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為何林彪出逃前毛澤東提前回京 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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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世清對毛澤東說:我懷疑林彪可能要逃跑,可能從北戴河坐水陸兩用坦克往南朝鮮跑,也可能坐飛機往香港跑。程世清講完后,毛澤東說:“程世清呀,你說的這些只能跟總理講,其它任何人都不能講。”次日,毛澤東休息了一天,9月2日再次接見了許世友、韓先楚、程世清等人。9月3日午飯后,毛突然命令離開南昌,經杭、滬返京,完全打破了原來的行動計劃。

1992年2月2日時任福建省委書記的賈慶林(左)到野半廬探望程世清(右)

1967年8月間,江西撫州發生大規模武斗,被毛周定性為武裝叛亂。程奉命率26軍76師和坦克團進入江西,制止武斗。他的處理還不失理智,未曾動用武力鎮壓群眾組織,主要通過散發《中共中央關于江西問題的決定》,和平收繳了槍支,使得江西局勢恢復正常,受到了毛和中央文革的表揚。

但到了1968年,程自覺已在江西站穩了腳跟,便開始轟轟烈烈地開展了一場三查運動,使得大屠殺的血雨腥風席卷全省。

1968年8月5日至8月10日,程世清主持召開了省革委三次全會,決定在全省開展查叛徒、查特務、查現行反革命運動,大搞階級斗爭,掀起對敵斗爭新高潮。會議結束后,各地迅速行動,實行群眾辦案、群眾定性、群眾判刑,濫捕濫殺。運動才開展了一兩個星期,全省自殺人數就超過5000人。有的自殺場面極為慘烈:一個斗爭對象被斗得走投無路,就在辦公室的走廊里,用菜刀將自己的腹部剖開,而后將腸子掏出來,用剪刀一節節地剪斷,邊剪邊喊:請大家看看,我的心腸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圍觀的人都被驚呆了,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和救助。自殺者把腸子剪了十來節,在走廊里走了十來步以后,終于倒下了

更恐怖的是瑞金縣民辦槍斃的偉大發明。9月22日,瑞金縣召開了各公社專案組長會議,強調深入開展三查,大反右傾,學習外地先進經驗,把槍斃人的權力下放到大隊一級,實行民辦槍斃,拿出成績來向國慶節獻禮。這就是說,公社和大隊干部想殺誰就殺誰,不要立案,不要證據,不要審批。會議結束后,23日上午,律陽公社就殺了7個人。從9月23日起至10月7日,瑞金縣各公社就殺了177人,年齡最大的70歲,最小的只有11歲。其中有40多人是地主富農的子女,50多人是貧下中農出身,其它都是所謂四類分子。他們都是以現行反革命或組織反革命集團的名義,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被殺的。殺人的方法除了槍斃外,還有用石頭砸、木棒打、刀子捅的。有的把人殺死后,推到懸崖下,連尸體都找不到。各地開展民辦槍斃以來,僅興國縣就殺了270多人,瑞金縣殺死了300多人,于都縣殺了500多人。這些地區都是老蘇區,深得革命傳統的哺育,民風就是不一樣。

據不完全統計,江西在三查和隨后進行的一打三反運動中,共揪斗了90多萬人,制造冤假錯案4102起,被錯誤打成反革命的有17.1萬多人,其中被打死、逼死2萬多人。

程世清不但大刀闊斧殺人抓革命,也轟轟烈烈放手促生產,使偉大領袖毛主席以轟轟烈烈的人民戰爭搞經濟建設(亦即臭名昭著的大躍進)的大手筆,在江西省得到忠實再現。

第一個大手筆,便是小土群遍地開花、螞蟻啃骨頭的汽車工業。程世清先是將江西汽車配件廠改名為井岡山汽車廠,于1968年用手工業方式造出了500輛井岡山牌汽車,這新聞被《紅旗》雜志在顯要位置上發表,轟動全國。程世清乘東風,鼓干勁,一氣又建了五個汽車制造廠,以井岡山五大哨口命名,如撫州的黃洋界汽車制造廠、新界縣的桐木嶺汽車制造廠,雙馬石汽車廠,等等。

