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寺鐘鳴晝已昏,漁梁渡頭爭渡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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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寺鐘鳴晝已昏,漁梁渡頭爭渡喧。

   [譯文]  山寺的鐘聲響起,又到了黃昏時候;漁梁渡口邊,人們爭著搭渡船回家,到處都是一片喧鬧的景象。

    [出典]  孟浩然  《夜歸鹿門歌》

   注:

    1、《夜歸鹿門歌》 孟浩然

     山寺鐘鳴晝已昏,漁梁渡頭爭渡喧。

  人隨沙岸向江村,余亦乘舟歸鹿門。

  鹿門月照開煙樹,忽到龐公棲隱處。

  巖扉松徑長寂寥,惟有幽人自來去。

    2、注釋:

     晝已昏:天已黃昏。

  漁梁:州名,在湖北襄陽城外污水邊。《水經注▪沔水》中記載:“襄陽城東沔水中有漁梁洲,龐德公所居。”

  鹿門:山名,在襄陽。孟浩然在山中建有別業。

  龐公:龐德公,東漢襄陽人,隱居鹿門山。荊州刺史劉表請他做官,不就,后攜妻登鹿門山采藥,一去不回。

  巖扉:巖洞的門。

  幽人:隱士。指龐德公,也是詩人自指。

 

    3、譯文1:

     山寺里的鐘聲響起,天色已經昏暗,漁梁渡口人們爭著過河喧鬧不已。行人沿著沙岸向江村走去,我乘著小舟返回鹿門。鹿門山的月亮照清楚了朦朧的樹影。不覺中忽然來到龐公隱居的地方。巖穴的山門及松間的小路靜悄悄的,只有我這個隱者獨自來來去去。

     譯文2:

     山上的寺院傳來了鐘聲,此時已經到了黃昏時刻了。在魚梁渡口,人們搶著上船,急著回去。在岸上,人們沿著沙岸,向著江村走去;而此刻我也上了船,準備回鹿門去。在鹿門山上,月亮升起,照著方才被煙霧籠罩的樹木;我隨意的走著,忽然間就到了龐公隱居的地方。住處異常簡陋啊,這條被松林纏繞的小路,不知道已經有多久沒有被走過了;此時上刻,只有我在這里來去啊。

 

    4、孟浩然生平見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

    5、 孟浩然家在襄陽城南郊外,峴山附近,漢江西岸,名曰“南園”或“澗南園”。題中鹿門山則在漢江東岸,沔水南畔與峴山隔江相望,距離不遠,乘船前往,數時可達。漢末著名隱士龐德公,因拒絕征辟,攜家隱居鹿門山,從此鹿門山就成了隱逸圣地。孟浩然早先一直隱居峴山南園的家里,四十歲赴長安謀仕不遇,游歷吳、越數年后返鄉,決心追步鄉先賢龐德公的行跡,特為在鹿門山辟一住處。偶爾也去住住,其實是個標榜歸隱性質的別業,所以題曰“夜歸鹿門”,雖有紀實之意,而主旨卻在標明這首詩是歌詠歸隱的情懷志趣。

  “漁梁”是地名,詩人從峴山南園渡漢江往鹿門,途經沔水口,可以望見漁梁渡頭。首二句即寫傍晚江行見聞,聽著山寺傳來黃昏報時的鐘響,望見渡口人們搶渡回家的喧鬧。這悠然的鐘聲和塵雜的人聲,顯出山寺的僻靜和世俗的喧鬧,兩相對照,喚起聯想,使詩人在船上閑望沉思的神情,瀟灑超脫的襟懷,隱然可見。三、四句就說世人回家,自己離家去鹿門,兩樣心情,兩種歸途,表明自己隱逸的志趣,恬然自得。五、六句是寫夜晚攀登鹿門山山路,“鹿門月照開煙樹”,朦朧的山樹被月光映照得格外美妙,詩人陶醉了。忽然,很快地,仿佛在不知不覺中就到了歸宿地,原來龐德公就是隱居在這里,詩人恍然了。這微妙的感受,親切的體驗,表現出隱逸的情趣和意境,隱者為大自然所融化,至于忘乎所以。末二句便寫“龐公棲隱處”的境況,點破隱逸的真諦。這“幽人”,既指龐德公,也是自況,因為詩人徹底領悟了“遁世無悶”的妙趣和真諦,躬身實踐了龐德公“采藥不返”的道路和歸宿。在這個天地里,與塵世隔絕,惟山林是伴,只有他孤獨一人寂寞地生活著。

  這首詩的題材是寫“夜歸鹿門”,頗像一則隨筆素描的山水小記。但它的主題是抒寫清高隱逸的情懷志趣和道路歸宿。詩中所寫從日落黃昏到月懸夜空,從漢江舟行到鹿門山途,實質上是從塵雜世俗到寂寥自然的隱逸道路。

