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化的命脈——內文明引領文化和教育的復興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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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大家好!

     非常高興,在今天跟大家一起交流中國的傳統根文化。我們中華民族的根文化,可以說是中國文化命脈當中的一個主枝,就像這棵大樹一樣[圖示]。在中國的文化歷史上,她誕生于文明,文明誕生了文化,文化使我們的整個中華民族延續了數千年之久。我們的文化是一個比較完整的文化,與世界各國的文化相比較,我們民族的文化可以說沒有發生斷裂。

[轉載]中國文化的命脈——內文明引領文化和教育的復興 <wbr> <wbr>(上
 

     近些年來,胡錦濤主席給我們設計了一個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光明愿景。這一愿景的設計,我覺得,如同鄧小平主席當年給我們設計的一個改革開放的愿景一樣,具有非常強大的生命力。而且,是我們時代的需求,是整個社會的需要,是整個世界達到一個和平和諧的共同要求。因為我們整個世界已經開始進入了一個中國走向世界,而世界又同時在走向中國的狀態。我們民族的復興,說到底在于道德的復興,在于根文化的復興,因為人類文化的每一次復興,都有一個必然的規律,這個規律就是需要回溯到自己民族根文化的源頭活水之中。重新學習精神營養,復興文明的母體。文明的母體,一旦被我們捕捉到了,并且在我們的身體、在我們的家庭、在我們的社會里面,進行再次運用成功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前提下,就會誕生出文化的活力,然后再前進,這樣就能達到民族的復興,才能創造燦爛的輝煌。

      中華民族的文明,如果我們走近歷史,研究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我們就很容易了解到中華民族的文明,其實就是一個“修之身,其德乃真”的文明,很簡單,與西方文明有天壤的差別,西方文明是文明和文化誕生于外求法,在身體的外面尋找文明和誕生文化。然而在中國,我們的文明恰恰是在體內尋找,在體內求證,是內取其身,而外取其物。這樣我們首先誕生體內的內文明,然后才產生外文明,是內外合一的一種文明,由文明產生文化的過程,為什么這么說呢?從我們大家都熟知的,而且是在世界科技界、文化界都熟知的,就是中國有一部《易經》,這部《易經》大家都在解釋。但是,很多人都是脫離了內文明和文化在解讀,那么很難以把它真正去解析清楚。我們從《易經·明夷》這段文字里面,我們就可以看出,它是指的“內文明而外柔順,以蒙大難,文王以之”。這么短短的三句話當中,它包含揭示的就是我們整個民族文化誕生的根基,是要求首先實現內文明——體內的文明,體內的文明所誕生的成果是什么呢?那就是內圣,內修圣心。“外柔順”是指什么呢?“外王”,就是“內圣外王”的思想,才是我們民族產生文明和文化的母體,只有內修圣心,外修王道,內圣外王都成就,并且這個外柔順了,也就是說你的王道不是霸道,而是一種和諧之道,是與萬物的和諧,它體現、表現的是柔順。

      老子就強調這個至柔和這個至順,因為王道如果表現出剛、強,那么是自傷的兇器。不僅會造成內傷,也會造成外傷。所以,現在世界上“王道盛行,武力擴張”,違背了這個柔順的要求,為什么會出現這個情況?因為從根本上說缺乏了內圣,內在的圣人之治沒有人去進行。所以,王道給人類展現的、在社會上表現的,就是征伐,盲目地征伐。自以為是的代天行道,就像美國在世界各地發動戰爭一樣,它缺的是什么?缺的就是內圣,盲目地行所謂的王道,自封為“太平洋的警察”管理世界,所以它給自己帶來了眾多的麻煩,違背了我們祖先所揭示的“內文明而外柔順”的格局。

     那么這個《易經》里面講到的“內文明,外柔順”,內圣外王的標準,內修圣心要達到文明得見;而外修王道,要能達到柔順,和諧于萬物。這樣的時候,才能夠克服應對所有困難和逆境,進行順利的化解。“文王以之”,也就是內文,體內的“文”能夠產生,當我們體內的“文”能夠產生以后,我們才能出現。只有體內的這個“文”,能夠充分展現以后,并且產生明、光明、內文明,那么自己的王道,才能通行無阻,不論是對身體性命的再造,還是對社會、對家庭的貢獻,就無往而不利。

