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八字合婚是怎么回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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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代紀曉嵐在《閱微草堂筆記》里曾數次地名、人名俱實地說到了有關八字與命運相關的事例,其中較為典型的有兩例:一例是有兩戶人家相距僅一墻之隔,但一面是富貴人家,一面卻是清貧百姓。而兩家皆在同一年、同一月、同一日、同一時刻各生下一子,按理年月日時相同,命運也應相同,可事際上這兩個小孩子長大以后,命運卻千差萬別。一個錦衣玉食,生下來就置身于榮華和富貴之中,但卻僅活了十六歲便過早夭折;而另一個一生過著清貧的日子,一直活了六七十歲才壽終正寢。對這一事實,紀曉嵐是這樣評說的:此二人八字相同,現實命運表現不同,其實并非命運可違,而是命數已定,只是對世福的消受不同罷了,其中一個雖然過早夭折,但卻把一生命數中應該享受的部分全都享受了,而另一個對世福的享受要緩慢一些,他是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在享受,所以得以高壽。
 
  另一個例子也是說的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出生的兩個人,一個成年后做了高官大員,一生有享不盡的榮華和富貴,但卻膝下無半兒半女,最后孤獨離世;而另一個雖然只是做了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但卻兒孫滿堂,后代興隆。從這一點我們也能看出命運公平,雖然八字完全相同的兩個人,并不一定就在現實生活中也絕對相同,但它所限定的世福卻是相同的,只是命運表現的方式不同而已。
 
  在《還珠格格》中飾演皇阿瑪的張鐵林也曾對記者提到過一件讓他費解的事情:他剛出生不久其母便找人替他算命,當時算命先生告訴他母親,說她的這個兒子長大后要當皇帝,他母親當時非常生氣認為這算命的在哄騙她,說現在都什么時代了,騙人也得看看對象再騙嘛!但沒有想到的是,張鐵林長大后真的當了“皇帝”,不過卻是舞臺上的皇帝。當他對記者談到此事時,也不得不感慨命運的定數。他說不論是他父母還是他自己最初怎么也沒有想到會走上飾演皇帝這一角色的,所以冥冥中一切自有安排。

 另外還有筆者親眼看到的一個真實事例,那是在七八年前,我和家鄉幾個人一起坐車到較遠的地方去辦點事,其中一個女士的愛人在半年前就因暴病死去了,給她留下了兩個幾歲的孩子。當我們一行人下車后走到一個地方休息時,看到路邊有一算命的老先生在那里替人算命,便出于好奇過去看個究竟。待先前那個請求測命的人走后,她也禁不住想試一試,于是報上其丈夫的生辰八字婚姻配對。算命的剛把他的八字排出來,略加推算便一臉怒色地對我的這位老鄉說:“你這人是怎么了,干嘛把一個死人的八字讓我算?!”先生的這一句詰問,把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呆了,我的這位老鄉當場就哭了出來,并把真實情況如實相告,求其指點。算命先生為之動容,替她分析了其夫的生辰八字婚姻配對,說他命中所定,必為妻、兒所克,活不過中年。同時問了她及兩個孩子的生辰,一并合起來看,果真如此,無論是她的八字及她所生的兩個孩子的八字,皆同時克著她的愛人。所謂三克一,必死無疑。
 
  當然,世間關于生辰八字婚姻配對和人生命運、人類婚姻的實際例子還有很多很多,在此不可能詳細例舉。只是需要再強調一點的就是關于八字與婚姻方面,八字與婚姻主要是指能否合婚,民間稱為合八字。而這合婚的關鍵是看兩人的屬相及與之相對應的天干和地支是相吸相融還是相沖相克,其中較為典型的相沖相克便是地支的相沖相克,如子午、辰戌等的相沖相克,這可以從地支十二屬相環中找到答案。而且如果兩人婚配,若八字中雖有相沖相克的地方,但也有相吸相融的因素,那就是屬于湊合型夫妻,雖也可能相伴一生,卻也免不了日常生活中的戰火銷煙;如果相沖相克的因素過多,或是兩人八字中完全沒有相吸相融的因素的話,那就絕對不能結為夫妻,否則必有奔敗。但不管是誰,不論其生辰八字婚姻配對如何,都有能與之八字相合的人,只是需要用心尋覓,當然,內中所指就是大家平常所說的緣份和姻緣!
 
