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女神伊西絲對古代埃及文明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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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圖分類號:K50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490X(2004)06-243-03
        一 中世紀教會的精神統治
    中世紀的西歐,是一個充塞著暴力、混亂與苦難的時代。生產力的低下使物質極度匱 乏,除了極少數領主、貴族等社會上層分子以外,大多數人過著極端貧困的艱苦生活。 無休止的封建混戰,使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得不到保證,時刻處于驚恐與不安之中。日 常生活是由繁重的勞動,單調乏味的程式來決定的,年復一年,幾乎看不到改變的任何 希望。
    在這樣一個昏暗的時代,教會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它所宣傳的教義,它對天堂美好 生活的描述,使人產生企盼以平衡其苦難,給人以慰藉以緩和其傷悲,用虔誠的信仰來 補償平凡乏味的辛勞,借永恒的觀念來消解人生短暫的感慨。
    為了迎合人們這種普遍的精神需要,基督教創造出了一個博大精深的神學理論體系, 如上帝創造天地與萬物,人類的原罪,末日審判等。根據這套神學理論,所有的人最終 都將面臨末日審判,作惡的人將墮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只有信仰基督教并蒙上帝救贖者 ,才能進入天堂,享受永久的幸福。在這種教義中,此岸的意義,只在于一個暫時的過 渡,只是進入幸福彼岸的一個跳板。因此,現實的苦難是不重要的,而且是必須忍受的 。通過這種教義,大多數基督徒得到鼓舞,并尋找到了他們的人生價值。因此,對普通 基督教徒而言,中世紀基督教信仰的最大恩惠,即是給他們以某種信心,相信正義終將 伸張,而罪惡雖一時得逞,但最終還是要得到嚴懲。
    基督教會對世俗人士的精神統治主要通過各種圣禮來體現的。僧侶們為每一個人的出 生舉行洗禮,為每一個成年者舉行堅信禮,也為每一個結婚者主持婚禮,從而使世俗的 兩性結合變成了神的誓約,大大提高了婚姻關系的神圣性與恒久性。在中世紀,離婚是 不合法的,不要簡單地對此加以否定。在那個野蠻的時代,這可能是對社會弱勢人群— —婦女的一種特殊保護,也是對有權有勢的男子的性特權的一種制約。甚至每一個人死 時,也要請神甫到場,舉行最后一種圣禮——臨終涂膏禮。主持該禮的神甫聆聽垂死者 的懺悔并赦免其罪惡,拯救其脫離地獄之刑罪,并在他的肢體上涂膏,使其罪過得到清 洗,最后由他的家屬為他舉行基督教的葬禮。
    除此以外,在漫長的中世紀,基督教會作為各國人民的精神統治者,還大力興辦學校 ,為基督教神學思想的傳播培養接班人。最初的學校大多興辦在修道院里,教師由修道 士担任,教育內容則充滿宗教色彩。學校要講授神學教義,同時也傳授一般的知識,培 養學生學會讀、寫、算的基本技能。神學以外的課程內容總稱“七藝”,即七種學科, 包括文法、修辭、邏輯、算術、幾何、天文學和音樂。這些學科是古代希臘、羅馬學校 的傳統課程,到中世紀已被基督教會繼承下來。雖然僧侶們傳授知識主要為宗教目的服 務,但仍在客觀上傳播了一些有用的知識。更為重要的是,初期的學校雖然非常簡陋, 但仍為以后的西歐教育模式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它提供了一個在沒有書本的世界中 進行教授和辯論的技巧,從而為以后中世紀大學的興辦創造了條件。它還奠定了西方文 明的一個偉大的假設,即可以用教育來塑造人的個性的發展,從而奠定了西方教育理論 的基礎。(注:[英]阿倫·布洛克:《西方人文主義傳統》,董樂山譯,北京三聯書店1 998年版,第4頁。)
