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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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

  [譯文] 倚著欄桿遠望,心中有多么愁苦,又流了多少淚水啊!

  [出典] 五代  《攤破浣溪沙》

 

  注:

 1、《攤破浣溪沙》 李 

 

  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細雨夢回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

   2、注釋:

    攤破浣溪沙:詞牌名,又名“山花子”,是“浣溪沙”的變式。
  菡萏(hàndàn):荷花的別名。
  韶光:美好的時光
  夢回雞塞:夢回,夢醒。雞塞,即雞鹿塞,漢時邊塞名,今在內蒙古西部。此泛指塞外。
  吹徹:吹到最后一曲。徹,大曲中的最后一遍。
  玉笙寒:玉笙以銅質簧片發聲,遇冷則音聲不暢,需要加熱,叫暖笙。
  倚:憑靠。

   

 

  3、譯文1:

    滿塘鮮艷的荷花都凋謝了,翠綠的荷葉也殘敗了。愁人的秋風吹起了綠色的波紋,使人產生無限的哀愁。這荷花和時節一樣都憔悴了,叫人不愿再看。


  夢中想著國家邊塞的戰事,醒來時卻正淅淅瀝瀝地下著秋雨。小樓上傳來玉笙那哀婉幽怨的吹奏之聲,使人感到秋的寒意和無限的凄涼。倚著欄桿遠望,心中有多么愁苦,又流了多少淚水啊!

    譯文2: 

 

   蓮香銷盡,荷葉凋殘,蕭索的秋風帶著愁意在綠波中吹起。自己的美好時光,就像這荷花一樣香銷葉殘了,眼前的景象讓人不堪回首。

 

細雨迷朦中,與日夜思念的丈夫相見了,醒來卻發現這只是一個夢,懷戀的丈夫仍遠在邊塞,在她居住的孤寂的小樓上,整夜回蕩著凄冷的玉笙聲。流了許多眼淚,有無限多的怨恨,無可奈何,只好獨倚欄桿。

 

4、生平見細雨夢回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

 

 

5、南唐中主李璟《攤破溪浣沙》(一名《山花子》)兩首,一首詠春恨,另一首詠秋悲。這首是其二,詠秋悲的詩。

    開端“菡萏香銷翠葉殘”一句,所用的名詞及述語,便已經傳達出了一種深微的感受。“菡萏”即“荷花”亦稱“蓮花”,后兩者較為淺近通俗,而“菡萏”則別有一種莊嚴珍貴之感。“翠葉”即“荷葉”而“翠”字又傳達了一種情感上的珍美。然后于“菡萏”之下,綴以“香銷”二字,又于“翠葉”之下,綴一“殘”字,則詩人雖未明白敘寫自己的任何感情,而其對如此珍貴芬芳生命的消逝摧傷的哀感,便已經盡在不言中了。

    次句繼之用“西風愁起綠波間”,便是寫珍美的生命在充滿蕭瑟悲傷的環境中重現。“西風”二字原已代表了秋季的蕭殺凄清,其下又接“愁起綠波間”,便造成多種不同的聯想和效果:一則就人而言,滿眼風波,使人想見其一片動蕩凄涼的景象;再則就花而言,“綠波”原為其托身之所在,而今則綠波風起,當然便更有一種驚心的悲感和惶懼,故曰“愁起”。“愁起”者,既是愁隨風起,也是風起之堪愁。

    “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韶光”、“韶華”一般指“春光”,伸引為青春歲月。這里的“韶光”后緊跟“憔悴”,既是美好的景物時節的憔悴,也是美好的人間年華容色的憔悴。所以下面的“不堪看”,才有無限深重的悲慨。

    此詞前半闋從“菡萏香銷”的眼前景物敘寫下來,層層引發,直寫到所有的景物時光與年華同此凋傷憔悴的下場,并與“韶光”“不堪看”做結,呼應了開端的“菡萏香銷”“西風愁起”的景色。

    詞的下半闋, 過片兩句“細雨夢回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是對前闋的呼應。前半闋景中雖也有人,但基本上卻是以景物之感發為主;下半闋則是寫已被景物所感發以后的人之情意。“雞塞”者,雞鹿塞的簡稱,原句出自《漢書·匈奴傳下》:“又發邊郡士馬以千數,送單于出朔方雞鹿塞。”因此后人多用“雞塞”以代指邊塞遠戍之地。全句寄托著思婦之情,因而才有著“細雨夢回”的情意。

    “小樓吹徹玉笙寒”中“小樓”之高迥,“玉笙”之珍美,“吹徹”之深情,方能體會到“細雨夢回”“小樓吹徹”之苦想與深悲。這一種意境,一直到“多少淚珠何限恨”,方將前二句所渲染的悲苦之情以極為質直的敘述一瀉而出,正好像引滿的弓箭,一舉中的。然而一發之后,卻又戛然而止,把文筆一推,不復再作情語,而只以“倚欄干”三字做了結尾。遂使得前一句之“淚”與“恨”也都更有了一種悠遠含蘊的余味。

 

 