這些汽車制造廠耗費了國家無量金錢,生產出來的卻是勉強能走動的廢鋼鐵。更惡劣的是,這爛事被《紅旗》雜志大肆宣傳后,各地爭相仿效,紛紛興建地方汽車工業,連敝省也跟著弄出幾個汽車制造廠來,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硬是用大木榔頭敲出駕駛室與汽車頭的罩子。這些勉強能走的垃圾唯一的功能,便是把汽油轉化為大量黑煙與噪音,動輒拋錨,被人推的時間遠遠多過了載人拉貨的時間。

江西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土法上馬,遍地開花,造出了汽車,轟動全國,對主管汽車工業的一機部帶來了極大壓力。該部汽車局副局長胡亮因帶隊到江西省考察,發現其它那五個汽車制造廠都是瞎胡鬧。相比之下,井岡山汽車廠的條件還比較好,于是打算重點扶持該廠。不料程世清聽手下密報,說胡亮等人反對遍地開花。程世清大發雷霆,臭罵了胡亮等人一頓,聲稱:我不要你們的臭錢,你們給我回去!

不能不承認,程世清同志確實深得毛澤東經濟思想神髓,那便是堅持分散重復投資,只求家家起火,戶戶冒煙的美學效果,堅決反對考慮實際成果,遑論經濟效益。就是本著這一光輝思想,程世清提出了江西決不做上海的殖民地的偉大口號,立志將上海提供的輕工業品逐出江西。他一聲令下,手表廠、縫紉機廠、自行車廠、保溫瓶廠等等紛紛上馬。

戰無不勝的毛澤東經濟思想的另一原則是好人民之大,喜人民之功,程政委也深得這一要旨。據陳云秘書肖華光在《記文革中陳云同志在江西的日子》中披露,程世清去見陳云時,批評陳云過去管經濟沒有管好,發展太慢,自吹江西準備年產六、七萬輛汽車,還要把國家現在每年進口的100億斤糧食包下來。陳云問:江西有那么多鋼板嗎?如果江西每年多向國家上繳100億斤糧食,剩下的糧食還夠江西老百姓吃嗎?他說,江西有辦法解決。陳也沒問他用什么辦法解決,因為陳知道那根本就做不到。

陳云那經濟內行以為造汽車需要的只是鋼板,于是問了江西有無那么多鋼板的關鍵問題,然而這問題對程政委來說仍然太艱深,因此不必考慮。1969年底,他一聲令下,全省各地同時展開生產1萬輛汽車和10萬臺拖拉機的大會戰。各地市專門成立汽車制造領導小組,由革委會主要負責人親自掛帥。除了六大汽車制造廠外,江西還先后興建了15個汽車主機廠、306個配件廠、152個拖拉機總裝廠、102個動力廠。幾百家工廠互相爭設備、爭投資、爭人員、爭材料,本來就較弱小的地方機械工業的布局與結構完全被打亂。據統計,歷時三年的大會戰,浪費國家資金億元,鋼材2.9萬噸。僅制造的安源70型拖拉機零部件積壓,損失即達649萬元,1200臺半成品成了一堆廢鐵,專用設備也基本報廢。原來的板車工人鳥槍換炮,開上了起宏圖的車子,一路冒著黑煙,突突突亂叫,成為當時江西獨有的一大街頭風景,更造成了大量交通事故。

李意根于此感嘆道:(會戰)規模之大,戰線之長,參加的人數之多,在江西的歷史上,也在新中國的歷史上,可能除了搞兩彈一星,空前絕后。其實這和大躍進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李先生大概是年輕人,無幸目睹大躍進的遍地英雄冒爐煙的超宏大場面。