    在修道院辦學的基礎上,9世紀中葉以后,隨著西歐社會的逐漸穩定,主教區教堂附設 的學校也發展起來,從而在西歐逐漸形成了一個最初的基礎教育體系。12世紀,隨著城 市經濟的發展與繁榮,世俗大學在西歐各地逐漸興起。雖然大學并不是由教會人士出面 建立的,但教會勢力很快侵入大學,并慢慢取得對大學的控制權。大學的教師,大多數 是基督教的僧侶,在15世紀以前,教師如果結婚,就會失去他們的教職。(注:[美]威 爾·杜蘭:《世界文明史》第四卷,《信仰的時代》下冊,東方出版社1999年版,第12 82頁。)在他們的內部,雖然也有唯名論與唯實論的爭論,雖然唯名論帶有唯物主義的 某些傾向,但從總體上說,這些爭論仍是基督教會內部的爭論。12世紀法國著名唯名論 學者阿貝拉曾寫了一部名叫《是與非》的著作,在這部書中,他列舉了一百多個神學命 題,每個命題都有肯定或否定的兩種答案,而這些答案都是從信徒或教父的著作中摘錄 出來的,都具有同等權威,這說明信仰本身是自相矛盾的。可見,聰明的阿貝拉已經開 始了他對教會神圣信條的某種懷疑,這種懷疑比笛卡爾早了整整四百年。阿貝拉的觀點 自然遭到教會的批判和抵制,他的著作被宣布為異端邪說,遭到焚毀的命運。盡管如此 ,阿貝拉仍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要反對羅馬教皇或教會的權威,他 曾這樣表白:“如果做一個哲學家意味著反對圣保羅,我將永遠不做哲學家;如果亞里 斯多德要把我和基督分開,我將永遠不當亞里斯多德。我的思想是建立在基督用來建立 他的教會的磐石之上的。”(注:王亞平:《修道院的變遷》東方出版社1998年版,第1 85頁。)
    可見,在中世紀漫長的歲月里,雖然教會的精神統治面臨著種種危機與挑戰,雖然教 會內部出現了阿貝拉、羅哲爾·培根、鄧斯·司各特、約翰·威克利夫等持有懷疑精神 的唯名論學者,雖然在市民和農民中也存在不少異端派別,甚至個別地區的某些基層居 民并不真正信仰基督教。但從總體上說,直到文藝復興運動和宗教改革運動之前,基督 教會的精神統治地位從未動搖,它仍然是西歐各國人民的精神領袖和導師。
    在那個信仰至上的時代,基督教還發展了龐大的教會組織,制訂了嚴格的教階制度, 并以各種方法占有大量土地,使各級教士變成一群享有特權的人,形成一個特殊的利益 集團。西羅馬帝國滅亡以后,羅馬主教利用各地分裂割據、王權軟弱的機會,逐步擴張 權力,到8世紀前后形成教皇制度,成為西歐基督教會的最高首腦。
    羅馬教皇的存在,使西歐各地的教會處于同一個最高首腦的領導之下,形成一個獨立 的教會體系,使西歐出現其特有的政、教兩元的格局。根據西歐的慣例,世俗統治者一 般只掌管其臣民的世俗事務,而把民眾的精神生活歸于教會掌管。這一局面導致了政、 教之間長期的矛盾與沖突。
        二 中世紀西歐的政治格局
    中世紀西歐的歷史,是在已滅亡的西羅馬帝國的廢墟上開始的。那些蠻族的征服者, 那些粗野的日耳曼貴族,還處于相當原始的狀態,他們雖然有國王,但這些國王是選舉 產生的,也可以因為犯錯誤而被廢黜。此外,他們還受誓言的制約,要按眾人的意志行 事,僅在戰爭中享有臨時的權力。這種原始的政體視君主為一種偶然的插曲,堅持全體 自由人、全體選民的集體權威高于一切制度化的權威,它是議會制政府的最初萌芽。( 注:[英]阿克頓:《自由與權力》,侯健等譯,商務印書館2001年版,第57~58、61、 61、61頁。)