  以上只是筆者對中國古文化、古代玄學和古代民俗學中關于生辰八字婚姻配對與人生命運和人類婚姻等的研究所作的一些簡單介紹和解釋。并非是本人的觀點,也并非是現代科學的研究成果,何去何從請各位諸君自行定奪,切莫盲目照搬,否則一切后果皆與本人無關,特此鄭重聲明!

 八字合婚的歷史淵源
 
  第一節、天命觀
 
  在殷商以前的原始氏族社會,由于生產力水平特別低下落后,生活資料的極端簡陋和貧乏,每個氏族成員只有在原始的氏族集團中方能生存。任何人都生活在同一水平線下,根本不存在超越氏族群體生活水平線之上的貴賤貧富現象。限于當時文明時化的程度,自然界在人們眼里俱有無限的威力和神秘不可征服的力量。人類同自然界的關系如同動物一樣無可奈何地服從它的威力。自然界中的風雨雷電、地震洪水、疾病猛獸隨時可以吞噬人類的生命”。
 
  中華民族的先民們對命運比較自覺的思考,那還是在社會生產力有了極大發展,人類從自然界攫取的物質財富有了極大的積蓄,同是也出現了超越氏族群體生活水平線之上的貴族。即歷史邁進奴隸社會以后的事。在這以前,“命”在人們的心中并非指個人的貧富貴賤,而是專指自然界對人類的制約。在他們看來,自己的死生及人間的萬物完全由那個神秘莫測的“天帝”來主宰,因此“天帝”是至高無上的。這從最可靠的出土文物殷墟甲骨文中得到有力的.
 
  商人的祖先是順從天命,吞了鳥蛋而生的。周人的祖先是踩了“天帝”的足跡而孕育的。雖然這是荒誕的傳說,但這個傳說卻蘊藏著我國先民們一個共同的精神信仰,即他們的始祖都是“天帝”的子民。不僅氏族的起源是“天帝”的意志,就連人類社會的典章制度也是由“天帝”所決定,上至天子的人事安排、下到百官的職位設置,都要靠這位至高無上的“天帝”來安排,它主宰人的死生壽夭和吉兇禍福。其實,這位至高無上的“天帝”,就是人間的天子。這種“天帝命定論”的觀念,實為統治階級神權政治的思想反映。夏商周時代政治上實行的是以嚴格的嫡長子世襲,庶子分封的宗法制為基礎的分封制。經濟上實行的是國家公有的井田制。為鞏固這種制度,他們又實行嚴格的等到級制。人的貧富貴賤等等都是“天帝”的意志所決定了的,是終身不變、千古永恒的。只要敬天尊命,不逾法度便吉祥和順;而逆天命無法度便咎由自取。