  詩人以談心的語調,自然的結構,省凈的筆墨,疏豁的點染,真實地表現出自己內心的體驗和感受,動人地顯現出恬然超脫的隱士形象,形成一種獨到的意境和風格。前人說孟浩然詩“氣象清遠,心悰孤寂”,而“出語灑落,洗脫凡近”(《唐音癸簽》引徐獻忠語)。這首七古倒很能代表這些特點。從藝術上看,詩人把自己內心體驗感受,表現得平淡自然,優美真實,技巧老到,深入淺出,是成功的,也是諧和的。也正因為詩人真實地抒寫出隱逸情趣,脫盡塵世煙火,因而表現出消極避世的孤獨寂寞的情緒。

 

   6、這首詩一題《夜歸鹿門山歌》。據《襄陽記》載:“鹿門山舊名蘇嶺山。建武中,襄陽侯習郁立神祠于山,刻二石鹿夾神廟道口,俗因謂之鹿門廟,后以廟名為山名,并為地名也。”孟浩然四十歲后,一度隱居于此。

  此詩描述了詩人從峴山附近的澗南園家中,夜歸鹿門隱居別墅時一路所見的情景,表達了他悠閑自適的歸隱心情。

  “山寺鳴鐘晝已昏,漁梁渡頭爭渡喧。”首句寫白晝已盡,黃昏降臨,幽僻的古寺傳來了報時的鐘聲,次句寫沔水口附近的漁梁渡頭人們急于歸家時搶渡的喧鬧,首句表現的是安寧靜謐的環境,次句卻表現喧囂,形成了鮮明而強烈的比照,這是遠離人寰的禪境與喧雜紛擾的塵世的比照。開篇二句寫詩人傍晚江行的見聞。

  “人隨沙岸向江村,余亦乘舟歸鹿門。”前句承“漁梁”詩意,是寫村人各自上岸還家;后句承“山寺”詩意,寫自己回到鹿門。這兩句是以人歸引出自歸,作為前文的具體補述。兩種歸途展現兩樣不同的心境,這又是一個比襯,從中表現出詩人與世無爭的隱逸志趣和不慕榮利的淡泊情懷。

  “鹿門月照開煙樹,忽到龐公棲隱處。”鹿門山的林木本為暮靄所籠罩,朦朧而迷離,山月一出,清光朗照,暮霧竟消,樹影清晰。詩人完全被大自然陶醉,他忘情地攀登著崎嶇的山路,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龐公昔時隱居的地方。龐公,即龐德公,東漢隱士。《后漢書·逸民傳》載:“龐公者,南郡襄陽人也。荊州刺史劉表數延請,不能屈,后遂攜其妻子登鹿門山,因采藥不返。”孟浩然仰慕龐公的志節,他在《登鹿門山懷古》中也吟有“昔聞龐德公,采藥遂不返。隱跡今尚存,高風邈已遠”的詩句。這兩句是寫“夜歸鹿門”一路所見的景物。

  “巖扉松徑長寂寥,唯有幽人自來去。”山巖之內,柴扉半掩,松徑之下,自辟小徑。這里沒有塵世干擾、唯有禽鳥山林為伴,隱者在這里幽居獨處,過著恬淡而寂寥的生活。這兩句是寫回到鹿門隱居之所。

  這首詩的題材是寫“夜歸鹿門”,讀來頗象一則隨筆素描的山水小記。但它的主題是抒寫清高隱逸的情懷志趣和道路歸宿。詩中所寫從日落黃昏到月懸夜空,從漢江舟行到鹿門山途,實質上是從塵雜世俗到寂寥自然的隱逸道路。詩人以談心的語調,自然的結構,省凈的筆墨,疏豁的點染,真實地表現出自己內心的體驗和感受,動人地顯現出恬然超脫的隱士形象,形成一種獨到的意境和風格。前人說孟浩然詩“氣象清遠,心悰孤寂”,而“出語灑落,洗脫凡近”(《唐音癸簽》引徐獻忠語)。這首七古倒很能代表這些特點。從藝術上看,詩人把自己內心體驗感受,表現得平淡自然,優美真實,技巧老到,深入淺出,是成功的,也是諧和的。也正因為詩人真實地抒寫出隱逸情趣,脫盡塵世煙火,因而表現出消極避世的孤獨寂寞的情緒。

