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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世大儒——顧炎武》
先秦時代的儒,尤其是孔丘的儒,盡管他的本意不能不有說帝王以治天下的理想,但期周游列國并不得意的結果,使得他的學說或曰證明他的學說中,
“人”的成分更為濃厚。因此,這時的儒,更有純粹意義上的“學說”色彩,更有醇儒的感覺。
逮至漢代,中央集權的建立,當然已經迥異于先秦的諸侯割據,同時也完全不同于仲尼所向往的周朝。
學如積薪,后來居上。
強芾說:士當求實學,凡天文、地理、兵農、水土,及一代典章之故,不可不熟究。
王守仁:吾心之良知,即所謂天理也。
晚明:談良知者盈天下
姚江之學興,而濂洛之脈絕
無事袖手談心性,臨危一死報君王。
圣學正脈,只以窮理為先
高攀龍:學孔子而不宗程朱,是望海若而失司南也。學者以天下為任,為抗拒魏忠賢的倒行逆施,憤然投水自盡,以其傲岸的節操,實踐自己主張。
東林巨子顧憲成:官輦轂,念頭不在君父上;官封疆,念頭不在百姓上;至于水間林下,三三兩兩,相與講求性命,切磨德義,念頭不在世道上,即有他美,君子不齒矣。
徐光啟目睹“名理之儒,土苴天下之實事”
徐光啟:方今事勢,實須真才,真才必須實學。一切用世之事,深宜究心,而兵事尤亟,務須好學深思。
率天下之人而歸于實用。天下要務,略如指掌。
水利、漕運、農藝、屯田、歷法。
復社領袖張溥、陳子經,向徐光啟問當世之務,就天文、歷法徑問所疑。
卷軼浩繁的《明經世文編》
歸有光:圣人之道,其跡載于六經。六經之言,何其簡而易也。不能平心以求之,而別求講說,別求功效,無怪乎言語之友而蹊徑旁出也。
萬歷年間,焦竑、陳第繼起,皆以明經君子著稱一時。啟、禎兩朝,錢謙益成為歸有光學術主張的后先呼應者。
《初學集》學者之治經也,必以漢人為宗主
不務空談,講求實際。皆返本蹠實,絕去一切虛玄幻妄之說。上窮九天,旁該萬事。
顧炎武《郡縣論》
封建之廢,固自周衰之日,而不自于秦也。封建之廢,非一日之故也,雖圣人起亦將變而為郡縣。方今郡縣之弊已極,而無圣人出焉,尚一一仍其故事。
此民生之所以日貧,中國之所以日弱而日益趨于亂也。
封建之失,其專在下;郡縣之失,其專在上。
皇權高度集中,釀成各級地方官員“凜凜焉救過之不及,得代為幸,而無肯為其民興一日之利。”
民烏得而不窮,國烏得而不弱!
率此不變,雖千百年而吾知其與亂同事,日甚一日矣。
寓封建之意于郡縣之中。
顧炎武與陳子龍相識多年,早年,同為復社中人,明月亡,又同在抗清營壘之中,對于此番子龍死難,炎武自然悲痛萬分。
顧炎武《精衛》萬事有不平,爾何空自苦?長將一寸心,銜木到終古。我愿平東海,身沉心不改。大海無平期,我心無絕時。嗚呼!