      對于這個“文王以之”,《易經》里面還做了進一步說明,《易經》的乾卦里面,也指出了“見龍在田,天下文明”。這一句話的意思是什么呢?應當在人體內的“田”里面,什么樣的“田”呢?在人體的三個丹田里面,見到自己的人類遺傳的密碼——龍。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們常常說,我們是龍的傳人、炎黃的子孫。那么這個“龍的傳人”,到底體現在哪里呢?就體現在內文明里面。實際上,整個人類都是龍的傳人,都可以在體內“見龍在田”。包括西方,包括在德國,連標準的日耳曼人,他們只要實踐了老子五千言當中的“修之身,其德乃真”的方法,無論男女都能夠實現“見龍在田”,出現一種內天下的文明,所以說中華民族的復興,要尋找這個文明的源頭活水。然而,這個文明的源頭活水就記載在我們祖先的經典當中,只要我們走進經典,誦讀經典,就能夠從中感悟到如何去與古人居,與古人謀,從而激活體內的光明。并且,將遺傳因子當中龍的信息分解提純出來,再一次見到自己體內的龍象。這個龍象一旦見到了,由于它能直接幫助體內眾多能量的諧振,同頻共振地諧振,與天地同頻;那么內天地就發生一個光明的變化,并且出現大量的“文”,這個“文”不是“字”,不是漢字,而是這個漢字之前的小篆文、鐘鼎文、甲骨文,以及圖像之文、符號之文,也就是現在西方科學研究的我們右側大腦里面存在的一種可能性,就是圖像思維。

      著名的科學家愛因斯坦,之所以能夠成為科學界的奇才,就是因為他天生具備著圖像思維。然而,他的這一個生理功能,在我們的《易經》當中、在《黃帝四經》和《黃帝內經》當中、在老子五千言的《德道經》當中,早就已經形成了系統的訓練,育產生的方法,只是我們在兩千五百年前的軸心時代轉換以后,讀不懂了,不知道了,甚至錯誤地篡改了,使我們整個民族逐步地脫離了自覺性培養自己的內文明和圖像思維功能。那么,我們在二十一世紀要達到一個中華民族的復興,那必須要走近歷史的長河,在井泉之中,再次吸取營養,將文明誕生的母體方法加以解碼,轉換為現代的語言,在我們的體內進行實踐;從而使我們再次大面積獲得內文明,再次大面積實現右腦,從右腦作為門戶,深入到我們大腦質層當中去,形成這個圖文思維。這個圖文思維,是比圖像思維還要高一個層次的思維模式,而且這個圖文思維是心腦聯動產生的圖像思維,一定要有心的參與。
      中國人大智大慧的祖先們,為我們后代的教育,既設置了漢文的方式,雖然轉變成為了漢字,由漢文變成了漢字,但是里面的教育模塊還被全息地保存著,并沒有消失,我們只要拿起來用,就能夠達到一種民間所說的一用就靈。只要遵循著“恭熟忘合靈”的這個路徑去實踐,就能夠幫助我們開啟我們的心靈,貫通我們右腦的慧識、左腦的意識和心靈的道德。心中神識的啟動,是一種德性的再次復蘇,稱之為心德并用;而右腦的啟動是慧識的復蘇,這稱之為慧性;左腦的智能的復活,善正德的要求與我們的心和右腦聯動互動起來,稱之為正智。這樣就形成一種完整的德、慧、智,自我教育模式和教育別人,成為一種社會共識的最佳的模式。它遠遠比西方單純注重開發右腦要完善得多,而且效果也快速得多。所以我們在解讀祖先們文章經典的時候,非常激動,很有感觸,這些理論正像老子在他的五千言當中所說的:“吾言甚易知也,甚易行也。而人莫能知也,莫能行也。”的確是如此,很簡單,就是我們被后天的智能,在這兩千五百年來光是用左腦的后天智能意識,沒有開動我們的心和右腦深層次的功能,所以就讀不懂。

     比如說,關于這個內文明在《大學》這一篇文章當中就提到了,“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我們可能產生很多智能型的認知,都說得很有道理,甚至有的學者說:這兩個“明”字可能多了一個“明”字,是筆誤。他們沒想到,在古代那種字貴如金的背景下,不可能多任何一個字,每一個字都經過了反復推敲的。這一點,只要回頭再看一看《黃帝四經》當中就知道,并不是多一個字,而是強調了內文明和外文明要都明白這個德它的作用、它的能量性、它的品格性,對我們生命的主宰作用。為什么這么說?因為老子講了:“道生之,而德畜之,物形之,而器成之。是以萬物尊道而貴德。”萬物全部都是很自然地去尊道貴德的,因為道父德母,她是我們的母親,是父母。

    我們的父母是道和德,我們作為道德的子孫,只有恪守父母的教訓,學習父母告訴我們的經驗和深層的方法,才能夠正確地生存。就不會迷失方向,我們包括體內的臟器命名,都充滿了我們祖先的智慧,看看大腦的腦、肝、脾、肺、腎、膽、膀胱、胃、腸,全部都是用的“月亮”的“月”,唯獨一個“心”沒有用“月亮”,為什么?心就是我們體內的太陽,它應該放光,產生內在的文明,才獲得生活的自在,過得瀟灑,才是生命的真正主人。在心中有了這個光明,明白“德”是什么,怎樣去獲得道德的品質。這個品質,包括了品格和質量、質能,那么才能產生內在的光明。

