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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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堪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云。

[譯文]  真可笑啊,這人生,好似是一場顛來倒去的幻夢,就像天空飄來飄去的浮云一樣。

[出典]  北宋  朱敦儒  《臨江仙·堪笑一場顛倒夢》

注:

1、  《臨江仙》   朱敦儒

 

堪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云。塵勞何事最相親。今朝忙到夜,過臘又逢春。
流水滔滔無住處,飛光忽忽西沉。世間誰是百年人。個中須著眼,認取自家身。
2、注釋:
 元來:原來。
 著:同“著”。
3、譯文:
 真可笑啊,這人生,好似是一場顛來倒去的幻夢,就像天空飄來飄去的浮云一樣。平常日子里,從早忙到晚,從冬忙到春,可有誰知道,到底哪件事是值得做,哪件事不值得做呢?
 時光像滔滔的流水一樣永無停歇,只是一忽兒就日落西山了。這世間,又有誰是長生不老的呢?得把握住自己,認清楚自己啊!
  4、朱敦儒(1081-1159)宋代詞人。字希真。洛陽人。靖康、建炎間,屢召不起。紹興三年以薦補右迪功郎,紹興五年賜進士出身守秘書省正字。歷兵部郎中、臨安府通判、秘書郎、都官員外郎、兩浙東路提點刑獄,致仕,居嘉禾。晚落致仕,除鴻臚少卿,秦檜死,依舊致仕。紹興二十九年卒。有詞三卷,名《樵歌》。
  早年以清高自許,兩次舉薦為學官而不出任。紹興二年(公元1132年),有人向朝廷推薦朱敦儒,言敦儒有經世之才。高宗于是下詔任他為右迪功郎,并命肇慶府督促他赴臨安任職。敦儒仍不肯受命,在眾親朋的勸說下,他方應詔前行。到了臨安,賜進士出身,授予秘書省正字,爾后兼兵部郎官,遷兩浙東路提點刑獄公事。后因發表主戰言論,并與主戰派李光等人一道,受到右諫議大夫汪勃的彈劾,于1149年被免職。不久,上疏請求退居嘉禾,晚年在秦檜的籠絡下出任鴻臚少卿。
  朱敦儒最大的貢獻是在文學創作上,其詞作語言流暢,清新自然。他的詞風可分為三個階段:早年詞風濃艷麗巧;中年的詞風激昂慷慨;閑居后詞風婉明清暢。由于家庭富裕,所以早年居洛時,經常狎妓怡游,尋訪洛陽一帶的山川名勝。他在后來所寫的詞中,曾對這段浪漫快樂的生活做過深情的回憶。
 
 南渡之初,朱敦儒站在主戰派一邊,所寫的詞比較具有現實意義,多憂時憤亂之作,“中原亂,簪纓散,幾時收?”沉痛凄愴,非常感人。到了晚年,過著閑適生活,詞中充滿了浮生若夢的消極思想與詩酒自放的頹廢情調。
 
 比起北宋末的多數詞人來,他在題材開拓方面作了很多努力,除了憂時憤亂與閑適生活兩類詞外,還有宮怨、游仙以及諷刺世情方面的作品。他后期的詞,語言清新曉暢,明白自然,并常以尋常口語入詞。總體而言,他的詞風格曠達,一掃綺靡柔媚的風氣,繼承蘇軾而又有變化,自成一家,在當時詞壇上占有獨特的地位。
 
