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藝術—第十五章 永葆青春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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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永葆青春活力

每個人是否都有內在的青春之泉?成功機制能不能使人紅顏永駐?失敗的機制會不會加快“老化的過程”?

坦率地講,醫學對這些問題還不能作最后的答復。不過,根據我們已知的情況作出一定的結論和解釋,不僅是可能的,而且—我相信—是實際可行的。在這一章里,我愿意告訴你們一些我深信不疑的東西,也是一直對我有很大實用價值的東西。

威廉.詹姆斯曾經說過,第一個人——包括科學家在內——對已知的事實常常培養出一種“過份的信任”,而事實本身都不一定能保證這種信任是否恰當。從實用的角度考慮,這些“過份的信任”不僅是容許的,甚至是必需的。支配我們現在的行動“和實際表現的”,是我們對未來目標的假設,這種假設的目標有時候是看不見的。哥倫布首先要假設他的西面有一片廣褒無垠的士地,然后才能去尋找它,否則他就不會啟航,即使是出了海,也不知道把航向定為南方、東方、北方還是西方。

科學的研究之所以萬能,僅僅因為人們對自己的假設充滿信心。科學實驗不是漫無目的的瞎忙,而是有方向、有目標的。科學家必須首先建立一種假設的真理,不是以事實為根據,而是以推論為根據。然后才能知道該做什么實驗,該從什么地方搜集事實,來證明或推翻他所假設的真理。

在這最后一章中,我愿和讀者分享我的一些信念、假設和哲學,不是作為一個醫學博士,而是作為一個人。正如漢斯.西里耶博士所說的,有些“真理”并不適用于醫學界,卻可能適用于患者。

生命力——永葆青春的秘訣

我相信,人體——包括人的大腦和神經系統——是一部機器,由無數較小的機制組成,這些機制都具有目的性和方向性。但是,我不相信人是一部機器,只相信人的本質在于使這部機器具有活力;在于占據這部機器,指導它,控制它,用它作為工具。人本身并不是機器,就象電不是它所流經的電線或它所發動的馬達一樣。我相信人的本質是J.B.萊恩博士所說的“超肉體”之物——他的生命、意識和智慧和本體感。萊恩博士把這統稱為“我”。

多年以來,各類科學家——心理學家、生理學家、生物學家,等等。這一基本能量——不管它是什么——的來源,絕不是我們從攝取的食物中得到的“表面能量”,這一點是十分顯然的。熱的能源并不能說明有些人為什么能在某些方面重大手術后迅速康復,為什么能長期抗拒環境壓力,為什么能比別人活得更長。我們稱這種人為具有“強壯體魄的人”。

哈德菲爾博士幾年前說,“的確,我們從食物和空氣中以生理手段能積聚一定的能量。。。。但是,有些杰出的心理學家——特別是治療人類疾病的臨床心理學家——卻傾向于認為:能量的來源應視為通過我們而發生作用的沖動,而不是我們自己產生出來的。詹內特所謂的‘心理能量’是在神經衰弱的人體內衰退而在健康人體內旺盛的一種力。榮格把‘性欲’或‘沖動’作為貫穿生命始終的一種力,有時是攝取營養的沖動,有時表現為性本能。這實際上還是柏格森的生命沖動學說。這些觀點認為,我們不僅是能量的容器,而且是能量的通道。生命和力不是局限在人體內,而是經過我們身體。人的能力不能由井中的靜水來衡量,而是由天上的云層中無窮盡的水源來衡量。。。。到底我們把這種沖動視為宇宙的能量還是視為生命力,到底他和大自然的恩賜有什么關系,還有待其他調查者來回答。”

科學地發現生命力

今天,這種“生命力”已經被蒙特利爾大學的漢斯.西里耶博士一直在研究心理壓力問題。通過臨床實驗和無數的實驗室實驗和研究,西里耶博士證明了一種基本生命力的存在,他把它稱之為“適應能力”,人類在整個一生中,每天都必須適應環境壓力,就連生活過程本身也構成壓力和不斷的適應。西里耶博士發現,人體內包括各種防衛機制,以防衛特殊的壓力,還有一種總的防衛機制,也防衛非特殊的壓力。“壓力”包括一切需要調整和適應的東西,例如極度的熱和冷,病菌的侵襲,情緒緊張,“生命的損耗”或者“老化過程”。