君不見西山銜木眾鳥多,鵲來燕去自成窠。
少者俗姓劉,號石溪,明亡,云游四方,一度寓居南京燕子磯禪院。石溪多與明遺民往還,在江南的反清復明運動中,每見其身影。與會的其他二三人,亦皆來自湘黔。
此次聚會,湘黔戰局和永歷政權的存亡為主要話題。
旋即改換名姓,繼續南行,試圖同東南沿海鄭成功之師聯絡。由于旅途艱險,聯絡未遂,于八月中返歸南京。
《督亢》
此地猶天府,當年竟入秦。燕丹不可作,千載自凄神。野燒村中夕,枯桑垅上春。一歸屯占后,墟里少遺民。
督亢而北,京城在望。抵達京城,不勝今昔之感,國破家亡之痛油然而生。
山海關聳峙海濱,雄關一道而系明清興亡。顧炎武登臨關樓,極目遠眺,昔日戰場硝煙,影影約約,依稀可見。
順治十六年夏,顧炎武抵達昌平明十三陵。拜謁明朝歷代帝王陵寢,悲從中起,淚如涌泉。
在《恭謁天壽山十三陵》一詩中:麥飯提一簞,棗榛提一筐。村酒與山蔬,一一自攜將。下階拜稽首,出涕雙浪浪。主祭非曾孫,降假非宗祊。
重上諸陵間,徘徊復彷徨。至此,炎武幽燕之行如愿以償。
顧炎武在京中逗留期間,再晤友人王麗正。安徽歙縣人,明諸生,順治二年,曾在江南從金聲起兵抗清,兵敗,流寓四方,守志不屈。
南京既是明朝南都,又是顧炎武北游前的客居地,經歷頻年干戈擾攘之后,如今故地重游,雖河山依舊,但遺民的傷心淚仿佛同長江水合而為一,也分不清哪是江水、哪是淚水了。
得以拜見流寓于此的前輩遺民林古度,福建福清人。
九月,揚州僧舍晤友人黃師正,早年入史可法幕。
紹興府所屬蕭山縣,有南宋六帝陵寢。
炎武所撰此文,既記其叔父生平,又及死友歸莊行事,且述一己經歷。一文而寫狀三人,人生聚散,家道盛衰,國運存亡,六十年間事皆在字里行間,幾可作炎武自傳來讀。
康熙十二年,清平西王吳三桂殺云南巡撫朱國治,起兵反清。一個月后,吳軍橫掃貴州,直驅湖南。十三年春,湖南全境皆落入吳三桂手。
聞吳三桂叛,福建耿精忠、廣東尚之信相繼稱兵反清,史稱三藩之亂。
三藩亂起,清廷上下一片震恐,調兵遣將,朝野不寧。加以又有楊起隆詐稱朱三太子,在京中聚眾謀叛,于是更加劇了京城的混亂局面。
前者的拒熊賜履邀修《明史》,此番的超然吳三桂亂局之外,表明了顧炎武北不與清廷合作,南不與吳三桂為伍的志向。
康熙十五年,顧炎武在京中得讀黃宗羲著《明夷待訪錄》,又就《日知錄》致書宗羲。
知天下未嘗無人,百王之敝可以復起,而三代之盛可以徐還也。
天下之事,有其識者未必遭其時,而當其時者或無其識。古之君子所以著書待后,有王者起,得而師之。
為了表示與清廷的不合作態度,顧炎武從此絕跡不入都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天天空海闊之中,一旦為畜樊之雉,才華累之也。雖然,無變而度,無易而慮,古人于遠別之時,而依風巢枝,勤勤致意,愿子之勿忘也。
自今以往,當思中材而涉末流之戒,處鈍守拙。孝標策事,無侈博聞;明遠為文,常多累句。務令聲名漸減,物緣漸疏,庶幾免于今之世矣。
若夫不登權門,不涉利路,是又不待老夫之灌灌也。
《天下郡國利病書》和《肇域志》
遂游覽天下山川風土,以質諸當世之大人先生。
先祖曰:著書不如抄書,凡今從之學,必不如古人也,今人所見之書之博,必不及古人也。小子勉之,惟讀書而已。
《日知錄》明學術,正人心,撥亂世以興太平之事。上篇經術,中篇治道,下篇博聞,共三十余卷。有王者起將以見諸行事,以躋斯世于治古之隆。
把著《思辨錄》的陸世儀和著《明夷待訪錄》的黃宗羲引為同志。
《日知錄》于經術文史、淵微治忽,以及兵刑、賦稅、田畝、職官、選舉、錢幣、鹽鐵、權量、河渠、漕運,與他事物繁頤者,皆具體要。一部講求經世之學的資治之書。
晚年的顧炎武,恪遵“良工不示人以璞”的古訓,精心雕琢日知錄。
有明一代,舉數十屯而兼并于豪右,比比皆是。
《日知錄》“君”并非封建帝王的專稱,為“上下之通稱”,近乎嘲弄封建帝王。以天下之權寄之天下之人。所謂天子者,執天下之大權者也。
其執大權奈何?以天下之權寄之天下之人,而權乃歸之于天子。自公卿大夫,至于百里之宰,一命之官,莫不分天子之權以各治其事,而天子之權乃益尊。
后世有不善治者出焉,盡天下一切之權而收之在上。而萬幾之廣,固非一人之所能操也。
《廉恥》宋人羅從彥:教化者,朝廷之先務,廉恥者,士人之美節,風俗者,天下之大事。朝廷有教化,則士人有廉恥,士人有廉恥,則天下有風俗。
古之哲王所以正百辟者,既已制官刑儆于有位矣,而又為之立閭師,設鄉校,存清議于州里,以佐刑罰之窮。移之郊遂,載在禮經,殊厥井疆,稱于畢命。兩漢以來,猶循此制。
鄉舉里選,必先考其生平,一玷清議,終身不齒。……降及魏晉,而九品中正之設,雖多失實,遺意未亡。凡被糾彈付清議者,即廢棄終身,同之禁錮。
