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本思想 日新之謂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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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諧不是消極維持舊貌,不是僵化,不是穩定壓倒一切。它意味著生機煥發。和諧的不斷實現必然是在動態之中的。按照中國古代傳統文化的觀點,就是世界既有不變(道不變),也時刻處于變動之中。這種變,古人謂之“生”,“日新”。《周易》說:“日新之謂盛德。”生生不息,與時偕行,只有生,才能變而通,通而久,這叫“生生之謂易”。從這個意義上說,與時偕行、因時而變,蘊含有生機無限的意思。而和諧的本質,也恰恰在于使矛盾體中的無限生機得到保持和釋放。 

民本思想基本上貫穿了中國古代社會政治理論和政治實踐的始終。它萌芽于上古社會,在《尚書》中已經有了明確的表述,其最經典的闡示,是這幾句話:“民為邦本,本固邦寧”(《尚書•五子之歌》),“民為本,社稷次之,君為輕”(《孟子•盡心下》),“天之生民,非為君也;天之立君,以為民也”(《荀子•大略篇》),“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天下之天下也”(《漢書•谷永傳》)。雖然秦以后的各個專制朝代,尊君成為一個思想的主流,其統治者私下里多多少少有點法家反民本的念頭,不過不大敢公開與民本思想叫號。種種前人的治亂興衰的教訓,使儒家的“得人心者得天下”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的民本思想,一直成為正統思想。 

“其所載明君、良臣,切摩治道,議論之精語,德刑之善制,天人相與之際,休咎庶證之原,威福盛衰之本,規模利害之效,良將之方略,循吏之條敎,斷之以邪正,要之于治忽,辭令淵厚之體,箴諫深切之義,良謂備焉。……詩云:‘商鑒不遠,在夏后之世。’故賜其書名曰《資治通鑒》,以著朕之志焉耳。”(《資治通鑒(一)》,岳麓書社1990年出版,目錄前無頁碼)
 
當年的統治者和學者一再探討這個問題,得出各種結論。不過在今天,在政治文化已經十分昌明的時代背景下,這已經不是什么深奧的難題,一言以蔽之:統治者的權力不受有效的限制。換言之,不民主,也沒有三權分立。
 
韓非引用慎到的話說:“堯為匹夫,不能治三人;而桀為天子,能亂天下。吾以此知勢位之足恃,而賢智之不足慕也。”(《韓非子•難勢》)
 
即使中國歷史上最英明、最自覺的皇帝唐太宗,也做不到,或者開始時還能做到,后期就做不到。他的以敢諫著稱的歷史名臣魏征在一篇奏疏《十漸不克終疏》中,不但剴切直陳唐太宗十個不能善始善終的重大政治錯誤,并已經初步涉及了歷朝歷代的君主在勵精圖治方面“靡不有初,鮮克有終“的奧秘,就是他們對于君德的遵守和治國的要義:“受命之初,皆遵之以成制,稍安之后,多反之而敗俗。其何故哉?豈不以居萬乘之尊,有四海之富,出言而莫己逆,所為而人必從,公道溺于私情,禮節虧于嗜欲故也!語曰:‘非知之難,行之惟難;非行之難,終之斯難!”
 
法家雖然引導秦國創建了中國第一個大一統的專制帝國,但卻二世而亡。后人總結其經驗教訓,認為它過于崇拜強暴,不重民本,不講道德,“仁義不施,而攻守之勢異也”,也就是說,打天下可以用暴力,坐天下就不能純用暴力。這也是為什么漢武帝把儒家思想拿來作為正統的統治思想,并且延續2000年的原因。但是,吳思先生著名的“潛規則”即血酬定律的結論和某些史家對中國專制朝代統治思想的一個觀察結論相同:儒表法里。統治者們打著儒家的旗號,奉行法家的理念與辦法。
 