      大家可以做個現場的實驗,請大家閉上眼睛,看看體內,是否能夠看到自己的心肝脾腎肺,可以說許多的人都看不到。為什么看不到,因為我們從一生下來起,沒有接受這方面的教育。這個教育被我們遺忘了,我們內在的光明沒有了。但是相反,我們在全國開展的經典誦讀當中,特別是推廣了道家內觀誦讀法的孩子們,特別是十一二歲之前的孩子,他們只要堅持誦讀半個月左右,有的甚至幾分鐘左右,就馬上能夠閉上眼睛看到自己體內的“文”、“字”,并且有光,那就是內文明。所以不要把它玄化,更不要神秘化,我們人人體內都能產生文明。

     首先,第一步要實踐我們祖先傳遞給我們的“修之身,其德乃真”的方法論,關鍵的第一步,是要達到內在的文明,也就是身心內在的文明,是因為文明誕生了文化,所以實踐《易經》也好、《黃帝四經》、《黃帝內經》以及老子五千言的《德道經》也好,首先第一個要求,是要全力以赴掌握如何使我們自己、使我們的孩子們在經典誦讀過程當中去實現內文明。只有內文明出現了,這個“文”才能夠在我們體內產生,轉化為動力。這個轉化極其重要的,它就能夠使我們明白如何去修身,如何去誠心,如何去正意,如何去格物致知,而不被格,知能智。完成“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

     這段話,完全是指我們體內的實踐過程,很多人講是要引導社會上去至善,是一種平天下的功能,實際上我們在修身的起始是不可能達到的,只有自己修好內身,身內才可能進入更高的境界當中,去向社會貢獻。內修圣道,可以說是老子、黃老思想、伏羲思想的一個關鍵和靈魂。只有內壯于我們的內文明了,那么其它過程才能完成。我們自古以來,可以說中國人是完整承襲了上一個文明,也就是第四紀人類文明的精華,而沒有發生文化斷裂、文明斷裂的唯一的一個民族。埃及的文明消失了,巴比倫的文明消失了,他們都曾經存在過內文明的修持。南美洲的瑪雅文明它也消失了,瑪雅文明很典型的一個社會現象,那就是雖然人類進入了十六世紀,他們卻非常緩慢地推進物質文明的發展,而高度重視精神文明的保持,形成一個貴族集團的內文明的教學模式。從孩子一生下來起,就強調了內文明。用各種方法,使一代又一代的所謂祭司,實際上就是他們集團型的天人合一的高端人才的培養過程當中,保持著極早的全面的產生內文明,所以瑪雅人的文化,誕生的天文學卓金歷,對整個銀河系、對整個太陽系,計算的精準度是世界上最精準的。

      中國曾經有過沒有呢?可以說中國都曾經有過,但是經歷了夏商殷周,特別是軸心時代儒學的崛起,他們對歷史進行了編修筆削,因為讀不懂了,而清理掉了。這就如同瑪雅文明一樣,在西班牙的將軍加神父侵略進入了瑪雅地區以后,瑪雅的祭司告訴他們自己的文明,這個內文明認知到了認知世界的方法和宇宙的方法,當時的神父認為這是魔鬼干的活,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水準。怎么連三億年前、四億年前地球生命的現象,他們都能知道呢?就下令將所有的祭司全部殺光,所有的典籍全部毀壞,把這個文明就消滅在歷史的長河當中。

     那么中國這樣類似的現象有沒有呢,在瑪雅演出的這一個焚書坑殺祭司的現象,在秦朝就發生了。當然,秦朝是所謂的焚書坑儒,稍有不同,但是性質都是一樣的。就是后天的智能起來以后屏蔽右腦的慧性,已經讀不懂祖先們的大智大慧了,難以理解,就不愿意接受,而產生了一個文明的消滅現象。所以,我們在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到,兩千五百年為一個坐標點,在兩千五百年以前是一個左腦、右腦和心,德、慧、智共同啟動運用的過程。但在兩千五百年那個時空點發生了明顯的改變的時候,也就是子夜時分,也就是十一點到零點這個轉換的時候,就發生了一個明顯的現象,后天的智能完全覆蓋了右腦的慧性思維。人們就變得像老子在他的五千言“德篇”當中下的論斷一樣:“前識者,道之華也,而愚之首也”,這是一個前瞻性的預言,為什么?如果你們將來實現內文明以后,如果體內出現了地球,把它倒著轉,轉上兩千五百年,去看,就能看到那段歷史,很簡單。