戰無不勝的毛澤東經濟思想的另一原則,是只算政治賬,不算經濟賬,寧長社會主義的草,不長資本主義的苗。程政委對這原則不但深有體會,還作了個人發揮,創造性地發展了偉大領袖手訂的土肥水種密保管工的農業八字憲法,在全省農村強制推行早、小、密、矮四字規章,提出早稻播種越早越好,苗越小越好,插秧每畝要3萬株以上,并只許種矮桿水稻,說:種矮桿路線對,減了產不批評;種高桿路線錯,增了產也不表揚。

光焰無際的毛澤東經濟思想的又一重大原則,是備戰備荒為人民,先生產,后生活,先治坡,后治窩,程將軍也忠實執行了這一偉大號召。為了備戰,他把南昌大部分工廠都搬到遠郊山區的灣里、石崗兩地,宣稱要在那兒建立南昌的衛星城。這兩個山窩里毫無生活配套設施,又都離城三四十公里,幾萬人上下班,就靠擠十幾輛公共汽車,多次發生擠死人的不幸事件。工人們用毛竹、泥巴、油毛氈建干打壘作為住房,有倆口子新婚住進去,頂棚未干垮了下來,被壓死在里面。機器一轉,就算投產成功,工人們隨即成群結隊,敲鑼打鼓,到省革委、市革委去報喜:××廠投產成功!報喜有時一天多達十幾次,城里時時充滿節日的歡樂氣氛。

在要準備打仗的偉大旗幟指引下,僅南昌市輕化行業就拆遷114個工廠,拆掉廠房60萬平方米和不少生產線。搬到灣里、石崗的工廠,雖然投產捷報頻傳,實際上沒有一家廠具備開工條件,只充分具備了工傷與其它意外傷害頻頻發生的條件,以致許多廠子幾年后又不得不遷回原地。據有關部門計算,全省因搬遷工廠這一瞎折騰,造成直接損失3.2億元,白白耗去鋼材上萬噸。

毛澤東經濟思想的另一個重大原則是割資本主義尾巴,程將軍也積極照辦。他把合作商店和個體商販一律視為資本主義尾巴。在一次商業工作會議上,他重拳一砸,喊出打倒商人主義!僅1968年里,南昌市就取消了400多個商業網點,下放291名有影響的工商業者。他宣布,江西是全國第一個消滅了資本家的省份。

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又一光輝經濟思想,是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實行工農兵學商合一,農林牧副漁并舉,全民皆兵,生活軍事化。程將軍也緊跟照辦。1969年冬,他提出一化帶七化,即思想革命化帶動社隊公路化、耕地田園化、灌溉水利化、良種矮桿化、養豬糖化飼料化、運輸車子化、路邊村旁綠化。還親自為農民規劃了新村圖八字頭上一口塘,兩邊開渠靠山旁,中間一條機耕道,新村蓋在山邊上。這意思是,在八字形山谷上端,建造用于蓄水的一口塘;一口塘下邊是按照大寨的標準一層層的修建梯田;兩邊的山坡上則蓋起簡易農舍。程世清下令全省按圖行事,把農民強行搬遷上山。然而,倉促建起來的一口塘工程質量非常低劣,第二年春天由于蓄水過多,排泄不及,導致垮堤。數萬勞力大干30天旱澇保收的梯田以及新農舍,統統被洪水沖得精光。農民又回到了祖居之地。有史以來,親自為千千萬萬農家規劃農舍基建格局,并以槍桿子強迫實施的軍人,大概也就只有程世清一位。

在全民軍事化方面,程將軍也作出了巨大成就,將全江西化為一個巨大兵營。無論是學校、機關,還是工廠、農村,幾乎統統編成了團、營、連、排、班。在鄉下,一個公社就是團部,大隊就是營部。在中學,各個年級是營,班級則為連。一篇《關于江西拖拉機廠四車間試行軍事編制的情況調查》稱:將車間380余人,編成三個連。班是連隊的最小單位,每班10-12個人。黨支部建在連上,排上有黨小組,每班逐步都有黨員。經過半個多月的實踐,證明軍事編制完全適用于工廠企業,對于突出無產階級政治效果很好。(1968年9月18日《江西日報》)