    日耳曼人的這一傳統,使許多人建立強有力的專制統治的愿望難以夢想成真。少數杰 出的軍事領袖,如查理大帝,雖然憑借其赫赫成功成就了一代霸業,建立了一個幅員遼 闊的大帝國。但這個帝國通常是沒有根基的,僅憑查理的個人威望而維系。一旦強人逝 去,龐大的帝國立即土崩瓦解了。到10世紀前后,西歐各地紛紛出現了封君封臣制度。 在這種制度下,國王僅是一個地區的最高領主,不掌握實際權力,僅靠直屬領地上的微 薄收益勉強維持生計,只有地方上的大封建主才是當地的實際統治者。
    雖然自那以后,英、法、西等國的國王都千方百計地擴大自己的權力,力圖成為一個 真正意義上的君主,但他不時受到兩個社會集團的有力抵抗。一個是以貴族為代表的自 由人集團,由于貴族們掌握著各地的實際統治權,所以君權的每一步擴張都是以剝奪貴 族的權力為代價的。因此,他們拼命強調日耳曼人的自由傳統,以各種方法抵抗國王擴 張其權力的種種企圖,他們特別強調國王由貴族推選產生的慣例。14世紀,當英格蘭與 蘇格蘭發生爭執時,蘇格蘭議會向羅馬教皇寫信,表明他們對蘇格蘭王羅伯特·布魯斯 的態度。這封信表明,在當時,民意原則是如何地深入人心。他們指出:是上帝的旨意 ,是我們誓死捍衛的本國法律與習慣,是人民的選擇,使他成為我們的王。倘若他違背 自己的原則,同意讓我們變成英王的臣民,我們就將視他為敵人,視為我們權利和他本 人的權利的破壞者,而另選一個人代替他。我們這樣做,既不是為了榮耀,也不是為了 財富,而是為了凡是真正的人都愿意與之共存亡的自由。(注:[英]阿克頓:《自由與 權力》,侯健等譯,商務印書館2001年版,第57~58、61、61、61頁。)1327年,當英 格蘭貴族罷黜愛德華二世,并將其子愛德華三世推上王位時,也引用了“人民的聲音就 是上帝的聲音”這句格言。(注:[英]阿克頓:《自由與權力》,侯健等譯,商務印書 館2001年版,第57~58、61、61、61頁。)兩個世紀以后,意大利一位著名的教皇黨人 曾表達了如下觀點:“不信守義務的國王,即喪失讓人服從的權力。廢黜此人并非叛亂 ,因為他本人即是一個人民有權推翻的叛亂者。”(注:[英]阿克頓:《自由與權力》 ,侯健等譯,商務印書館2001年版,第57~58、61、61、61頁。)可見,有限君主的觀 念,最高統治者也要遵守法律的觀念,在西歐各地都是一個深入人心,普遍獲得認同的 觀念。
    11世紀,西歐各國的城市再度興起,隨著城市經濟的繁榮,市民階級的影響逐步擴大 。出于維護自身利益的需要,他們支持國王,或利用國王與貴族的矛盾來贏得城市的自 治權。隨著西歐各地的城市普遍獲得自治權,西歐出現了一個“中產階級”,他們由商 人、作坊主、小店主等城市中上層居民組成,以后連醫生、律師等專業人員和城市行政 官員也成為中產階級的成員。市民階層的出現使西歐的階級斗爭形勢更加多樣化,但西 歐的這類階級斗爭并沒有成為社會停滯的原因,反而成了進步的源泉。各主要階級相互 斗爭和讓步交替進行的必要性,相異的利益與追求,有征服之心而無獨霸之力等因素交 織在一起,產生了歐洲文明發展中最強勁和豐富的動力。(注:[法]基佐:《歐洲文明 史》,程洪逵等譯,商務印書館1998年版,第127、107、25頁。)
    對抗王權不斷擴張的權力的另一支強大的力量就是教會。在中世紀的西歐,教會是一 支有組織的力量。他們在羅馬教皇的領導下,建立了完善的機構,并把他們的觸角深入 到每一個鄉村,使幾乎每一個西歐居民的思想和行為都處在僧侶們的嚴密監視之下。
