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在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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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在海外

枕中云氣千峰近,床底松聲萬壑哀。

要看銀山拍天浪,開窗放入大江來。

——《宿甘露寺僧舍》

平和回歸中道

我希望下一代學生能夠適當讀一些已經接連幾代學生都不再讀的四書五經、老莊佛禪,就像讀西方和近世文化的篇章一樣。這種“讀經”,是對民族文化根源的同情和對話。這樣社會才可能逐漸走出對待傳統文化的虛無主義蒙昧,逐漸撫平百年激進的戾氣和蠢動,讓具有實質道德內容的個人自由波瀾不驚地滋長。這樣在未來的體制創新中,才可能在漸進與保守、維新與守缺、主流與多元之間平和地回歸中道。

胡適:爭你自己的自由就是爭國家的自由,爭你自己的權利就是爭國家的權利。因為自由平等的國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得起來的!

可以說,中國歷史發展到了隋朝,根深蒂固的民本思想,舉賢薦良的民主風氣,是科舉制產生的社會政治、經濟和文化土壤。

在現實生活中,在變異的科舉制的陰影下活著這樣兩種人:一種是為了做官而活著的人,另一種是為了做官的而活著人。至今,我們仍然生活在變異了的科舉制的陰影里……

幸虧現在民間學術興起,如重讀三國、明朝的那些事兒、反思五四,等等,在一步步恢復近幾百年來歷史的本來面目。

民國的知識分子

這些年這種對于民國知識分子的歷史書寫,至少具有雙重的啟蒙作用,它既是對于一直以來被官方歷史所掩蓋、忽視或者曲解的民國知識分子歷史的重新挖掘,是在拆卸政治文明強加給歷史書寫的意識形態后的重新照亮,與此同時,這種對民國知識分子的書寫與記憶也是對現狀的啟蒙與照亮、它從民國知識分子的言語和行動里借來精神的火種,把那一套自由、民主與人權的啟蒙話語重新引進今天的中國社會,以承接未完成的啟蒙任務。

從知識分子史熱的時代背景來看,今天的中國知識分子與民眾,在面對威權主義的政治文化和全面興趣的消費主義文化和犬儒文化時,他們在閱讀民國知識分子的歷史時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共鳴。

漢家煙塵在東北

原儒就是學在民間,不是也不應是某一政權的意識形態。原儒是學,是商,任俠,參政,廣布人間,無所不適。原儒的唯一依靠是學術自信,以理服人,贏取眾信。

在侵略者面前,中國軍人大都堅持了民族大義。例如,吳佩孚便冷對日本的威脅利誘,拒當賣國賊。這是他服膺儒學,修身養性的結晶。“得意時清白乃心,不納妾,不積金錢,飲酒賦詩,尤是書生本色;失敗后倔強到底,不出洋,不走租界,灌園抱甕,真個解甲歸田。”這副自撰聯道出了這位儒將的情懷。

而建炎之中,精兵健馬(李綱語)的西北即將淪陷于東北強悍部落的手中。不僅印證了唐人"漢家煙塵在東北"的千古預言與憂患,而且在陣陣黑風與沙塵暴奔襲之下,漢人將被禁止養馬(蒙元汗國和滿清帝國的禁令)。金兵聽說這位趙畫家善于畫畫,當然沒有讓他畫馬,而是要他畫女人——被金兵掠奪俘獲的漢族婦女!

還是那句老土老土的話:歷史會記錄真相。

儒家在海外

看多了片語只言的文字、管窺之私的呢喃,再看看東萊博議的宏言讜論,真一個「爽」字了得!

中國在進步——從體制內到體制外,從外國到中國,我想沒有多少人比我更加感覺到這種進步的存在——我自己包括我的兄弟姐妹都是這種進步的受益人,我為此無數次在內心歡呼。可是這種進步是不是和歷史上屢次出現的那種短暫進步一樣,隨時會因為根子上的東西和積重難返的積弊而土崩瓦解,回到原形?

實憲政,行民主,則我華夏可興。一個政治清明、文化繁榮的中國,必然是言論自由、百家齊鳴的中國。 


樂明 2010-12-24 10: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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