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微觀生存學 第三節 做好你的本分,演好你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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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中國人來說,工作是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這個國度沒有基本的生存保障,比如我的母親下崗了,拿了一年的救濟金之后一切都要靠自己,靠兒女供養。每次站在天河高聳的摩天大樓下,我感覺到這個城市的確發展了,但是經濟發展的好處我們并沒有分享,那些現在開著寶馬奔馳的人祖先原本就是騎馬坐轎的人,可能我的祖上原本就可能是伺候他們的馬夫、侍從等。

歷史經驗告訴我們,不管口號怎么變化,社會的本質還是不會變。不管做莊的人是誰,游戲的方式還是不變的。這里世態炎涼,你的悲喜歌哭、你的喜怒哀樂只有你自己去體諒。草木一秋,人生一世,短暫的不能再短暫,但是,很不幸,我們不幸淪落到這個國度。和這樣的大多數被奴化、愚昧而生性殘忍的的人群生活在一起,你將比世界上很多國家的人能體會更多世界上最極端的無恥下流和荒謬絕倫的人性。雖然,這不是我恭喜你的理由。但是,如果說人生就是一場戲的話,既然你跳不出這個沉悶壓抑的黑色悲劇的話,身在這個由十三億人共同演出的宏偉電影里,你只要盡情投入就可以了。做好你的本分,演好你的角色,直到生命的帷幕緩緩放下。
扯遠了,還是說工作的事情。工作是你在這個社會里立足的標志。有沒有工作,事么性質的工作實際上是代表了你的社會地位。好像別人告訴你他是稅務系統得公務員,那就意味著他有著很高的消費力,收入很高。假如他告訴你自己是國營103廠的普通工人,你要明白他的財政不會太寬裕。工作是生存的基本保障,對一般人來說,沒有工作就意味沒有收入,沒有收入,就沒有發言權。這個看看近年來,私營企業家的地位日益顯赫以及政府官員巴結企業家,甚至勞累到在高爾夫球場意外身亡的地步可以看出有錢就有發言權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阿。無論是在家里還是在社會上。每年都有大量新增的勞動力投入到就業市場里面,由于僧多粥少,競爭日益激烈。現在要找一份像筆者這樣清閑的工作真的很不容易,雖然這樣一份清閑的工作我也付出了龐大的機會成本。我用自己的青春都耗在了毫無意義的機械運作上了。
社會提供的工作機會總是有限的,而很多工作都已經被那些中老年人士占領了,現在很多機構里面還有很多沒有受過事么教育的初高中畢業或者搞了個雜牌文憑的人,這些人素質低下,整天的搞事搞非,雖然很是討厭,但是 又不得不忍受這樣的痛苦。其實大家只是出來混口飯吃罷了。這一批人大多數是文革時期的紅衛兵出身(現在下崗的大多數都是這些人),有的進了機關,甚至成了領導,但是,毫不客氣地說一句,他們屁都不懂。他們每天上班就是看看報紙,撒撒尿罷了,但是卻拿著很高的薪水。
所以很多人說中國人是一個勤勞的民族,我看未必。至少我身邊的不是這樣的。
假如你通過正路或者邪路找到了一份工作,無論是國家企事業單位還是私營機構,你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人,從今辦公室第一天起就收起自己的自尊,夾著自己的尾巴一夾就是一輩子。因為中國人是人世間最惡毒最狡詐的人種,雖然你我也是其中一分子,但是和那些老狐貍比起來我們還是幼嫩的很。盡管將來你也會成為一個極端惡毒的人,這一點我絲毫不懷疑,誰叫你是中國人呢。辦公室里面的每一個人其實都不是人,他們都是一種象征,比如黨辦那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副主任其實她不僅僅是生理上一個女人,她可能是象征了一種潛在的區委副書記的權利,而黨辦主任可能象征了市局王局長的權利,其他的科員可能象征了李處長、張科長等人。沒有后臺關系的你其實也不是人,你只是這種權利生態鏈條中無關緊要的一粒灰塵,有你沒你并不重要。就算是一個長相丑陋的打字員,你也不要小看他,很可能她是區委書記的表親的關系戶。每一個崗位背后其實都有一種權利保障著這個人能和這個崗位固定配備。
所謂的事業單位改革或者行政機構改革我們是不怕的,因為這里面太多的人是機關的關系戶,和機關是一榮俱榮一敗俱敗的關系。我可以斷言,在現行制度下的機構改革決定搞不出名堂。
只是為了謀生糊口罷了,工作能對付就行了,你有雄心壯志,沒文化的領導未必支持你,就算支持了你,做出了成績那也不是你的,能對付就可以了,不就是工作嘛。

編者 2010-07-15 08: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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