   這首詩,格調疏淡,從黃昏聞鐘、漁梁晚渡到月開煙樹、夜歸鹿門,次第寫來,如話家常,詩人新鮮的感受,隱者灑脫的形象,也都隨之托出。用韻也很新穎:前四句連用四個平聲韻,句句相押,這在古詩中實屬罕見;后四句以“鹿門”引起,緊接前句的尾詞,是為“頂針法”,并自然轉換成仄聲韻,音節顯得條暢而瀏亮。

  明人胡震亨《唐音登簽》引徐獻忠評論孟浩然詩的話說:“氣象清遠,心宗孤寂”,“出語灑落,洗脫凡近”。唐人王士源《孟浩然集·序》中說:“浩然文不為仕,佇興而作”,“文不按古,匠心獨妙”。這首七古就體現了這些特點。

 

    7、據《襄陽府志》載:“魚梁,亦槎頭,在峴津上,水落時洲人攝竹木為梁,以捕魚”。也就是說,所謂魚梁,是洲人采集竹子和木頭做成的捕魚工具筏子,魚梁洲之名來自捕魚工具。此洲歷經變遷,還曾有許多不同的稱呼。如:魚梁坪、伍娘洲、月洲、玉娘洲、大河洲、無糧洲、大沙洲、無浪洲等。1981年,經地名標準化處理,魚梁洲之名正式固定,其他稱呼幾乎不為人所知。

    由于魚梁洲自然風光優美,夾襄、樊二城之間,碧水環繞,草木茂盛,東眺蘇嶺,西望峴山。因此,自古以來就是游覽勝地,達官顯貴、文人騷客足跡遍及魚梁洲。呼鷹臺、魚梁渡遺跡以及龐德公、司馬德操舊居雖無從尋覓,但先賢們留下了大量膾炙人口的詩賦,令后人遐思無限、回味無窮。襄陽籍唐代著名詩人孟浩然對魚梁洲情有獨鐘,不但在魚梁洲上“踏雪尋梅樂逍遙”,還在《夜歸鹿門山歌》中描述了“山寺鐘鳴晝已昏,魚梁渡頭爭渡喧”的繁榮景象。張九齡、王維、王昌齡、皮日休等一大批名宦文豪,都在魚梁洲留下過足跡。宋代大文學家蘇東坡也曾踏入古洲,他寫的《襄陽樂府三首》,其一為《野鷹來》,中有“野鷹來,城東有臺高崔嵬”之句。

  自古襄陽為兵家必爭之地,主要是握水陸之要塞。而魚梁洲據襄陽城東漢水中心,軍事重要性不言而喻,因此歷史上免不了戰爭的襲擾。宋咸淳四年(1268年),忽必烈采用宋降將劉整“滅宋先攻襄陽”的建議,派蒙古大軍攻打襄陽。由于襄陽城高壕深,易守難攻,軍民同仇敵愾,堅守不降。元軍久攻不下,便控制水陸交通,斷糧草,阻援兵。咸淳六至八年,在魚梁洲上筑實心臺,訓水軍7萬,造戰船5000艘,與宋軍鏖戰爭雄近6年。最后在內無糧草,外無救兵的情況下,守將呂文煥被迫開城投降。宋元襄樊之戰是世界戰爭史上時間最長的城市保衛戰,襄陽城的失陷,與元軍扼守魚梁洲有很大關系。襄陽失陷后,中原門戶洞開,元軍順流而下,南宋很快滅亡。

 

    8、盛唐詩歌具有“氣盛勢飛”、“渾厚氤氳”的雄渾氣象,而山水田園詩人則應首推孟浩然。孟浩然為開元年間詩人,一生不得志,過著或漫游、或隱居的生活。 其詩今存260余首,大部分是山水田園詩。他的詩中有許多是寫其故鄉襄陽的鹿門山、萬山和峴山一帶。如《秋登蘭山寄張五》云:“北山白云里,隱者自怡悅。相望試登高,心隨雁飛滅。愁因薄暮起,興是清秋發。時見歸村人,沙平渡頭歇。天邊樹若薺,江畔舟如月,何當載酒來,共醉重陽節。”又《夜歸鹿門山歌》曰:“山寺鐘鳴晝已昏,魚梁渡頭爭渡喧。人隨沙岸向江村,余亦乘舟歸鹿門。鹿門月照開煙樹,忽到龐公棲隱處。巖扉松徑長寂寥,惟有幽人夜來去。”這兩首詩中都運用平淡中見淳美的筆調,流露出孟浩然懷慕山林隱逸恬靜之思緒,其實也就是他自己生活的寫照。孟浩然的山水詩中也具有雄渾壯麗之氣勢,如《彭蠡湖中望廬山》中云:“太虛生月暈,舟子知天風。掛席候明發,渺漫平湖中。中流是匡阜,勢壓九江雄。黤黕凝黛色,崢嶸當曙空。香爐初上日,瀑布噴成虹……。”孟浩然是唐代第一個大量寫作山水田園詩的詩人,其詩善于表現山林的神韻,塑造幽邃的意境,并感悟人生的哲理,表現士大夫文人的歡樂哀愁。