 詩詞的表現功能還有所區分--詞多言情,詩多言志和敘事。李清照也恪守這種慣例。朱敦儒則進一步發揮了詞體抒情言志的功能,不僅用詞來抒發自我的人生感受,而且以詞表現社會現實,詩詞的功能初步合一,從而給后來的辛派詞人以更直接的啟迪和影響。辛棄疾《念奴嬌》(近來何處)詞就明確說是“效朱希真體”,陸游年青時曾受知于朱敦儒,為人與作詞都受朱敦儒的熏陶,他的名作《卜算子·詠梅》即與朱敦儒的《卜算子》(古澗一枝梅)風神相似。
5、這首《臨江仙》是朱敦儒后期作品。詞中曠遠清淡的心境描繪,樸素無華的措辭用語,都流露出離亂時代士大夫所特有的清逸與超脫,語淡而味永。
 開篇二句如從肺腑流出:“堪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云。”作者一生寄情山水,從隱居、出仕、罷官、歸隱,這一人生曲折的歷程,使他看透了人間的憂患。本來自己無意于官場,以布衣嘯傲山水間,但最后卻因做官而被誤解、譏諷,這就是“一場顛倒夢”。他一首《念奴嬌》詞中寫道:“老來可喜,是歷遍人間,諳知物外。看透虛空,將恨海愁山一時挼碎。”這完全是看透紅塵、超然物外的思想,因而才產生人生“恰似浮云”的省悟。他《沙塞子》中也說過:“世事短如春夢,人情薄如秋云。”南宋國勢哀敗、政治混亂的社會環境中,他被官場的流言所挫傷之后,產生這種心理狀態是不奇怪的。接著,他以“婉麗清暢”的筆調,抒寫一涌而出的思緒,“塵勞何事最相親。今朝忙到夜,過臘又逢春。”詞人借對時間流動的描寫來呈現感情的變化,“朝”與“夜”、“過臘”與“逢春”的轉化,體現了時間由短暫到悠長。前者表現了世俗的勞累忙碌,從“朝”到“夜”,著一“忙”字,連接朝、夜的往還相續,日日如是,生活毫無實際價值;后者則表現了韶光的流逝,臘月之后,春天又來臨了。但世俗的奔忙中,“何事最相親”呢?面對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作者心潮起伏。
 “流水滔滔無住處,飛光忽忽西沉”是前面思潮起伏的繼續和深化。“流水”與“飛光”,是借以影射時間的流逝,人事變遷的迅速:“滔滔”與“忽忽”,是以水流之勢及太陽西墜匆匆的景象,形容流年的短暫:“無住處”與“西沉”寫流水奔流永不停息,紅日西附何等快速!作者對客觀世界的體驗中,驟生一種空虛的失落感,他反復用不同的景況顯示著貌似平淡而內蘊卻是復雜、激動的思緒,因此,發出“世間誰是百年人”的喟嘆,進而引出結拍“個中須著眼,認取自家身”。宋周必大《二老堂詩話》載:“朱希真致仕居嘉禾,詩詞獨步一世。秦丞相欲令教秦伯陽作詩,遂除鴻臚少卿。或作詩云:‘少室山人久掛冠,不知何事到長安。如今縱插梅花醉,未必王侯著眼看。’”這樣的譏諷,使一位飽經滄桑的山林老人心中的確會感到非常委屈和悲傷。還是宋高宗說得好:“此人聯用橐薦以隱逸命官,置之館閣,豈有始恬退而晚奔競耶!”朱敦儒難言的心事正如周必大所說,“其實希真老愛其子,而畏避竄逐,不敢不起,識者憐之。”(《二老堂詩話·朱希真出處》)凡此種種能言或不能言之痛,融匯成一句“個中須著眼,認取自家身”。“個中”即“此中”、“這其間”之意,“須著眼”是指他所注意的事。這一句的意思指的是他一生的立言行事,他的曠達隱逸的胸襟,世事浮云,塵勞俗務,不須計較,所應注意的,僅于自己立身處世的態度而已,即“認取自家身”就行了。結拍兩句是以一種閑談的筆觸,抒寫詞人飽經風霜之后所產生的思想反應說不管人世間的復雜與無情,不管世俗對他情感上的傷害,只要認取自身的立足點就行了。
這首詞是作者歷經滄桑,看破紅塵之后,“勉作曠達狂之語,用以自解”(薛勵若《宋詞通》)。從一個側面反映了當時較為普通的社會心態。
6、堪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云。塵勞何事最相親。今朝忙到過夜,過臘又逢春。  流水滔滔無住處,飛光忽忽西沉。世間誰是百年人?個中須著眼,認取自家身。


  其中提到人生原本是切切實實的發生,但竟又是一場可笑的夢境,因為所親歷的種種,恰似多變的浮云,詭譎虛幻、不能依恃。而時光飛逝如電,世上沒有任何人能保證自己的富貴功名能夠百年長久,所謂“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正是此理,唯有認清個人能力所及,才不會被外在境遇困擾而自悔自憾、怨他尤人,直到白發暮年,徒有“人生虛假”(朱氏〈西江月〉)、“個似一場春夢”(〈朝中措〉),以及“恍然真一夢,人空老”(〈感皇恩〉)的喟嘆;反而是能擁有“老來可喜,是歷遍人間,諳知外物,看透虛空,將恨海愁山,一時挼碎”(〈念奴嬌〉)的洞明練達。

