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相關閱讀 |
![]() |
>>> 讀書—連接古今充實信仰 >>> | 簡體 傳統 |
堅持一個理念,一個事業,并持之以恒為之努力的重要性。
費拉的一大特點就是妄圖不付出任何努力就能獲得成就。
體制只能維持日常運作,但不能應急。
專制體制各部門獨立王國,總要等到最高層決策。
國家聚集最多資源,但緊急時無法運用只能保護親近者。
就像是紐約里面的派系斗爭一樣,是永遠不可能有一個統一的標準的。
內部的斗爭就變成這樣一種極其滑稽的狀態,像南明的情況一樣。
盡管理論上的大義名分是反清復明,但實際上百分之九十以上資源都用來相互斗爭和殘殺。
為了證明誰的反清復明路線才是最正確的。
就憑這一點,你們也就注定什么也不行了。
鼓勵婦女兒童或者家庭的任何一個成員把家庭的隱私向組織上報,讓組織來給他打官司講理的。
享受高工資福利內部人待遇的代價就是,自己都是告密者,全都跟自己的告密者睡在一起。
跟告密者生孩子,而且隨時準備自己的兒子向組織揭發自己。
體制下名義上和法律上登記的家庭其實是不存在的,重要性比起學校食堂管理員或者寢室管理員來說還要更次要一些。
這種家庭就會有各種各樣的特征存在,基本上沒有維護自己共同體的熱忱,雙方之間就像是隨時準備監視對方,互相取證揭發那樣,準備隨時公事公辦。
因為他沒有沖勁,沒有創造性,沒有增值財富和各方面的動力,甚至連儒家過去的血緣家庭那種多子多福、增加人口的動機也沒有。
這樣的單位都像羅馬的奴隸種植園一樣,他們的人口是負增長的。
他們生出來的孩子總是很少,孩子結婚的時間總是很短,總是有大量的人不結婚,結了婚的人的家庭關系也是極其可疑的。
最大特點,就是在關鍵問題上它是違反自然,而自然趨向毀滅的一個基本結構。
盡管有一部人會先干掉另一部分人,但是他們會全部像是太平洋大逃殺的魯榮漁號那條船的船員一樣自相殘殺致死的。
我發現這一點是經過了相當痛苦的經歷,我是真正的民主小清新,就是說我曾經在25歲前后的那一段時間是完全按照自由民主的原則來對待他們的。
結果就發現,跟他們永遠沒辦法講道理。而且他們發現你企圖跟他們講道理的話,他們肯定會利用你講道理這一點無限期占你便宜。
而且他們的道理是完全相反的,早上往東的方向占了便宜以后,他晚上又往西的方向想占一個相反的便宜。
反正每天都折騰,最后把人的道德和整個認知結構都折騰得像抹布一樣。
他們已經達到了佛學家所謂的不動心的至高境界。無論他說什么,都像是一滴油從一個光滑的臺球表面越過一樣。
他無論說什么,跟他的心靈的穩定性毫無關系。
心靈中唯一關心的一件事就是,絕對機會主義。
如果沒有機會的話,隨時創造機會。
總有一些人會付出而讓你占一點便宜的。
甚至于,在守規則很懶很輕松,不守規則多多少少還要費點力氣的時候,你也必須不守規則。
為什么呢?因為你守了規則的話會釋放出錯誤信息:第一,會使很多吃瓜群眾認為你不是重要人物;
第二,會使另外一些人認為你這人比較好說話。
那樣的話,你的麻煩就多了。你一旦被認為是好說話的話,就有很多爛事情會找上你們來。
當然,這樣性質的組合,閉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出,不可能因為引進了什么的先進武器、工程或者什么東西就會有戰斗力。
會發生的事情必然就是,在任何能夠稍微有一點戰斗力的事情組織起來以前,大家自己已經先打翻天或者鬧翻天了。
同時,最有本領的人像閃電一樣逃走了。誰跑得最快,跑得最遠,跑到另一邊的最NB。
假如生活在明朝士大夫的那種生活環境中,我可能會變成一上提籠架鳥,沒事寫點小詩,盡可能地在原地懶惰下去的大懶蟲。
沒有一個成功的成員會有絲毫信心,但是指不定外面有一撥人真的相信帝國崛起。
他們是消費者而不是創造者。像我在這一行就等于是創造者,不斷發明新的范式的。
如果我不斷停下來跟這個那個質疑者吵一架,那就完蛋了。
大量的編戶齊民。
明清之變以后,出生在明朝,然后中年以后被清朝統治的這些人,做你老一套是可以的。
大清皇帝是能容忍的。
但是如果你是出生在大清入關以后,你就不能再反清復明了。
你再像顧炎武那樣做,是犯忌甚至是要殺頭的。
因為你生下來就是清朝人。
華人的特點是,沒有官府管的話,自己管不了自己。
大多數中國人都是所謂的燕巢于飛幕之上,魚游于沸鼎之中。
即使明知道馬上就要被煮熟了,但是還是若無其事。
之所以若無其事,不是什么鎮定自若,而是因為走投無路。
難民修養。說成是偉大的生活藝術。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
大多數不是人,是人多少有點出路。
江湖好漢認為,我要上梁山拉桿子。
靠狼牙棒,這是至關緊要的問題。各式各樣的策略,根據原有和現有的資源來使用。
有一點可以肯定,與其去做民小清新,還不如組織黑社會來得合算。
一起在書店讀過哈耶克,在單位擺出先知的偉大架子,有一撥粉絲。
為什么日本人能夠模仿得成而大清卻模仿不成?