 

   9、“清風無人繼,日暮空襄陽。南望鹿門山,藹若有余芳。舊隱不知處,云深樹蒼蒼。”這是白居易過襄陽時寫鹿門山的詩句。最早,三國時龐德公不受劉表之請舉家隱居于此,采藥耕讀,其侄兒龐統和諸葛亮等,經常趨前請教,山因人而顯。至于后來的孟浩然、皮日休等歸隱此地,那都是效仿龐德公的高風氣節,才象征性的建造別業,以標示自己因謀仕不遇后的隱逸志趣的。我們認識鹿門風光,那當然有賴于詩人的妙筆生花了。在歷代眾多的詩篇中,恐怕孟浩然的《夜歸鹿門山》算是最有名的。 

    山寺鐘鳴晝已昏,漁梁渡頭爭渡喧。人隨沙路向江村,余亦乘舟歸鹿門。

    鹿門月照開煙樹,忽到龐公棲隱處。巖扉松徑長寂寥,惟有幽人自來去。         

    沖著這美妙的詩句,繞過漁梁洲,登上鹿門山。山不高,也無險,完全沒有一般風景名勝應有的姿態。滿山的樹木,滿山的落葉。一條光潔幽靜的水泥路,曲曲折折的通向山林深處。沒有游人,偶爾驚起一兩只喜鵲,飛向高高的光禿禿的樹梢。這里的山石倒有些像杭州的飛來峰,也挺奇怪的。山腰的鹿門寺,雖說也是晉代古剎,可并沒有留下任何歷史遺跡,早些年才剛剛重建的。就寺后的井和泉,據說是孟浩然他們飲用過的。其它還真找不出什么能和鹿門山的知名度相匹配的東西了。印象最深的還是山間那條長長的水泥路,的確有些“曲徑杳杳藤蘿昏”的意趣。

    因為是陰天,霧濛濛的,一到傍晚,寒氣漸漸的起來了,籠罩了整個山林,空空的鹿門山更顯得寂寥而冷僻了。荊楚紀游 文/金心明

 

 

   10、時間的如流過川接續不斷,時間的無聲無息悠悠徐徐,還被一切看似生產力的不發達而對應的生活方式映照著。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白狼河北音書斷,丹鳳城南秋夜長”。故交音訊,親人問安,情思投遞,都不可以借助手機、電話、視頻、網絡、電傳瞬間抵達,只能在無盡的思念中,期待錦書忽來。情感,在那些重重復重重的等待中,在那些字字句句吟吟更誦誦的展讀中,那些經年累月后發黃書信的模糊字跡中,憑藉了這一點緩慢的來臨和對物的依舊,會不會更深長?|

    “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古道西風瘦馬,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斷腸人在天涯”。人在旅途,足行驢負,披星戴月,風塵仆仆。安逸談不上,舒適極難得。可,一步一步的丈量中,泥土的親近,自然的本色,是不是更為動人?“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葦”,恐怕只有扁葉小舟的泛流慢行才可感受,“山寺鐘鳴晝已昏,魚梁渡頭爭渡喧。”,當然也是靠了雙足的跋涉才得真切。

    當然,也有時不我待的急切,那是功名事業的壓迫;也有白駒過隙的惶恐,那是華發早生的自覺;也有一刻千金的局促,那是不忍虛度的珍重;也有一夜白頭的沉重,那是責任在肩的焦灼;也有度日如年的窒息,那是生不如死的煎熬。但是,總體上,那個非物質主義的時代,那個不能奢靡的時代,那個今人覺得蠻荒的時代,的確流動著一種東西,它無所不在,無物不具,天老地荒,生滅一體。

   那種東西,就是悠長而徐緩的生命節奏。

   人生何事足縈懷?

    圣人曰:立德立言立功。而已。

   圣人定的標準太高,我們難以實現“三立”,這,可以自諒,圣人也會體諒我們。于是,降而求之,德我們不求,言我們不立,功我們也建不了,那么,就取眼前之利吧。“自私而后利人”,這樣也合乎君子之說,雖然這是西哲的君子。可是,我們不,我們僅僅盯著這一己之私,而且貪得無厭,烏有之境。于是,我們時時刻刻的忙碌著,分分秒秒的享受著,后邊,是物欲的驅趕;前邊,是物欲的誘惑。我們,踉踉蹌蹌,急三趕四,一路匆匆,徑直朝著生命的終點,不拐彎不停步不休憩的跑去。

   我們,生命的長度有多長,以這樣的速度?

 

 


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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