據李意根說,各單位里能僥幸逃脫這一建制的,大概唯有廁所,連勞改農場都籠進去了,將大批中學生送進去后,成立了江西生產建設兵團。在中國整個大陸,只有江西成立了生產建設兵團,云云。其實,全民軍事化并非程的創舉,不僅1958年全國都變成了兵營(同時還是紅專大學),各行各業一律是軍隊建制,而且在文革期間軍事建制又大規模恢復,至少在城市是這樣,當時所有的工廠都實行團、營、連、排、班的編制。程世清的個人發揮,似乎只在于他把這套擴大到農村和學校里去罷了。

毛澤東思想的一個重大內容是教育革命,程將軍在這方面的貢獻也頗為不俗。江西全省13所大專院校被砍掉8所,剩下來的5所都被遷到邊遠山區。如江西師范學院和江西大學文科、江西教育學院合并,改名為井岡山大學,搬遷到井岡山腳下的拿山。江西醫學院和江西中醫學院合并,改名為江西醫科大學,下遷到吉安縣的青原山。中學也遷,南昌二中遷市郊梅嶺,八中遷永修縣馬回嶺,師院附中遷靖安縣,十四中遷奉新縣羅坊除了教學設備、圖書、儀器等由汽車運輸,十幾歲的孩子們統統徒步而去,忠不忠,鐵腳板下看行動,苦不苦,想想長征二萬五,一路上毛主席語錄歌唱得震天價響。

這就是毛共將軍的愛民德政,就是毛共治國的種種大手筆。程將軍不愧是我黨我軍的優秀代表,毛主席的好學生。據陳云的秘書披露,程世清向陳云抒發了他的建設宏圖后,陳云曾對其秘書感慨道:真是軍管經濟,膽子好大啊!然而這與偉大領袖當年主管經濟時的膽子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請問,大躍進算是軍管經濟,還是民管經濟,抑或是白癡管經濟?胡璉將軍治下的金門島是戒嚴地區,反共第一線,算不算軍管經濟?為何又沒有這些白癡大手筆涅?

毛共將軍與國軍將軍的又一重大區別,是前者竟然直接介入高層權力斗爭,干預黨務政務,絕非文明世界不問政治的職業軍人。據該書披露,九屆二中全會后,程世清試圖彌合毛林之間的裂痕,分別去請求毛澤東和林彪散會后不要走,在南昌住幾天,兩人談一談。毛林都同意了他的請求,但林次日即變卦,下山回北京,程挽留無效,只好又趕去見毛說明此情。毛澤東悻悻地說了聲:變化這么快?

1971年夏,偉大領袖視察大江南北,發動倒林戰役,在南昌召見了許世友、韓先楚和程世清等人,直接點了程世清的名,問廬山會議上吳法憲向死黨打招呼時有沒有他。程嚇得魂飛魄散,一夜無眠。次日(1971年8月31日),他靈機一動,便去向毛澤東密告林彪,立功贖罪。據說他向毛告密的內容是:

一、在廬山會議期間,吳法憲電話叫我到他住處,要我跟他去見了葉群,談了華東組討論的情況。我覺得葉群對黃、吳、李、邱四員大將搞得很緊,好像抓住了他們什么把柄。因此,要解決四員大將的問題,還得從葉群著手。

二、1970年,林彪曾派專機將一輛蘇制水陸兩用坦克運到南昌,要我們仿制一輛,說是為林彪、葉群到北戴河游泳所用。制成后,又來專機把原車和仿制車都接走了。

三、1971年7月,周宇馳親自駕駛法制云雀直升飛機到南昌。當時,我們省委正在梅嶺開會,周要見我,由空8軍(駐南昌)副政委李登云帶他到梅嶺,我在午睡前和李登云一起見了他,只是相互寒暄了一番,約半小時,他就走了。后來聽李登云講,周駕機離開南昌后,到了廬山和井岡山,再飛往廣東。我覺得周宇馳獨自駕機到處飛,很不正常,不知要干什么。