6、當丁香結愁,落花無主時,夕陽的余暉為國家的衰亡拉起了帷幕,不禁想起千古詞帝李煜的“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錦繡河山在他手中改姓易主,他以淚洗面,深曉“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可悔之晚矣,想其父李璟之際,國家便如浮萍般在風雨中漂泊,可惜李璟深曉卻選擇了逃避,欲讓深深重樓鎖住幾許春恨,可惜這春恨哪又僅僅是殘花襲地,落花紛飛無人憐惜那么簡單,要知國恨如何深鎖,如寒風徹骨,一日百轉千回。又是深秋,只得嘆一句“小樓吹徹玉笙寒,多少淚珠無限恨,倚闌干”罷了。南唐李家處五代之際,宋的崛起為他的滅亡培上了最后一撮土,可其詞卻為北宋婉約詞奠下了基石,可謂不可不談之。這種種萬般只因春花秋月何時了,故國不堪回首,取了一瓢國仇家恨。晨風夕月無法讓一個國家鼎盛,而婉婉宋詞居然成了一個國家頹唐的韻律。

    千年的宋詞,在落花流水中日漸式微,像簾幕重重后飛不起的驚鴻,誰也無力承載。

 

 

7、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 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細雨夢回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   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
    一代多情南唐國主李璟,將蓮的故事與一個女子的心事同牽共連。過去銷魂的馨香曾刻印了多少浪漫的回憶,只是無情的西風黯淡了歲月,摧殘欲滴的綠、衰敗了沁人的紅,所有的歡笑悲傷、愛恨離怨、希冀愿望都付諸流風,一聲的嘆息,帶走了年華消逝、不堪回首的凄美,難以名狀的遺殤!雨中的夢,小樓的蕭,斜倚的欄,闌珊的影,都是淚,都是恨,都是情,都是空。且將國事付心事,心事國事共悲戚。風什么都會帶走,什么也會帶回,帶回與帶走之間留下的是輪回,輪回之間埋葬了多少青澀的記憶,蓮花旁,池塘邊,彎下腰的人,采起蓮的人,嗟嘆的人,匆匆路過的人,哪一個才是蓮香的源頭。

 

 

8、看火紅的楓葉,輕輕飛揚,漫天翻卷,墜落一地心事……
  “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細雨夢回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
  蕭瑟秋風今又起,遙見秦磚漢瓦,大呂黃鐘,在歷史的煙塵中,你伴凄美的笛音,靈動舞在高山流水間,可我分明看見,你伴青燈古剎,活在佛像前裊裊的香云里。
  漫山火紅,山谷好靜,好靜,只聽見水流的聲響,可我看見了刀光劍影,婀娜的身姿,為愛而拼殺,恨,在遙遠的過去,愛,成亙古的的永恒……
  一只雄鷹飛過,驚擾了遍地的好夢。
  山澗,霧起,彌漫成藤蔓,好艷麗的巖瓣花,好美好美,獨放在絕壁,笛音繚繞,醉了山谷,好美麗的彩蝶,廝守堅貞的愛情,獨舞在靜靜的絕壁……
  風,從遠方吹來,群鳥啾鳴,抒發對群山的絕戀。
  山谷下,血流成河……
  泉水的聲音回蕩在山谷,它把水流奏成愛的宣言。
  歲月悠悠,風雨如磐,遠離記憶的廢墟,邂逅猩紅的曠野,在夢蝶的園子,堅守你的歸來……
  歸去來兮,世事輪回,何時才能在心靈的家園,感受你的再生?
  荒謬的想象,被流水淘盡,被虛無的寫進,苦難的歷史。
  滄桑之后,美麗,依然綻放。
  悠揚音魂,在凄清的風中,感應愛的眷戀,在山澗綿綿飄逸……
  卸下仇恨,卻卸不掉,柔柔的思念。
  一縷陽光,斜斜射下,照亮山間一對紅燭。
  思念一次次涌來,像雨打芭蕉的傷感,獨處一隅,孤獨……
  靈魂在天空飄移,像一條金色的飄帶,向云端飛去;摒棄人間煙火,讓靈魂的軀殼,在天國奔馳。
  傷感,在凄美的秋天,蔓延,蔓延……

9、不敢惹相思,不敢傷相思。我怕別時容易見時難,我怕多情反被無情惱,我怕愁腸已斷無由醉,我怕淚眼問花花不語,我怕等閑變卻故人心,我怕斷魂惆悵無尋處。

不敢惹相思,不敢怨相思。我怕,斷送一生憔悴,只消幾個黃昏。我怕,匆匆忙忙咽下的是相思的甜蜜,徐徐緩緩、綿延不斷的卻是酒入愁腸之后的離人淚、夢醒之后瘦盡花容、愁損玉顏的胭脂燙。
  寸寸柔腸,盈盈粉淚,獨坐亦含顰。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當墻里的佳人笑漸不聞聲漸悄的時候,那是何等凄凄慘慘戚戚的悲愴蒼涼啊。
  相思這盞酒,倒出來只是淺淺平平的一碗,可內里的千番感受、個中的萬般滋味,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不忍傷離別,不堪憶從頭,不敢惹相思……

 

 

10、 是秋,好象就要和場面的細雨連在一起。愛極了李璟的《浣溪沙》:“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細雨夢回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我不愿多想這里飽含了多少趕物傷懷的身世之嘆,只愿用一顆安靜平和的心去體會著秋雨中蘊涵的意境:慘敗的菡萏,凄涼是西風,蕩漾的綠波,憂郁的笙樂,幾種景致,勾勒出一幅絕美的秋雨圖。景,才是秋的極致,傷感,傷懷,那只是詞人一種心理情愫的流露。

夜深人靜時,天上的星星在秋天里變冷,冷在秋仙子的長袖衫上。此時,別忘了掬一捧千年的月光飲下,臨著暗淡的路燈讀一首清瘦的秋詞。也許你會感到飄渺的景致正越過銀河的古剎,穿過千年往年的星光,滑過幽靜的臺階迎面撲來。


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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