟、文化的方方面面。
  楚國在夜郎的拓展具有重大的意義。在這一拓展期間,夜郎地區逐漸由部落聯盟制向農奴制轉變。而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統一的封建王朝的建立,夜郎地區納入秦的大一統的版圖,重要的是秦在全國普遍推行郡縣制。秦在翦滅巴、蜀和楚的過程中,夜郎也就在大一統的趨勢下,設立了郡縣。戰爭的推動,諸如公元前316年春遣張儀、司馬錯滅巴、 蜀西國,司馬錯自巴涪水取楚商于之地為黔中郡;公元前274年或273年,秦國武安君白起取楚郢都,定巫、黔中郡等。秦占領夜郎地區后,其行政區劃為北部就近分屬巴、蜀、黔中郡,南部則屬象郡。就夜郎地區而言,先置夜郎縣。這與其后漢置夜郎縣,地區有所不同。據《貴陽府志·沿革》載:“秦夜郎縣與漢夜郎具異。秦夜郎亦與郡王興dùn@⑨水者異,言地者又不可不知也。”秦夜郎縣是在清石阡府葛彰司西六十里,即今石阡縣東;漢夜郎縣在今安順一帶。秦在夜郎地區的開發,如修建與夜郎有直接或間接關系的“五尺道”、“衡山道”; 如公元前213年,秦始皇發配內地違犯秦律官吏,“筑長城及南方越地”;隨后,又遣送內地“女無夫家者”一萬五千人,與戌守南方三郡士卒婚配等,也都加速了民族融合的過程。
  秦國大一統的局面是短暫的。秦在公元前206年滅亡后, 南方的南越、夜郎以及西南少數民族驟居地區較長時期地處于分裂割據的局面。漢王朝統一,但是,對于南方邊陲地區卻遲遲不能開發,這有著先北后南向后統一為郡的較長過程。造成這一長過程的直接原因,在于漢王朝諸藩國的沖突和北方匈奴的威脅。嶺南地區的南越,在秦破天后自立為王,漢高祖十一年(公元前196年)對南越的趙氏政權, 曾“遣陸賈因立(趙)佗為南越王”(《史記·南越列傳》),加以承認和安撫。直至漢武帝劉徹,由于漢帝國逐漸強盛,解除了匈奴的威脅,討伐蘭“斬首數萬”,結束南越割據,并在夜郎拓展。《漢書·西南夷傳》有郎中將唐蒙“遂見夜郎侯多同”的記載。在夜郎地區,曾置有南夷、@⑧縣(今遵義)、夜郎三縣地都尉,以后又發展為17縣。漢代的夜郎,隨同漢王朝的鼎盛,也相應地擴大開發。如中央王朝吸取歷史教訓和現實經驗,發卒治道,改善夜郎內地與外西的交通,遷徒內地居民進入夜郎墾殖。據《司馬相如列傳》載有“治道二歲”,“乃募豪民田南夷。”豪民指當時有一定權勢者,他們在夜郎地區驅使勞動人民墾田、開礦和治煉,對當地的經濟、文化發展起到一定作用。國家的統一,本是人民的愿望,而在各種各樣的社會活動中,漢族與少數民族的融合,保持了較為長期的穩定狀態。
  魏晉以降,夜郎地區諸郡縣相繼消亡,夜郎民族與漢族的融合,隨著時代的發展,加大了步伐。唐宗時代,夜郎民族與周邊民族融合,形成新的南方民族如布依、壯、侗、水、苗、仡佬等,結合而為南方民族的共有群體。
      文化的基本特色
  據《史記·西南夷列傳》載:“西南夷君長以什數,夜郎最大。”夜郎的最大疆域一般實指漢zāng@②柯郡17縣,而關于夜郎作為單一的夜郎王國,還是作為民族地區的泛指,至今學界莫衷一是。在其以后,南方形成新的民族群體,而夜郎文化作為兩千年前以貴州為中心的從野蠻進入文明期的民族文化,它的影響和作用是深遠的。