     整個人類的歷史,全部寫在體內的那個地球上,只是小孩容易實現,大人不容易實現。我們在顯態的文字上,走進了歷史,在體內的文明走進了歷史的時候,很多歷史的現象就迎刃而解,就會超然于物外,知道很多自然的真理。兩千五百年以后,我們拋棄了慧性的內文明,整個世界拋棄了。在中國是以孔子為代表的智能教育文化,文化和教育開始誕生了。在西方是以亞里士多德為代表,扛起了這個智能文明開拓者的責任。為什么?那個時候,都已經沒辦法讀懂自己的老師了。亞里士多德,他沒辦法理解柏拉圖,跟了二十年都沒有辦法學到什么,因為他左腦的智能和大腦皮層的意識,牢牢將右腦的大門封閉死了,所以他留下了一句名言:“吾愛吾師,但更愛真理。”他要認識世界,卻又沒有辦法達到老師的水平的時候,就要另辟蹊徑,因而就誕生了實證學,外求法的實證學。當然,這個實證學的錯誤率是非常高的。在中國,同樣孔子五次問道于老子,孔子的弟子問他:“您見老子的情況感受如何”,“猶龍焉!”他見到的是一條龍,無法真正讀懂他。所以他晚年還孜孜不倦地修易,編修《易經》,他因為知道自己的老師和眾多先輩們的文明,是一個誕生文化的母體,不能離開它。他所以才“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游于藝”,確定這樣一個智能學習的模塊和模式,這就是我們的歷史。

      然而,我們應當如何去將初創于伏羲的易道文化、成形于軒轅時代的法道文化,以及成熟于老子的德道文化,這些根文化完全吸收到我們自己的體內,去走進文明的母體呢?我們的祖先留下了唯一的一個方法,非常簡單的方法,那就是經典誦讀。這個經典誦讀,也就是老子的教育絕學。那么,老子的教育絕學是什么呢?就是指的“雙可”型的經典誦讀,藏在什么地方呢?就藏在帛書本的老子《德道經》的五千言之中,就在道篇的第一章之內:“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這兩句話的“可”,就向我們隱含性地、隱喻藏訣式地告訴了我們一個非常簡單的教育方法,我們把它濃縮一下、提純一下,就稱之為“雙可”教育方法。

     這個教育方法,是運用了上善治水的原理來進行的。為什么?我們人體內70%都是水,只要把經典的善性、正確的文字能量,通過視覺進入到體內,聲音的能量,通過聲產生音,然后再發生樂的作用,進入到體內引起振蕩,這樣就達到了一個良好的教育目的,產生內文明的技術。這個“可”字,實際上就是在暗指前面恭恭敬敬的開口誦讀,或者說開口呼喚。因為這一章當中,在最后他用了一個“噭”。這個“噭”字,其實都是對前面“可”的一個對應的應用,所以在帛書版當中是一看就非常明白,老子的五千言他不是單純的哲學論據,而是一本讓我們的整個民族、讓我們的后代,能夠開慧益智、實踐出內文明的教科書和教材誦讀版本。

     這一點是不用質疑的,為什么后來發生了改變呢,變成了通行本呢?這是為了迎合、獻媚漢武帝。漢武帝,由于長期在竇太后這個老奶奶的嚴肅管束之下,既接受了黃老思想,但是又產生了叛逆心理。他決定用儒學來取代黃老之學,因此就聯手于自己的舅舅田蚡和董仲舒,就樹起了一個“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那么要想儒術的獨尊,就得把前面的兩千五百年以來一直使用的教科書完全地廢止,這樣才能將儒學的理論和方法確立起來,因此在漢代誕生過非常明顯的對歷史進行編修的現象。這一點,只要走進漢代的歷史,全面進行研究,都不難發現,而且他們啟用的儒學已經并非孔子的原儒了,已經改頭換面了,因為他提出了三綱五常的不平等的人類生存關系。那個時候,實際是一種犬儒的開始,是在培養牧羊犬,皇帝在培養自己的牧羊犬,這個現象在歷史上是非常典型的。而我們被邊緣化,被逐步擠出了歷史、文化和教育的舞臺。