7、有時候,唐宋詞中的故鄉和家鄉又不僅僅局限于形而下的物質層面,其中一部分還具有著形而上的精神層面的內涵。比如,面對紛紛擾擾的人世和忙忙碌碌的生活,有人就提出了這樣的疑問:“人生底事,來往如梭?”(蘇軾《滿庭芳》)“此身如傳舍,何處是吾鄉?”(蘇軾《臨江仙?送王緘》)也有人發出這樣的慨嘆:“屈指勞生百歲期,榮瘁相隨。利牽名惹逡巡過,奈兩輪、玉走金飛。紅顏成白發,極品何為?”(柳永《受恩深》)“堪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云。塵勞何事最相親。今朝忙到夜,過臘又逢春。”(朱敦儒《臨江仙》)為了給心靈減壓,詞人們或者強調自我關懷,體貼個體人生,以求得生命質量的相對提高,比如,不少詞作中都流露出對世俗奔忙的厭倦和對自由生活的向往。

8、堪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云。笑人生一場空夢,時間來去匆匆。你能留住什么?你想留住什么?紅塵一切都是浮云,終究要飄走,所以,只好用最寶貴的時間,留住最珍貴的感情!

 9、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云。                 ——《臨江仙》 朱敦儒

  當世大俠金庸早已步入耄耋,而絕代佳人夏夢亦已年逾古稀。
 
  數不盡的流轉時光,而今驀然回望,竟模糊地只剩下了滄桑。
 
  這來如流水逝如風的人生啊!
 
  歷經劫難繁華落盡的垂暮老者,再不復當年鮮衣怒馬初涉紅塵的意氣少年;而無量山絕壁月華之下的淡淡仙影,也早已幻化作了聚散無常的渺渺浮云。《金剛經》有云:“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幾十年后,金庸三修《天龍》,這一次他終于沒讓段譽和王語嫣在一起。當王語嫣摔碎玉像欲尋《長春不老功》的那一瞬間,段譽方始明白自己一直以來所愛的僅僅是一種理想中的美好事物,絕非語嫣其人。這驚天動地的一改,未始不是金庸在通明了世事之后的大徹大悟。他以八十年的人情練達俯瞰當年種下的因果輪回,以近乎佛老的姿態感悟人生的真諦:“非己之人終不可得。”
 
  于是,那些美好的回憶便靜靜地躺在那里,被歲月覆蓋著。
 
  ……

  10、夢里白霧彌漫,夢外柳絮飄飛;夢里茫然無措,夢外不由自主。離開不了,是無能為力的迷茫,還是不想?掙脫不掉,是隨風飄落的宿命,還是不愿?不想,不愿嗎?沒有純粹的云淡風輕!最終不過是“堪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云”。
 流水滔滔無住處,飛光忽忽西沉。時間印證著一切!

 11、堪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云。

 人生如夢,紅塵如夢,怕是唯夢一字,才能解得這紅塵悲喜的失落和無奈,唯這夢字,才能述盡平生意平生情。每個人的夢,無論有如何的投入,如何的悲喜交集,如何的愛恨情愁,柔腸寸斷,夢醒之后,都如浮云飄過,不留痕跡。

一輩子渾渾噩噩,從出生到終老,忙生活,忙事業,忙錢財,忙感情,每日里只覺不停的忙。一日日,一年年,忙過了春夏忙秋冬,忙過了秋冬盼春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每個人手里能抓到的,到底是什么?說到底,紅塵看破了不過是沉浮;生命看破了不過是無常;愛情看破了不過是聚散罷了。

   世間誰是百年人,來是光光,去時光光。有詩云:一朝風月,萬古長空。又云:是非成敗轉頭空。任富貴風光一生,還是貧窮一世,到頭來,皆是黃土一堆,飛回湮滅。又有誰能留下些什么,又有誰能百年風云,萬古長存?

11、人生如夢,短短不過百年。
 問千古英雄,誰主沉浮?
 到頭來不過就是枯草荒冢一堆。
 所有的功名利祿和興衰成敗不過是眼前煙云罷了,問誰又能永遠擁有呢?

 飽讀詩書的千古文人們,也都知道這是一個殘酷而無法避免的事實……
 故此,無人不感嘆歲月無情,而江山依舊;無人不傷感天地永恒,而人生短暫。

 多少詩詞歌賦透露出作者淡淡的憂傷之情,多少玉著蘭章隱射出內心渴望的永恒之念。
 消極的人,以“人生得意須盡歡”為由而及時行樂;
 積極的人,以“上士聞道,勤而行之”為旨而精進修行。

 在那些覺悟了的智者眼里,世人追求的,往往是他們要放下的。智者追求的,往往是世人不解的。
 世人追求的是如何生活的幸福,如何獲得更多的利益,如何擁有功名利逯與榮華富貴等;
 智者追求的是如何“脫俗歸真”,如何“超凡入圣”,在屈指可數的有生之年,跳出三界,不再入六道輪回。
 兩者是背道而馳,一個是追求,一個放下。
 結果必然是不一樣的,世人百年后入黃土,下九泉;智者依然是青春常駐,白日飛升。