  當時,夜郎地區在由石器時代向青銅時代過渡,比較起北方從春秋戰國到秦漢時代,其社會制度和生產力發展水平都有相應的滯后性。父系大家族是夜郎的社會基礎,即便提高到國家出現,其社會形態有著大家族、民族、部落以及部落聯盟的各級組織,部落聯盟保留著自己的地域、方言、部落酋長會和習慣法等,這種國家形態基本上屬于農奴制水平。據《華陽國志·南中志》、《漢書·西南夷傳》、《后漢書·南夷西南夷列傳》所載,如漢滅且蘭,有漢軍“斬首數萬”之舉,“竹王”被誅,其統治下的夷濮或夷僚集體向漢中央集權“求為立后”,等等,說明夜郎在進入文明期時,私有制發展水平還主要在人們血緣關系的維系上。社會發展的滯后性,表現出文化的自立和封閉,而本體文化的自尊和發展,又在民族與地區的聯系活動的過程中,不斷地引進自由和創造的因子,這樣,在夜郎特有的地域環境中形成不斷沿襲的文化特色。
  什么是夜郎文化的基本特色呢?筆者認為,夜郎文化是貴州文明期的最早文化,是迄今上推兩千年前的數百年間的文化。正本清源,最明顯的是,由于土著民族與古越民族的開創,形成與發展,一而多的多元一體的文化特色便顯現出來。
  最基本的土著民族與古越民族文化的結合,可以當其一。夜郎的古越民族是從東南沿海地區遷來,古越民族主要從事栽培稻谷的農業生產,夜郎的越人甌駱和百濮先民,是迄今世界上比較早的稻谷栽培者。據《史記·貨殖列傳》載:“楚越之地,地廣人稀,飯稻羹魚”。可見,水稻栽培又多及于南方少數民族。至今,貴州布依族稱稻為“谷”,云南傣族稱為“考”,居于廣西的壯族稱為“好”。至于其它方面,如考古發現的貴州新舊石器的土著民族文化遺存,據《考古》1986年第7 期載《廣西百色地區新石器時代文化遺存》一文,曾指出:緊鄰貴州興義“貓貓洞文化”地點的廣西百色地區,其新石器文化遺存中的不少石器,明顯延用了貴州舊石器文化的銳棱砸擊法制作,諸如此類,證明文化具有的一而多特點。
  百越和濮人是貴州最早的居民,百越族系的布依族、侗族、水族、毛南族由南向北推進;百濮族系主要是仡佬族的先民;南蠻族系的苗瑤族由東向西進入貴州,氏羌族系的彝族、白族從西向東進入貴州,土家族從黔西北進入黔東北。古代貴州形成了四大族系的交匯處。漢族在先秦時進入貴州,人口較少,后逐漸增多,元明以后,漢族大量遷入。明永樂11年(1413年)始為一省。各民族的分布是“大雜居,小聚居”。這種一體多元的特色,在時代的潮流中,一體是各民族政治經濟文化的趨向性,如山區農耕經濟文化的趨同性。多元是多民族文化的撞擊與融合,如貴州與四川、湖南、廣西等省區山水相連,經濟文化聯系也很多。黔北地區受四川的影響很大;黔西和湘西都聚居著苗族;湘、黔、桂交界地區聚居著侗族;貴州的布依族與廣西的壯族僅僅一江之隔,關系都很密切。
  總之,夜郎文化固守著自己的基礎,其一體多元的特色伴隨時代的發展而發展,我們要繼承傳統中優秀的、民主的東西,剃除其守舊的、落后的東西,將民族精神發揚起來,更好地服務于興黔富民的大業。
貴州文史叢刊貴陽13~17,12G0文化研究李建國19981998李建國 貴州省社會科學院 作者:貴州文史叢刊貴陽13~17,12G0文化研究李建國19981998

網載 2013-09-10 21: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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