四、林豆豆曾兩次來南昌采訪,到過我家里,她跟我愛人交談時,流露過對葉群的不滿,并說她家里的情況很復雜,請程世清政委不要涉及她家的事,弄不好會殺頭的。林豆豆為什么把她家里的事情看得這么嚴重,難以理解。

最后程世清對毛澤東說:我懷疑林彪可能要逃跑,可能從北戴河坐水陸兩用坦克往南朝鮮跑,也可能坐飛機往香港跑。程世清講完后,毛澤東說:程世清呀,你說的這些只能跟總理講,其它任何人都不能講。次日,毛澤東休息了一天,9月2日再次接見了許世友、韓先楚、程世清等人。9月3日午飯后,毛突然命令離開南昌,經杭、滬返京,完全打破了原來的行動計劃。

據說,毛之所以提前返京,就是因為程世清這一密告。而過去官方報導從未提及此事,以致眾說紛紜,猜測多端,那些為林副翻案的好同志們甚至把這說成是偉大領袖的陰謀詭計。我在寫作《試解林副統帥倉惶出逃之謎》時,尚未得知這個信息,因此雖然對各種奇特的陰謀論不以為然,把毛此舉解釋為疑心病發作,但也未能查明毛提前回京的真正原因。現在看來,他之所以趕回去,不是因為知道林彪要暗算他,而是怕他的副統帥坐水陸兩用坦克逃到韓國去!

此乃人類歷史上最大的文盲笑話:程世清是裝甲兵出身,卻竟然鬧出從北戴河坐水陸兩用坦克往南朝鮮跑的笑話來,堪與空軍司令吳法憲自稱在雷達監視器上目送林副專機越境的文盲佳話媲美。幸虧他的紅司令毛澤東更是超級文盲,這才能信之不疑。若是毛稍微有點常識,則程世清這密告只會招來他的奚落嘲笑。那么,林副倉皇出逃時,毛多半還會在南方呆著,各種匪夷所思的陰謀論也就少了生動素材了。

更可笑的是,程世清還不知道此舉無異于為自己簽發了逮捕狀,竟然在秦城監獄中寫的回憶錄中,寫下了他告密后的心情:

當時我覺得壓在我心里將近一年之久的大石頭,終于掉下來了,我感到非常的輕松和快活。1971年8月31日夜晚,我喝了三大兩貴州茅臺,真是心喜酒也甜。當夜我睡得非常好。一個共產黨員總算是盡到了自己應盡的責任。

您說這是什么白癡?本來,以他微不足道的地位,去撮合兩大巨頭和好,就是自不量力的蠢事,只會被多疑的毛澤東把他當成林彪的親信若非他深受林的賞識,甚或受了林彪委托,豈能冒昧向毛提出這種建議?這告密更是致命,若不準確倒也罷了,卻偏偏不幸而言中。哪怕毛心態正常,不是個深為妄想型人格失常所苦的病人,也一定會想:他的情報為什么這么準?連林彪秘密出逃的最高機密都知道,其它機密還用說么?

所以,程世清在林彪事件后被關了將近十年(從隔離審查算起),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人汪東興就比他奸猾得多。他在向毛告密前曾向汪東興講過,要汪代他向毛報告,汪當即就拒絕了,要他親自去跟毛澤東講。畢竟是多年的大內總管,知道這種渾水自己是萬萬不能蹚進去的。

總而言之,痞子造反、文盲治國的空前逆流,為國家民族帶來的巨大災難,不是可以輕易修復的。


《程世清沉浮錄》 李意根 2015-08-23 08:4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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