    教會為了自身的利益,還常常與世俗統治者發生沖突。為了維護自身的利益,11世紀 前后,教會還作了一系列努力,企圖把它的道德上的權威擴展到每一位世俗人士身上, 而不管他的社會地位的高低。當時,教會采用的主要方法是開除教籍,即把一個人逐出 教會,剝奪他作為基督徒的一切權利,他的遺體不準埋葬在純潔的土地上,他的靈魂要 暫時放在地獄里,禁止所有基督徒同他交往,否則要遭受同樣的處罚。當受到處分的是 國王或貴族時,教會還對他們領地內的教徒實施“停圣禮”的處分;這種處分使他們治 下的臣民喪失大部分的宗教利益,目的是要激起臣民們對國王或貴族的仇恨,迫使他們 屈服于教會的權威。開除教籍在13世紀末以前一直是一個強大的武器,以后它的作用慢 慢消失。此外,為保護自己的既得利益,教會還經常以人民的權利的名義來反對君主的 惡劣統治,為此,甚至不惜贊成和煽動政治暴動。(注:[法]基佐:《歐洲文明史》, 程洪逵等譯,商務印書館1998年版,第127、107、25頁。)當然,在更多的情況下,當 教會和封建統治者的利益一致時,雙方又理所當然地相互勾結,共同維護西歐的封建秩 序、封建統治。
    但總體而言,教權與政權之間的長期紛爭,仍是王權肆意擴張的一種制約力量。為了 對付教權的壓力,為了協調內部的不同利益,西歐各國先后出現了形式不一的議會制度 ,它們是近代代議制制度的一種雛形。1137年,卡斯提國王在托萊多召開議事會,奠定 了日后西班牙議會制度的框架,這是西歐中世紀最古老的議會制度。13世紀,英格蘭經 過多次反復,終于建立了國會制度,在國家的政治生活中享有巨大的權力。14世紀初, 法國的腓力四世在與教皇卜尼法斯八世的斗爭中,為增強內部的團結,召開首次三級會 議,成為中世紀法國議會制度的開端。雖然它從未享有英國國會那么大的權力,但無可 否認,它仍是一種代議制度。各階層的代表均可在會議上發表自己的意見,維護自己的 權利,從而對國王的權力構成一種制約。
    可見,在中世紀的西歐,由于存在教會、貴族、市民這三支相對獨立的勢力,世俗統 治者要建立專制統治是極為困難的。事實上,在16世紀以前,各國的王權仍帶有最高封 建領主色彩,不能任意征稅,沒有常備軍或常備軍規模很小,沒有嚴密的統治體系或官 僚機構,世俗政權的力量是相當薄弱的。因此,從某種角度說,中世紀的西歐社會是相 當自由的。當然,那是一種特殊的自由,它隱藏在特權這個外殼之下。在中世紀,自由 得以存在的唯一方法,是國家力量削減到僅僅成為一種外在的形式。當缺乏高層次的防 務力量時,個人就不得不試圖以自己的力量保護自己,不得不遵循至為密切的親屬關系 彼此聯合起來,以便提供最低限度的安全。每一個人都屬于一個特權團體,在每一個團 體的內部,個人都是自由的。當然,占人口絕大多數的農奴或依附農民不在此例。(注 :[意]馬吉羅:《歐洲自由主義史》,揚軍譯,吉林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2頁。 )西歐的專制統治是在以后才出現的,它的歷史相當短暫,它的根基不深,當它能滿足 社會對和平與秩序的要求時,人們還能暫時容忍它,一旦它濫用權力,對它的指責和反 抗馬上就出現了,因為西歐各國人民從未在思想上真正接納和容忍專制制度。當代西班 牙作家馬達里亞加(1886—1957)曾這樣概括歐洲精神,他指出:“歐洲珍惜自由,珍惜 自由的品質,它懂得看上去無用的自由具有至高無上的價值……對我們歐洲人來說,由 于每一個人對于可能發生的事情的組合方式都有決定選擇的自由,因此,生活就是一個 隨著每個人的每次選擇沖動而不斷進行創造的過程……個人通過自由的決定而塑造自己 的生活,或者如柏拉圖所說,選擇自己的靈魂。”(注:[法]克洛德·德爾馬:《歐洲 文明》,鄭鹿年譯,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16頁。)