      伏羲的《易經》、黃老的學說思想,并沒有因為這個行為而完全消失。但是,其中消失得最典型的是《黃帝四經》,為什么?因為黃老學說,我們經常提到的黃老學說,歷史上,漢代通過黃老學說治國,誕生了文景之治和光武中興的兩次輝煌,所以沒有辦法抹煞掉。但是《黃帝四經》卻長期消失了。消失以后,被時間的膠囊封存了,封存到1973年在湖南的馬王堆被重新發現,漢武帝為什么要利用行政命令,將當時普遍使用的一本教材《黃帝四經》加以取締呢?因為它太明顯了。它就是一部強調修身治國,如何做官,如何做人,結合非常緊密的一部學說,不取締不行。這本書,它比老子的五千言討論得更詳細、更明確、更直接。它不像老子五千言那樣,沒有國名,沒有人名,沒有地點,沒有時間的局限。他可以天馬行空隨時運用,這些特點,就構成了他可以容忍它存在;但是《黃帝四經》卻不行,所以漢武帝就把它取締了。但是取締以后,還不足已,還進行了對原來的教科書型、課本型的這個老子五千言進行了修訂,將一切可以用于教材可能性的東西,全部剔除、編修。所以,“之乎者也”在五千言當中,已經跟原來的帛書版本大不一樣,刪除得非常明顯,這就是為了取締它的可讀性和體內文明激活的使用性。我們現在走進我們內文明的母體當中,接近這個母親去激活我們體內,產生內文明,需要我們跨越時間的障礙,直接去和原生態的經典,進行心靈的交流和互動。

     那么給出的一個方案,就是“恭熟忘合靈”的誦讀方法,這是設計非常分明的一個誦讀方式。所謂“恭”,就是觀誦的前提,要相信圣人的經典具有道德的能量,它能夠幫助我們進入賢人和圣人的思想境界,幫助我們開慧益智,幫助我們身心健康,要引起這個信念,要確立起道德的信仰。

     因為萬物尊道而貴德,要重新把它確立起來,可以說,尊道而貴德是人類的原始信仰、根本性的信仰。在這個信仰失落以后,丟失了以后,才產生其它各類的文化信仰,還不是文明的信仰,已經遠離了文明,因為很多的文化并未誕生在內文明的基礎之上,而只是在外文明的一部分而已。僅僅只有外文明而沒有內文明的主持和引導,是不完整的。像西方的外文明,非常地典型,它開始的文化還不是中國這種文化的特征,是羊文化向犬文化的轉化,是羊犬文化結合的一種文化。在海外、在西方,是羊文化和狼文化結合的一種文化產生的文化現象。所以它具有侵略性、擴張性,因為它缺乏內文明的主宰和支持。然而在中國的文化當中卻有內文明的導引,默默地呵護引導,使中國的文化始終處在一種比較柔順,并不具備侵略性和擴張性的這樣一種文明狀態、文化狀態。

     因為中國人的文明,是誕生在內文明和外文明結合的基礎之上產生的文化。我們在自己體內實現內文明的時候,就要特別去把握住如何去與經典融匯在一起。這個恭敬心、這個信念,在我們現代信仰已經非常典型沙漠化的背景之下,人們只相信金錢,只相信自我,而不相信祖先,不相信我們大慧大智的這些圣人們思想的背景下,一手牢牢地抓住了私心貪欲、我執妄想,一手卻又想獲得天地人究竟知識,實際上最后是矛盾的,互相碰撞的,沒辦法真實實踐,所以首先調好一個“恭”。

      第二階段,才能談“熟”。經典誦讀,一定要達到一種熟練的程度,這是道家內觀誦讀的一個準備期。這個“熟”,是指我們正確善知識、正確符合德性的一種對我們眼耳鼻舌身意這六根的規范,調動六根,快速地掌握祖先們通過文和字承傳載體的善知識、正知識,然后進入到“忘”。我為什么現在要跟大家反復強調呢?是想帶著大家實踐一下,體悟一下,所以大家一定要把這個“恭、熟、忘、合、靈”首先掌握,否則還保持著左腦的智能思維、意識統宰、統御的話,不主動去調節它進入一種善、正的這個規范性當中,很難一次性地就進入最佳的內文明狀態。

     因為說千到萬,人類很多千千萬萬的所謂方法,這法寶、那法寶,這上乘、那上乘,其實并不存在所謂什么低級和高級、上乘和低乘。人類要想達到大智大慧,很簡單的原理,就是要把大腦皮層這個后天意識管理系統和左腦的智能、陰我心的操控系統,完整地整合到一起,規范于服從心里面的德和心里面的丹元對右腦的管理,只要把意識和智能調控系統的精氣神,完整地把握住了,引向了善正德的方向,就成功了。這是有例子,并不是我吹牛。美國有一位研究腦科學的醫學專家,她研究一生的大腦,但是她沒有研究明白,結果一次中風,反而使她闖進去了。為什么呢?那次中風,是她左腦的海綿體發生了堵塞——腦出血,被搶救過來以后,整個左腦的思維處于抑制狀態;結果她右側的慧識就闖出來了,所以她現在在世界各地、西方世界,就介紹自己的感悟和體會。那也僅僅是西醫的知識,西醫學領域研究的內容,不足以囊括人體生命的真相。更充沛的大慧,這就隱藏在人類的右腦深層之中;只要主動地去將左腦的主觀思維、線性認知、經驗思維,把它調控好、抑制住,那么右腦就自然開放了。這一現象,就包括了我們的經典誦讀里,要主動地去調動前識六根。規范于善正德,有利于右腦的啟動。