天下風俗最壞之地,清議尚存,猶足以維持一二。至于清議亡,而干戈至矣。
請舉秦民之夏麥秋米及豆草,一切征其本色,貯之官倉,至來年青黃不接之時而賣之。救民水火,莫先于此。
國家治亂之源,生民根本之計。早年奔走國事,中年圖謀匡復,暮年獨居北國,依舊念念不忘“東土饑荒”、“江南水旱”。
撰修明史,應當惟是章是非、同異之論,兩造并存,而自外所聞,別用傳疑之例。一切存之,無輕刪抹,而微其論斷之辭,以待后人之自定。
足跡半天下,所至交其賢豪長者,考其山川風俗疾苦利病,如指諸掌。
君子之為學,以明道也,以救世也。徒以詩文而已,所謂雕蟲篆刻,亦何益哉。
文須有益于天下。
士當以器識為先,一命為文人,無足觀矣。
葛洪《抱樸子》古詩刺過失,故有益而貴;今詩純虛譽,故有損而賤。
若每一作詩,輒相推重,是昔人標榜之習,而大雅君子所弗為也。
國家治亂之源,生命根本之計。
君子博學于文,自身而至于家國天下,制之為度數,發之為音容,莫非文也。
目擊世趨,方知治亂之關必在人心風俗。孔子之刪述六經,即伊尹、太公救民于水火之心。
天下后世用以治人之書。
黃宗羲雖名重朝野,但其晚年也是局處故土,不敢渡江。
明學術,正人心,撥亂世,以興太平之事。
以明道也,以救世也。撥亂滌污,法古用夏,啟多聞于來學,待一治于后王。
學者將以明體適用也,綜貫百家,上下千載,詳考其得失之故,而斷之于民,筆之于書,朝章、國典、民風、土俗,元元本本,無不洞悉。其術足以匡時,其言足以救世,是謂通儒之學。
清廷:高壓統治固可取得一時成效,卻非久系人心之策。有鑒于此,清統治者改換思路,向中原文化認同,并及時調整文化統治政策。
《心同山河——顧炎武傳》
以天下興亡為己任,永言矢一心,不變同山河。那與一馬一騾結伴、漸行漸遠的思想者的身影,怎能不令人諦視?
黃梅雨:黃梅時節家家雨,青草池塘處處蛙。
閑夢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瀟瀟
有約不來過夜半,閑敲棋子落燈花
做過咸安府推官的顧咸正,對明朝政權始終寄予莫大的希望。寫秘密奏疏,托人送交遠在福建的唐王朱聿鍵,1645唐王剛剛在福州稱帝,年號隆武。
奏疏在半路被清兵抄獲。押解到南京。
審訊時,洪承籌擺出一副挑釁神態,問他:你知道史可法還在不在人間?
顧咸正毫不畏怯,瞪圓了眼睛,反問道:你知道洪承疇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洪承疇老羞成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五月,清兵攻入南京,弘光帝逃往蕪湖,被捕獲,押解北京,站在宣武門城墻上,當眾用弓弦勒死——尊貴的禮遇。
一個年邁體弱的乞丐,實在忍受不了弘光小朝廷的官員們冒著滂沱大雨跪在馬路邊迎接大清豫親王多鐸到來,縱身投身自盡,并留下絕命詩,
慨然詰問:三百年來養士朝,為何文武盡皆逃?
縣令楊永言,好友歸莊,顧炎武,吳其沆,一起率領義兵堅守昆山城,終于彈盡糧絕,被三十萬清軍攻破。
擔任抗清主帥的原狼山總兵王佐才。顧炎武和歸莊歷盡艱難,從混亂中逃脫。
常熟縣語濂涇,亭林書院在東唐市創辦。
清軍一路南下,攻蘇州,破昆山,顧炎武的弟弟顧纘立誓以身許國。清兵入城時,身穿一襲白衣,手執利劍,沖上留暉門城樓與清兵展開殊死的搏斗。
歸莊《悲昆山》
東南財賦地,江浙人文藪。
雁齒橫排云煙出,虹橋高臥泉石奔
清代狀元:精神到處文筆老,學問深時意氣平
壯思風飛逸情云上,朗姿玉暢惠德蘭馨
顧炎武好友朱彝尊:宜爾子孫位業木公金母,殳于兄弟才華季虎頭龍
吳淞江下游嚴重淤塞,致使浙西連年遭受澇災。永樂皇帝批準他役工十余萬。永樂初年,戶部尚書夏元吉來到江南。布衣徒步,日夜經畫,盛暑不張蓋。
民勞,吾何忍獨適。本地諸生葉宗行立下汗馬功勞。
設置測量水位的石標,為憂歡石。
要學資治通鑒的原本,大多數人只學《綱目》省力又快,拿明人一百本書跟宋人一本書來比較,肯定不如
看《邸報》明代官方的公報。。。著書不如抄書,吸收前人的學術成果。
清軍進逼,張岱在家里宴請明魯王,大演《占花魁》
當時的士大夫,尤其癡迷昆曲,任何時候都不愿意丟開。哪怕是在情勢危急之中,比如南京被清兵占領,有些官員不得不逃亡杭州,他們仍隨行帶著家班,一旦安頓下來,又開始演戲。清軍氣勢洶洶地進逼時,才高命蹇的文化人張岱竟然在家里宴請被擁立監國的明魯王,大演《占花魁》。這是最典型的一例。
中國的,也是世界的,所以不要尋章摘句,要有也是簡單直白
舞臺調度
顧炎武:君子為學,以明道也,以救世也。徒以詩文而已,所謂雕龍篆刻,亦何益哉?