    由此可見,中世紀的西歐有著與中國完全不同的傳統。在那里,由于教會、貴族和一 個相對獨立的市民階級的存在,絕對王權的概念是沒有生存余地的,人們更加接受自由 和王權有限的觀念,更加接受法律和傳統的不可侵犯性,沒有任何一種力量可以完全凌 駕于法律和傳統之上。正如基佐先生所說,歐洲文明包含了無與倫比的豐富內涵。在這 個文明中,構成社會各階層的力量,有機會共存,并且可以表達自己的愿望。“任何一 個原則,任何一個組織,任何一個思想和任何一個特殊勢力,從來都不許可獨占世界, 一勞永逸地塑造世界,消滅一切其他勢力而在那里稱王稱霸。”(注:[法]基佐:《歐 洲文明史》,程洪逵等譯,商務印書館1998年版,第127、107、25頁。)西歐文明的這 一特點與近代西歐的迅速崛起,有相當密切的關系。
    
    
   內蒙古民族大學學報:社科版長沙12~15K5世界史趙曙薇20042004古代埃及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宗教也是埃及古文明產生和發展的一個重要根源。 在埃及這個眾神的國度里,伊西絲女神作為古代埃及婦女最典型的代表,從文明之初直 至后來的希臘羅馬時代都倍受尊崇,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其普及范圍之廣,受歡迎程 度之深,為埃及其他神靈所不及。通過對她的各種法力和特權的討論,我們得出結論, 伊西絲正是因其獨具特色的強大的母性形象走進了埃及人的生活,深深地植根于人們的 意識之中,大到天文、藝術、建筑,小到日常生活習俗,都蘊含著伊西絲女神的影子, 她的崇拜對后來的羅馬基督教也產生了一定的影響。東北亞指亞洲的東北部分,按地理概念劃分,包括中國、日本、朝鮮、韓國、蒙古以 及俄羅斯的西伯利亞和遠東地區;筆者將“修正主義國家”(revisionist)比喻為“挑 戰者”,正文中還以“修正主義國家”用法為主。滴石李An Initial Probe into the Enlightenment Movement in Contemporary Southeast Asia
  Nie Bin東北師范大學 古典文明史研究所,吉林 長春 130024 作者:內蒙古民族大學學報:社科版長沙12~15K5世界史趙曙薇20042004古代埃及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宗教也是埃及古文明產生和發展的一個重要根源。 在埃及這個眾神的國度里,伊西絲女神作為古代埃及婦女最典型的代表,從文明之初直 至后來的希臘羅馬時代都倍受尊崇,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其普及范圍之廣,受歡迎程 度之深,為埃及其他神靈所不及。通過對她的各種法力和特權的討論,我們得出結論, 伊西絲正是因其獨具特色的強大的母性形象走進了埃及人的生活,深深地植根于人們的 意識之中,大到天文、藝術、建筑,小到日常生活習俗,都蘊含著伊西絲女神的影子, 她的崇拜對后來的羅馬基督教也產生了一定的影響。東北亞指亞洲的東北部分,按地理概念劃分,包括中國、日本、朝鮮、韓國、蒙古以 及俄羅斯的西伯利亞和遠東地區;筆者將“修正主義國家”(revisionist)比喻為“挑 戰者”,正文中還以“修正主義國家”用法為主。滴石

網載 2013-09-10 21:4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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