  第二節、春秋戰國時期
 
  人類對命運的大膽探索及陰陽五行學說的確立是在春秋時期。中國歷史上,春秋開始直至漢朝的建立,是一個大動蕩、大分化的歷史時期,國家的經濟制度和政治制度都發生了根本的改變。井田制的破壞,直接動搖了政治上以血緣關系為基礎的宗法制的分封制。特別是農奴的解放,一般平民崛起為地主,連商人也憑手中的權力參與國家的政事;分封的諸侯為了擴張自己的勢力互相爭霸,大力搜羅宗法血緣關系以外的人才,甚至是奴隸出身的人,如貧窮到為人趕牛的寧戚憑才能被齊桓公拜為上卿,窮困潦倒的百里奚憑智謀被秦國拜相等,開了老百姓也能當大官的風氣。進入戰國,“游說則范睢、蔡澤、蘇秦、張儀等,徙步而為相;征戰則孫臏、白起、樂毅、廉頗等,白身而為將。”(趙翼《二十二史札》卷二)。至于在社會變動中有的貴族從社會上層降落到社會下層更是常事。這些政治、人事制度的激劇變化,尤其是個人命運的大起大落以及時人對天象運動規律的初步把握暨自然科學的發展和進步,發現“天象”和人事不一定具有必然的聯系,這就不能不產生這樣的疑問:既然人的窮富貴賤是“天命”都規定好的,亙古不變的,那么和天子關系最親近的幾十顆血淋淋的國君的人頭何以落地?而貧民百姓又反而能出將入相?這無疑是給長期以來在人們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天命論”當頭一棒。必然引起時人對“天命論”的信仰危機。反映在文學上也就出現了不少咒罵“天命論”的詩章: “上帝板板,下民卒癉,出話不然,為憂不遠。”《詩經、小雅、節南山》
 
  “天命反惻,何佑何罚。”《楚辭、天問》天上的上帝是如此地非分,喜怒無常,邪僻乖戾,任意降災于人,人間的統治者是這樣的昏庸無能,沒有誠信,這又怎么能取信于民呢?有些人不再相信冥冥中的上帝,他們撇開血緣決定命運的觀念,開始從人的自身尋求個人命運的普遍規律。
 
  “呂氏春秋”盡數篇寫了“今世上卜巫禱祠,故疾病愈來”古代算命師發現算命后很多人都出現被算者得病、災難連連的情況。這是因為算命是窺探天機,所以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遭到天罚。根據《序卦傳》緩解和化解算命后災難方法是女士佩戴藍絨晶、橘子石或石碑護身符(石碑護身符是由“橘子石、云海石、影子石、橘子石”以上4種制作而成的)。上面3個物品同時佩戴任何兩種都可以化解,男士佩戴紅竹石、影子石、石碑護身符(石碑護身符是有影子石、紅竹石制作而成)三者選2種佩戴才可以。

 第三節、西漢時期四柱預測學理論
 
  如果說,西漢時期四柱預測學理論的初建多形而下總結的話,那么到了東漢王充稟氣說的創立,使我國的命學理論有了明確的哲學根基。
 
  王充繼承前人唯物主義觀點,主張氣的一元論,他認為氣是構成世界的本源,"萬物之生,皆稟元氣"(王充《論衡、言毒篇》),萬物差別的根源在于稟氣的不同,"因氣而生,種類相產"(王充《論衡、物勢篇》),這本是進步的唯物主義自然觀。王充機械地將自然界的必然性用來類推社會人事,他雖然是一個偉大的無神論者,但他的稟氣說又形成了神秘的宿命論的自然命定論。在他看來,決定一個人壽夭、貴賤、貧富、禍福的東西,是最初"在母體之中"稟受的"自然之氣",這在一個人獲得生命之時便已形成了,就象草木的形態良莠決定于種子,鳥的雌雄強弱決定于鳥卵一樣,人的命運所包含的一切都決定于最初稟受的"自然之氣",。他認為人的壽命的長短,取決于胚胎在母體所稟受的氣的厚薄,"夫稟氣厚則體強,體強財其命長;氣薄財體弱,體弱則命短,命短則多病短壽。"(王充《論衡、氣壽篇》)這都是先天注定和不可改變的。人的壽夭如此,命祿也一樣。所謂"命者,貧富貴賤也;祿者,盛衰興廢也。"(王充《論衡、命義篇》)它不決定于人的才干賢愚等后天因素,決定于人最初偶然所稟的自然之氣。自然之氣有厚薄之別,所稟之氣,厚者命貴,所稟之氣薄者命賤。因此每個人的命祿是先天之氣注定的。"命當貧賤,雖富貴之,猶涉禍患矣。命當富貴,雖貧賤之,猶逢福善矣。"(王充《論衡、命祿篇》)所以命貴的人和別人一樣學習,只有他能做官;和別人一樣做官,只有他能步步高升;命富的人和別人一樣做生意,唯有他能發財,命賤的人則做樣樣事都徒勞無益,白白遭罪。吉兇也如此,"凡人受命,在父母施氣之時,已得吉兇矣。"(王充《論衡、命義篇》)命當富貴,可以逢兇化吉,常安不危;命當貧賤,禍殃并至,常苦不樂,這是人的任何努力都無法改變的。
 