因為日本的封建社會的承載能力高于大清國的士大夫社會。
其實答案就是這么簡單。
徽商雖然有資本主義精神,而徽商所在的大明朝卻不是能夠承載得住資本主義發展的那個社會。
中國社會實際上只能夠承擔得住曾國藩這樣有一點點思想,但是還是隨時都要從事政治的人。
這個政治架構就要做到,有朝一日,小部隊海岸登陸,在軍閥力所不及的邊緣地帶折騰出十幾年來。
你出生在建政以后,卻完全沒有思想負擔,而是回歸傳統甚至世界性敘事,是如何做到不受影響的。
洪水包含兩層含義,不一定非要打仗,慢性的社會崩潰也會導致洪水。
這實際上是一個轉移的問題,打仗是把整個上層消掉,不打仗呢洪水可以從底下慢慢淹上來。
把一些偏遠地區,農村小城市給淹掉。
把那些地方遺棄掉,變得黑幫橫行的地方,力保大城市。
紅高歌偉大勝利走鋼絲,最后迎來大崩盤。
意識形態注定是一群蝗蟲,在成熟的麥田大吃大喝,吃干凈沒飛到新麥田上就會餓死。
新麥田在東南,30年前不完成便不再有機會。
看似愚蠢,其實也是真愚蠢,但這其實都是被鎖定的路徑。
大洪水的慘狀及保命學。
帝國的運作方式是征調各地的資源供養帝都,基本沒有自給能力。
朝代更迭之后,新朝得到的一定是一個空無一人的前朝舊都。
北極未來兩三年,慘狀乘以十倍,是為景象。
能否熬過大洪水,一看地理稟賦,二看民間組織能力。
傳統人類社會的組織形態的多樣性是抵抗大洪水的良藥。
農業帝國的擴張實際上就是帝國用自己的傳統消滅排擠其他傳統的過程。
天高皇帝遠的地區,容易保存傳統。
帝國治下的社會形態相當于高度性的麥田,雖然高產,但一旦來點外來物種入侵,那很容易就一個都不剩了。
恪守自己傳統的多國體系地區就像是熱帶雨林,各種生態位都蓬勃生長,你很難有一種生物能消滅掉所有其他生物一家獨大。
離帝國中心越近越危險,那些民風淳樸而剽悍的帝國邊陲地區,存活可能性更高。
種子和土壤的分野其實很簡單,活下去的作為種子,死了的化為土壤。
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沒有人能分辯誰是種子誰是土壤。
洪水當頭,正確的做法是先撒出去再說。
種子作為精神延續的實體,不會忘了紀念那些給予了自己生命力的土壤,文明如此生生不息。
鼓起勇氣做正確的事,無論結果如何,都會得到相應的獎賞。
廣州可能是最安全的角落之一。
人格和基因決定了個人的風險適應度,能否準確鑒定自身和各種局部生態環境才是關鍵。
科舉型人格絕對必須逃避亂世。
個人的力量取決于他掌握的社會資本,社會資本的發育取決于所在的小生態環境。
牽涉廣泛的長時段運動不能以人為的方式修改,比修改天氣還難。
近代以來,土豪的地位從民國到國府到國際每況愈下。
過去滿洲蒙古在入主中國以后,由征服的王朝變成中原王朝,轉而為中國服務的過程。
要把自己由石勒那樣的“我本胡人”,變成康熙皇帝那樣,我就是出身滿州的中國皇帝。
首先就是要取得正統性。
只要南明和鄭成功能在云南和臺灣,大清的正統就建立不起來。
只要東晉朝,你看在建康,那么符堅的正統便建立不起來。
你要在中國,變成一個帝國繼承者,那你就不能有燕云十六州、北元、南明這樣的勢力留下來。
有這樣的勢力留下來,那么新的王朝根基不固。
所以宋徽宗在經歷100多年以后,不得不北伐燕云而招致亡國。
這是一個帝國的詛咒。
思想的意義在於提高預判的準確率,百分百是不可能的。
但是人每天都在做大大小小的決策,能高一點也是很有用的。
局縮肉,數橫目,中國當敗吳當復。
古宮門柱,且莫朽,吳當復,在三十年後。
雞鳴不拊翼,吳復不用力。
費拉美學,大規模衝突的曠世奇觀與人文感慨。
馬克吐溫說的,Never argue with stupid people, they will drag you down to their level and then beat you with experience.
一個善良的人,心胸開闊,接受不同觀點,能夠喚醒。
一個已經被洗腦,腦子固執己見,本身已經無法喚醒。
愚蠢的人和邪惡的人中間并沒有一條明確的界線。
組織團體,社會變革,95%的工作,就是第一步,是精英人士的集結。
能否實施,只能說是冥冥中的天意,真才實料的本事派到身邊。
思維層次非常清晰,搞政治難得材料,實際動手如何尚不可知。
反階級論,反攻倒算。
共同體構建,大多是需要藉助外力,自身力量有限,單打獨鬥。
各個族群互相助力,兄弟登山,各自使勁各自出力。
人如果虛榮心滿足,就會燥熱起來。盡量要冷一點,因為關注低一點,頭腦清醒。
自媒體是博弈核心的非常外環。謀生,名利。國際導游。
地圖開疆,推特建國
知進退,懂節奏。
2023-11-24 12:08:36
稱謂:
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