十七歲那年,和好朋友歸莊一起,在昆山參加了復社。歸莊后來當了個僧人。
以文會友,講學論道,詩酒唱和,實際上常評議朝政。成員差不多三千人,遍及大江南北。
召開過三次大會,第三次明崇禎五年春,蘇州虎丘大會。
連生公臺,千人石上也坐滿了人。
崇禎五年,蘇州虎丘復社大會。
亭林經濟,震川文章。歸莊的曾祖父歸有光。
歸莊拎著酒壺進了考場,日未哺而成七義,分隸、篆、真、草書五經文字。
今日反清,當尋得一基地,不宜耗盡生家力氣。
結繩而治
元代至正年間,張猩猩的胡人,從遙遠的中亞細亞,兵荒馬亂,趕到陽澄湖畔玉山草堂,赴文人之約。是有名的音樂家,嗜酒與樂。
詩人楊維楨:春云小宮鸚鵡吟,猩猩帳底軋胡琴。一雙銀絲紫龍口,瀉下驪珠三百斗。
清順治五年,于七以棲霞縣東七十里的鋸齒山為根據地,揭竿而起,聚眾抗清。
明固然該亡,但清也定會有該亡的那一天。
洪承疇審判。。。。史可法尚在人間?洪承疇死沒死?
傅山 明朝覆亡后宮中太監范養民進入華山 做了道士 復庵
李顒 關中三票 博學鴻儒
康熙二年 傅山 日月相照
傅山見康熙,不稱臣也不跪,讓滿朝文武乃至皇帝都非常沒面子。
《傅山進京》
傅山 出家道士 順治六年 薛宗周 大同起義 舉義抗清
順治十一年,宋濂晉豫邊境起事 秘密會見傅山
顧炎武與傅山合作創辦山西票號
孫奇峰
人,不能拎著自己的頭發脫離地皮。
孤燈照遺經,雪深坐空館
張爾岐(1612~1678)字稷若,號蒿庵,山東濟陽人,今店子鄉張稷若村人,生于明神宗萬歷四十年,卒于清圣祖康熙十六年,年六十六歲。諸生入清,不求聞達。所居敗屋不修,養母。集其弟四人講說三代古文于母前,愉愉如也。妻朱婉婉執婦道,勸爾岐勿出,遼教授鄉里以終。明清之際著名經學家。《清史稿·儒林》中有傳,《辭海》、《辭源》及《中國人名大辭典》中均有簡介條目。
陶宏景、皇甫謐的名言:一物不知,以為深恥;遭人而問,少有寧日
康熙二年 閻若璩
昆曲名伶陳圓圓 流落蘇州 名冠蘇州梨園 被劫北上
萬歷三大征
戚繼光抗倭 嘉靖 徐渭
康熙博學鴻儒詞科:璇璣玉衡賦 和 省耕詩
以玉料為裝飾的天體觀測儀器
《尚書 舜典》在璇璣玉衡,以齊七政
省耕,是經古代皇帝出宮巡視春耕
李因篤 修《明史》
祖沖之 圓周率
湯斌(1627年—1687年),字孔伯,號荊峴,晚號潛庵。河南睢州(今河南睢縣)人,清朝政治家、理學家暨書法家,官至工部尚書,卒謚文正。湯斌一生清正廉明,是實踐朱學理論的倡導者,所到之處體恤民艱,弊絕風清,政績斐然,被尊為“理學名臣”。
三國時,袁紹逼鄭玄入營,然而死在了那里
山澤多藏育,土風清且嘉
日知錄 序 先生非一世之人,此書非一世之書
合天下之私,以成天下之大公
2022-12-08 19:01:56
稱謂:
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