     “忘”,第三個口訣,就是“忘”。要實現這個觀誦,使觀誦達到最佳效果,那就叫觀光覓音,身我兩忘,要達到一個忘我的狀態。有我執、有我思、有我想的時候,都沒有達到忘。那么熟讀了經典,達到很熟的時候,可以進入一種似在念、非在念、又在念的狀態,念誦、誦讀是在很自然地進行,這個時候才能夠出現“合”。怎么合呢?內觀的時候,發現整個五千言或者《易經》在體內與自己結合了。比如說;當《易經》與自己合體的時候,會看到,哦!我大腦里面是個離卦,而陰蹻那個小腹腔是個坎卦,而且它每個卦爻都在抖動、變化。甚至到能量足的時候,它自己抽爻換位,向自己演示整個生命逆返先天的卦爻變化過程。或者體內出現了甲骨文、小篆文,放出光,振蕩自己的全身。這是一個經人合一、心音復蘇的階段。

    到“靈”的階段,那就是理想的境界了,就是能夠在左腦和右腦同時產生陰電和陽電振蕩的時候,兩個電極在中間碰撞,在大腦的前額區,傳統文化稱之為“明堂”和“洞房”的那個地方產生一個耀斑區,耀斑區一旦放電穩定,就會出現一個屏幕,這個屏幕就是內文明的觀景臺。

     像北京有一個十一歲的小家伙,父親引導他誦讀老子五千言和儒學的一些經典以后,他就在無形當中激活了,左腦和右腦同時放電,在大腦中央明堂的這個地方,和洞房這個區域,形成一個屏幕,所以他可以順著背,倒著背。圓周率,都考不了他,記者和很多感興趣的人都問他:你怎么達到這個水平的?他說:“很簡單,我大腦當中有個屏幕。你們認為很難,但是我這個屏幕上這些內容都顯現,我跟著它念就行了。”這就是最典型的中國古代“千教萬教,教做真人;千學萬學,學做真人”的一個重要步驟,就是達到慧性圖文思維。就那么簡單,男孩十六歲容易出現,女孩十四歲以前最容易教育成功。

     但是成人已經邁過了男性的十六歲、女性的十四歲以后,那么就會出現障礙,為什么呢?經驗思維、邏輯推理、線性思維開始出現了,自己的立體思維和平面思維能力消失了。像老年人記憶力為什么差,左腦的記憶力、大腦皮層的意識整合能力,都出現了點狀分布;甚至到了六七十歲的時候,有的人就成了老年癡呆癥,出了門,認不到家門了,那就是典型這種現象,沒有腎水上來營養他們的大腦,腎水枯竭了。因為十六歲以后,人體內的儲備就開始減少,二十四歲消耗六分之一,男性每八年消耗六分之一,女性每七年消耗六分之一,所以女性四十九歲絕經了,男性六十四歲也絕精了。沒有月經、沒有精液了,這是人類常態的生命現象。我們要扭轉這種現象,就得注重開源節流,保存自己的腎氣在體內的儲備,這是我們在經典誦讀當中應該注意的一個方法。

     再一個,我們要想開啟自己的內文明的大門,回到我們生命的母體教育當中去,那么要把老子還有的一個教育思想叫“益損教育思想”掌握好。“益”的是什么呢?“為學者日益,聞道者日損”,很簡單,不要把它復雜化。就是說,后天智能的學習,一定要學習有意義的,有益于先天的右腦功能能夠開發出來的這一方面的知識,要掌握學好的,學善的,學正的;學那些有益于幫助心、慧、智一起運行的知識和文化以及別人的經驗。凡是有害于這個“益”的原則的,都應該少學、不學;而不能像現在知識爆炸的時代一樣,什么都往大腦皮層里面塞,塞得滿滿的,整個意識就成了一個銅墻鐵壁,封閉在大腦的表層。這樣一來,更大的空間、更大面積的知識空間,無法開啟,大腦皮層就沒有辦法出來。

     拿一個雞蛋做比喻的話,意識對眼耳鼻舌身的管理,全部都分布在大腦的皮層,那么就相當于一個煮熟了的雞蛋,敲破蛋殼以后,里面有一層衣,只是那么表層的一點點而已。而蛋白“慧識”、蛋黃的“性識”,完全可能終生難以開啟。所以老子就要求:當你聞了道,告訴你如何實踐內文明的方法以后,你應當主動放棄違背為“學者日益”的一切學習方法,而主動去“日損”,“損”的什么呢?如何損呢?這個“損”,實際就是一個主動地回憶、整理、清盤,甚至包括某種范圍的格式化,重新來過。像一個電腦,要定期清理垃圾文件,為什么要清理,它是要倒出空間,“聞道者日損”,執行的是“聞道者日損”的這一個操作;否則速度會越來越慢,無法幫助自己進入知識的最高境界,電腦工作可能就會停擺。所以我們在“聞道者日損”這一塊兒,聞了這個道,聞聽了如何進入內文明的境界的時候,要注意主動去整理自己的大腦皮層,整理調節左腦的經驗思維,拋棄邪見、邪識。這樣,就打通了我們的通道,心靈的通道、大腦的通道,都會同時出現一些明顯的改變。