在宋明王朝的后期,中國的君主專制已經暴露出它的落后性,其表現就是這兩個王朝都亡于異族,人民更是轉于溝壑,死于兵燹,經濟上已經出現的資本主義萌芽被扼殺。早在明末,黃宗羲等人就已經發現了專制的失敗,試圖以另外的力量對皇帝的權力進行某種制約,這種力量,一是官僚,二是法制,三是民眾。方式一是主張用平等的君臣系來限制君主專制,所謂“天下之大,非一人之所能治,而分治之以群工”(《原臣》);二是立公法,主張建立“天下之(公)法”,呼吁“有治法而后有治人”,試圖通過法治的巨大約束力,把君主制度納入“公天下”的軌道;三是設立具有議會性質的學校來監督朝政,“天子之所是未必是,天子之所非未必非,天子亦不敢自為非是,而公其非是于學校”。當然,黃宗羲的思想未能成為社會主流,他的政治設計也未盡合理。特別是滿族的入侵,使中華民族的歷史進程發生了巨大的轉變與倒退。
 
如前所述,專制也會造成統治者的昏庸和智力低下,“懷其寶而迷其國者,不可與語仁”(《韓詩外傳卷一第一章》),也不可與語智。就如公然否認普世價值的行為,其無恥與滑稽,實在是讓人無語。

我們總應該相信,這世上有些東西,是超越人情世故,是利益所無法抵至的。

糾纏不清的,才是愛情。

凡事天朝支持的,我們皆反對;凡事天朝反對的,我們皆支持。

女兒做母親,便是報娘恩。

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則止,無自辱焉。

記者問武大郎,最近你老婆被西門慶強占,有何評論?大郎說:自從娘子被霸占以來,我一直密切關注事態的進展。眾所周知,潘金蓮自古以來就是我老婆,我對金蓮擁有無可爭辯的主權。希望西門先生認清形勢,不要做破壞武西雙方世代友好的事情,盡快無條件釋放我老婆,擱置爭議共同開發。

寧可亡國,不愿亡黨

國事家事房事,事不過三
歡聲笑聲噤聲,聲須一律

梁啟超說,過去已去、將來未來時,倒是人生最為狼狽不堪的時候。“譬有千年老屋,非更新之,不可復居。然欲更新之,不可不先權棄其舊者。當舊者已破、新者未成之頃,往往瓦礫狼藉,器物播散,其現象之蒼涼,有十倍于從前焉。尋常之人,觀目前之小害,不察后此之大利,或出死力以尼其進行;即一二稍有識者,或膽力不足,長慮郤顧,而不敢輕于一發。此前古各國,所以進步少而退步多也。故必有大刀闊斧之力,乃能收篳路藍縷之功。必有雷霆萬鈞之能,乃能造鴻鵠千里之勢。若是者,舍冒險末由。”

當年酒狂自負。 謂東君、以春相付

忘卻這種精神,草率地作一名“公共知識分子”,有可能像《格列弗游記》中的勒皮他那樣,使科學變成政治的幫兇、真理的背叛者,因為民眾的權利或利益常與求真的美德格格不入——吾聞窮巷多怪事,彼處哪有境界可言。

然而,在民族危機的陣陣緊逼中匆匆踏上民主革命征途的辛亥先驅們不可能等著這些條件全都成熟后再來革命,正如孫中山在1905年回答嚴復時所說:“俟河之清,人壽幾何?”

勇娃,給你的回復:其實佛教的誕生之初,是先度自我,后度他人,不過到了亞洲大陸東部,就變成了為我,不為他人。儒教嘛,老夫子當初更多側重于自我的修煉,而不是治國平天下,后人拔高了。老夫子在地下被罵,應該氣得翻了n個身了。至于中國古達的法家嘛,不是法治的法,而是懲罚的罚,實為刑家也。老夫子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孟子云:勞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都首先從自己出發。基督云:象愛自己一樣愛他人。

老婆,我渴望我們還能像婚前一樣,心與心相通,心與心交流。我真的渴望我們能回到婚前,那時,每當我讀到一本好書時,你會一同拊掌叫好;當我靜夜撫琴時,你會為我側耳凝聽、擊節和聲;當我孤獨時,有你清純的笑聲在淡淡的月色里環繞我的書桌;在我們相對的目光里,在清淡的茶香中,你會不經意的流露出溫柔和關切……


網載 2012-04-21 01: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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