  而朱敦儒感嘆的“堪笑一場顛倒夢,原來恰似浮云。”
 我看也確實如此,世人追求的東西,往往是上天認為不好的東西,上天認為好的東西,世人卻不去追求,把它“顛倒”了,所以朱敦儒笑世人做了一場恰似浮云的顛倒大夢。

  而世人卻不這樣認為,我享福,你求苦,我追求功名利祿,你追求返本歸真,我腰纏萬貫,你兩袖清風。我認為你是在自討苦吃、自尋煩惱、犯傻……

  智者會呵呵一笑,繼續吟唱到“塵勞何事最相親?今朝忙到夜,過臘又逢春。”
  塵世中,有什么值得你這樣拼死覓活的去追尋?忙過了今天,彈指間,又到了第二年的春天。不管世人忙與不忙,長江滔滔的流水依然不停的東逝,而城市的上空依然是日出又日落的循環往復。

  誰都知道,人生下來是一身光,死去的時候也是一身光,什么都帶不走的,包括葬你身穿的衣服都要化為塵土。
   百年過去了,腰纏萬貫的人隨著烏鴉的叫聲被一抹黃土而掩埋大地,兩袖清風的人卻還是青春不改,在那一抹黃土的枯草上目送遠去的大雁,灑灑脫脫白日飛升而去……

  茫茫天地,世間誰是百年之人?看古、看今、看別人,說不定就是你……

  這首詞伴隨了我幾年的光陰,每當我迷失時,讀到它總能夠使人傷感!

  而過去我寫過的一些日志,我也不想保留,因為此一時,彼一時,兩時的心境都千差萬別。
  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盡管現在是從過去走過來的,但過去已經是過去了,現在才是我應該把握的重點。
既然已經過去了,那么過去有些東西必定不符合目前我所在的心境,所以,不該保留的東西一定要刪除,包括記憶……

 我時常在想,人為什么會時常感嘆“人生如夢”呢?
 人生為什么會“如夢”???
 原來,人在夢里什么都有,夢醒后,什么都沒有。人所追求的,夢里可以完全滿足你,而現實卻往往事與愿違。
 原來,這個世界彌漫著一個“迷”的因素。而這個因素就是“情”。
 情是人的一切,人所有的東西都是圍繞著“情”而存在。
 正因為這個世界有了這樣一個迷的因素,所以人就很容易被這、被那給迷失心智,被親情、友情、愛情、事情、感情、心情、功名利祿、榮華富貴、謠言、謊言和眾多的天地假象迷倒等等等等。

  人最容易迷,因為這個物質世界中,到處充滿誘惑,不迷,也會勾引你迷。
 人一旦著迷了,那么也就意味著其心智也被迷失了。如果著迷的是敗壞不好的東西,那么其人也就被毀了。
 人一旦著于迷錢,可能會去偷、搶、騙、貪、賭等,人一旦著迷于色,可能會去騙、淫、奸、嫖、亂等。
 而所有這些東西都是都是上天給人制造的這樣的一種迷的因素,正因為有了這些因素,才會生出豐富多彩、光怪陸離的現象,如果人能看淡放棄這些,人就可以出世為尊,是為天人,如果人沉迷于這些,人就會變的敗壞,如動物禽獸般。

  一切的一切,正因為有了這個“情”,人間才處處是迷,人才處處著迷,隨之才會有種種疑問、種種怪象、種種未解之迷,才會有圣人下世傳道,才會有佛來世中度人……

  而要破除世間一切迷幻,人世的知識與科技是永遠也不可能的。也只有“佛法”才可以破除一切迷、洞徹一切事物的真相、解釋天地中的一切不解之秘。

  人類的知識是非常有限的,即使把整個人類的知識學完了,也是非常有限的。因為宇宙有無數的空間,縱橫交錯、錯綜復雜,每個時空都是奧妙無窮的,都有生命存在的不同形式。

  而人類目前的科技連另外空間都突破不了,連外星人都證實不了,怎么能用這個空間的知識去解釋另外空間的存在呢?所以,即使把這個空間的知識學完了,那也只是這個空間的知識罷了,對另外空間不起作用,何況還有無數的空間呢。

  而“佛法”可以洞徹整個宇宙中無量無計的世界,它是最精深與超常的學問。

  人要想掌握這些超常的學問來知道超常的事,人就必須用超常的理來約束自己,那人就必須修煉。
  否則,只能做常人,只能知道常人應該知道的東西,那么也就永遠被這世界中的眾多的迷的因素給迷幻著。

  所以,自古以來人們都喜歡叫這個世界為“紅塵”。

  人生如夢,確實如此!


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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