      還有一點,我們要想進入文明的母體,去與圣人居、與圣人謀,必須要了解我們在歷史上、在智能歷史時期,兩千五百年以來的智能外文明解讀祖先們內文明形成的誤區。要確立一個什么呢?確立一個放下以智能解釋慧識,放棄以智能解釋祖先的文化,放棄以西方的文化解讀東方的文化,放棄以改良儒學的觀念解析道家的文化。只有完成這幾個轉換,那么才能真正地走進我們體內內文明的母體,真實實踐它,這都是經驗之談。

       比如說,在周朝已經成型的文字,行文格局都是以四言絕句為多見,包括老子的五千言是這樣,《黃帝四經》是這樣。四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九言,這基本上是中國古典文字的一個行文格局。為什么會這樣呢?而且,每一句后面都帶了“也”字。這個“也”字,并不是儒學智能解讀的語氣詞,而是一種形名的呼喚,是《黃帝四經》當中闡述和揭露的“形名學”的體內應用。因為我們黑糊糊反觀內視的時候,這個一抹黑的內景當中,要想它產生內文明,必須知道它的名字。形名既立,那么就無所遁其形跡,這個特點要掌握好。所以運用三腔一體,來進行四言絕句的誦讀,我們要掌握。這個里面,就包括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和陰蹻區這幾個地方,每個字要落實到這幾個地方,這幾個地方很容易掌握。我們看到廟宇里面、道觀里面的鐘沒有?你看它敲的是什么地方?敲的是外壁,產生的是聲,而我們要獲得的有用的是什么?是空腔體里面的音,這就是中國鐘的奧妙。

    我們人體內有三個腔、空腔,叫顱腦腔、胸腔、腹腔。這三個腔體的中央,就恰好構成了一個“田”字,就稱之為“三田”。像西方文明,雖然有神學的存在,但是卻沒有內文明的連續。所以他們的文化當中,包括他們的教堂文化,他們敲的鐘,鐘錘是在里面,發出的聲和音是混在一起的,沒有分離開來,給人產生的聽覺,是急迫的、催促的,而不是一種和諧和共鳴的。而中國的鐘聲,是敲外面的壁產生聲,而空腔體里發生音,完全按照老子所給我們揭示的“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最有用的是空腔里面產生的那個“音”,在對我們生命發生生理作用,而鐘壁只是一個載體。人體內也是同樣的,因為鐘的發明和創造,都是源自于內文明的外延,這是中國文化的特點。

     所以我們在內觀誦讀的時候,一定要高度注意顱腦腔振動那個音的產生,并不見得聽到真的有什么東西在那里,而是那種振蕩頻率,要準確地把握,不可言表地把握。比如說,中國有一句話成語叫“鐘敲磬響”,就是說,幾里路外的山上寺廟里有一個大鐘,敲那個鐘的時候,家里放著的一個磬也同樣發生了自鳴,不敲它,它跟著那個鐘聲一起響動了。人沒有聽到幾里外的鐘在敲,但是家里的磬卻在自鳴,這就是音的作用,而不是聲的作用。我們體內要感悟這個,才感悟了經典誦讀的神韻,才能通過這個“音”,達成一個內在文明的發聲。

     比如說,這個“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應當將“道可道也”最后一個字,落實到陰蹻上,定位一定要準。那么五個字怎么辦呢?加上天門;“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無名萬物之始也”;七個,很完整;“有名萬物之母也,故恒無欲也,以觀其妙”,最好你們在心里面跟我一起發音,不發聲,發音。“有名萬物之母也”,把它落實到這一點上。當然,這就涉及到我們剛才所講的“恭”、“熟”、“忘”,要達到非常熟的時候,才會忘掉。哪一個字找位子,要是去找位子,速度就慢了,一定要很熟。當然,我們現在只是一個提示,等一會兒,才跟大家講這個具體的方法。這個“之”、“乎”、“者”、“也”都有對應的關系。

      我在今天,時間關系,只能提示一下這個“也”字,因為這個“也”字太關鍵了。這個“也”字是什么呢?是體內的靈蛇、眼鏡蛇。看一看這個眼鏡蛇跟最早期的這個“也”字,是不是一樣?無論是外在的文明表現和內在的文明表現,是完全和諧一致的。而且,我們男性前列腺的剖面,在我們慧觀內視的時候,也是一個“也”字,我們女性的外陰也是一個“也”字,當然不是漢字的“也”,而是也的“文”。