  第四節、唐宋時代西洋占星術的引進
 
  唐代是我國封建社會的巔峰,聰明的統治階級看到了唐以前歷代的興衰咎由,進而總結出"水可以載舟,亦可覆舟"的道理。在經濟上比較認真地推行了"均田制"等一系列有利于發展生產的措施,終于出現了"憶昔開元全盛日,小邑猶藏萬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倉廩俱豐實。"(杜甫詩《憶昔》)這樣一個物阜民豐、社會安定的局面,農業的發展又促進了商業的興盛和都市的繁榮,經濟的發展帶來了文化的繁榮,漢代那種禮教的枷鎖散架了。儒、釋、道三教并存,特別是佛教的興起,隨著中外文化的空前交流,印度、西域的占星術也相繼傳入中土,大大促進了中土算命術的發展。

 第五節、明清時期四柱預測學的系統完善
 
  唐宋以來在上層社會中的那種把論命做為雅談的風氣至明朝有增無減。誠如明人宋濂在 《祿命辯》中所說的"近世大儒于祿命家無不嗜談而樂道者"。以至于達到了"士大夫人人能講,日日去講,又有大談他人命者……"的程度,各種命理學著作也大量付梓、充斥書肆,這使得時人有了"自學成才"的入門途徑,所以交流研討命理,往往成為士大夫們茶余飯后繼琴棋書畫的又一文雅的消遣。另外,自唐宋以來到明朝命理學熱潮由上層社會下移到民間的勢頭更猛,使得舉朝皆迷命理的濃厚民風。染化得平民百姓皆諳命學并成了一代風尚。據載,權貴孟無忌單馬出巡,在江漢邊遇到一個漁夫,提著一條大魚讓路于左,孟無忌問他年庚,不料生辰八字完全與自己相同,遂十分驚異,想邀請漁夫一同回去給他一個官做。漁夫謝絕道,我雖然和您年庚相同,但您生在陸地,所以命貴,我生在船中,水上漂浮,所以命賤,我每天以漁為生計也自足了,若一旦富貴,命薄之人反而會不勝福份而暴死,說罷辭謝而去。一個朝廷重臣,一個江野漁人,但對命理精蘊的理解不分仲伯。這一特殊社會文化現象,使得我國封建社會晚期的算命習俗別俱特色。
 
  由于明清以來我國命學熱潮波及了上至帝王將相下至黎民百姓,而命學各流派,門戶也繁雜泛濫,這就勢必形成泥沙俱下,魚龍混雜的狀況。有的術士對命學精典體會不深,持論有悖命理精蘊;有的根本就不在命理上下功夫,而用嘩眾取寵。沒有來頭的花拳繡腿炫人耳目,混跡江湖;有的機械套用命訣格局,將變化無窮的命理編排成死格式而對號入座(當今的電腦算命及軟件算命),以致無法自圓其說;有的以上諸種情況兼而有之,根本沒有準確率可談。更有甚者,有的人把預測機理稍加改頭換面便自稱是自己的發明創造,從古人的故紙堆扒拉出來的東西也紛紛付梓,即時國內易壇上真是即紛呈異彩又烏煙瘴氣。所以在這轟轟烈烈的看命熱潮中又潛伏著一種"學術不精則信者必寡"的信仰危機,命學要想鞏固和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進一步取得自身的發展,對命理文化就必須進行一番"去劣取精,去偽存真"的系統的整理工作、這項工作從明朝初年即已開始。

 


網載 2012-01-16 19:2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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