[轉載]中國文化的命脈——內文明引領文化和教育的復興 <wbr> <wbr>(上
 

     所以我們可以看出,我們古代的“文”、中華民族的“文”,完全誕生于內文明。它就是內文明對“文”的一個準確記載和描述,這就是中國文化的基因,這個基因就誕生于內文明。那么什么是體內的蛇、體內的“也”呢?那就是我們體內的靈蛇,腎中的一種陽火能量,也是《西游記》里面所描述的孫悟空到東海龍宮借寶,借什么?借金箍棒,對不對?那么他所借的金箍棒,實際上就是這個“也”,就是腎水當中的真陽,就稱之為“也”,拿到手了,得其一,則萬事畢,天上地下任爾行。這個“也”字,可以說是實現內文明的一個關鍵。古人把它形容為“十字路口尋真種”,這里有一個三叉路口,也就是在陰蹻這個區域,如果不堵住我們精氣的外輸,不主動把它逆向回收,那么這個“也”字就慢慢地失去了活力,我們的內文明不可能產生,這也就是為什么兒童內文明容易出現,而成人不容易再出現的重要原因。

    作為教材,作為文明母體的教材、文化教育的課本,那么老子五千言,可以說他的帛書版本充分體現這一點。簡簡單單的六十四個字,道篇第一章六十四個字,但是“也”字就有八九個;當然,通行本把它們都刪掉了,誦讀的時候同樣有效,但是遠遠不及于帛書版本的《德道經》。這也是為什么我花了七八年的時間,組織很多的同學,一起將帛書版本的五千言,整理成為這個《德道經》,進行正式出版。因為我們現代的文明,太需要一本最接近兩千五百年前慧智統領教育的課本。這個課本,一直被時間膠囊封存在長沙馬王堆的古墓當中兩千多年,它的出現、時間膠囊的破碎,實際也就是為我們現在而準備的,就是給大家、給愛好者、給愿意學習道德根文化、實踐內文明的愛好者們,一本范本、課本、讀本,就起這個作用。

     經典誦讀,它比海外的文化、拼音文字的文化,運用中文來進行誦讀,高妙得多,也就是我剛才提到的,經典誦讀的關鍵是實現內文明,而內文明的實現首先是圖像思維。圖像思維,只有經典誦讀是最容易產生的,因為大腦的生物放電,完全符合祖先們揭示的要在自己的“洞房”里面出現光的耀斑,就能夠出現一個屏幕了。在左側大腦的布羅卡氏區,和右側的布羅卡氏區,這是外國人定的名,但是祖先們早就有了。我們祖先對大腦的定名,左側的大腦叫做智,右側的大腦叫做慧,實際都定了名,包括細胞老子都給定名為“ ”,都有過定名;但是可惜兩千五百年以后,我們都讀不懂,智能讀不懂,所以最后還是聽從人家西方的智能研究得出來的一個定名,而不是祖先們內文明觀察下的定名,已經丟失了。

     所以現在,我們的國人還存在一種意識,醫學都是外國的更科學、更高級。卻不知道外國人反而感嘆,怎么我們這么多研究出來的東西,跟中國祖先的東西是一樣的?他們反而發出這樣的感嘆,而我們相反卻羨慕外國人,忘記了自己的祖先。比如說,八八六十四卦,與我們的遺傳基因,四個陰性的爻、四個陽性的爻,八卦剛好跟四對堿基相對應。祖先們早在《易經》里面,用一個簡單的符號,就把人類需要花兩千五百年時間的研究才能得出的結論,已經囊括在里面。你說,中國祖先的智慧不行嗎?中國人比外國人笨嗎?絕對不是的,而是我們主動放棄了內文明的求學實踐。

      所以,經典誦讀時,漢語和漢字是同時激活大腦額葉區,一旦我們大腦雙側同時放電,在大腦中央、額區中央產生一塊耀斑,形成屏幕“洞房”的屏幕,不要以為這是男青年、女青年結婚的地方,它是指陰性的生物電和陽性生物電,是指智能的精華和慧識的精華,在這里匯聚。這一匯聚以后,構成一個新的微觀體,有質無形的微觀體,就是能夠連通后天智識和先天慧識的一個儲藏間、一個通道、一個顯示屏。圖像思維在這里面呈現以后,能夠迅速地被智能清醒狀態下進行完整的解讀,遠遠比需要打坐調節很長時間才能捕捉到一點,要強得多,也比需要睡下去放松了做個夢提示,要準確得多。因為這個交換區一旦形成了,這一個圖像思維的顯示屏,那么就是中國人在古代所形容的真正智慧思維模式,就這么簡單的一個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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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的傳人 2014-07-06 23:3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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