西里耶博士說,“適應能力是一個新造的詞,說明在持續的適應工作中所消耗的能,說明它與食品中吸取的熱能有不同的性質,但它只是一個名稱,至于它究竟是什么,我們

還沒有十分準確的概念。將來對這上問題的研究可能會有巨大的成就,因為我們在這里好象已經接觸到了老化的基本因素。”

對于我來說,西里耶博士所證明的東西中真正重要的是,人體本身有自己的裝備,能自行維持健康,治愈疾病,并成功的對抗成“老化”的那些因素而保持青春。他不僅證明人體能自行治愈,而且在最后分析時也證明這種“治愈”是唯一可能的。藥物、外科手術和其他各種療法主要是在人體的防衛機制失效時把它刺激起來,或者在這種機制亢進時使它緩和下去。“適應能力”本身才能最后克服疾病、治愈創傷,或者戰勝其他“造成壓力的因素”。

青春的秘訣

這種生命沖動、生命力或者適應能力——無論你把它稱為什么——以很多方式表現自己。治愈一道創傷的能量,同時也就是保證我們其他器官發揮正常作用的能量。在這種能量最大時,我們的各個器官的功能也就更強,我們會“感覺良好”,傷口愈合得快,對疾病也更有抵抗力,從任何壓力下也能較迅速地恢復。我們覺得自己年輕,在生理上也的確顯得年輕。這樣,我們可以把這種生命力的各種表現互相聯系起來,可以推論說:凡是使我們更多地利用這種生命力,凡是使我們獲得更多的“生命機制”,并加以充分利用的東西,必將有助我們身體機能的運轉。

我們可以得出結論說,能夠有助于傷口愈合的一切非特殊治療,都能使我們覺得更年輕。比如說,能夠幫助我們克服疼痛的非特殊治療,也一定能有助于我們提高視力。這正是當前的醫學研究的努力方向,而且這種研究顯然是前途無量的。

“青春永駐”的科學研究

在今天的醫學研究中,最令人感興趣和最有前途的領域,是探索一種“非特殊療法”,能夠有助于人保持“平安無事”,使人避免疾病或者戰勝疾病。這種療法不同于“特定的”或“局部”、針對這一疾病或那一疾病的療法。在這個領域已經取得了顯著的進展。ACTH與“可的松”兩種藥物的應用,就是非特殊療法的例證。它們不僅能治療單獨的病癥,而且能使人體內一般防衛機制調動起來,從而克服其他一切病癥,包括與“衰老”有關的退化癥。在歐洲有五百多名醫生現在正用CT來治療各種疾病。治療本身很簡單,先從屠宰場獲得新鮮的、未發達的動物肌肉組織,把“新”而“年輕”的細胞加以提煉,注入病人體內。如果病人肝功能異常,就注入動物的肝細胞;如果是腎臟有問題,就注入動物的腎組織。目前雖然還沒有人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也沒有人懷疑它的驚人效果。從理論上說,這些“年輕”的細胞給不正常的人類器官注入了新的生命。

我們是否認為自己衰老

到了某一年齡時,我們會不自覺地期待“老之將至”。

在1951年圣路易斯州召開的國際老年學會會議上,金斯伯格博士提到,傳統的觀念認為,人一到七十歲左右就開始衰老和無所作為。這種觀念在很大程度上使人們到了這個年齡就真的“衰老”了。他認為,在更為開化的將來,我們可以把七十歲視為中年。

根據一般的觀察,不少人在四十至五十歲這一階段在容貌和動作方面開始顯老,而其他同齡人卻依然顯得很年輕。最近的一項研究發現,關鍵在于“老年型”的人到了四十五歲便自認為到了“中年”,越過了青春的頂峰;而“青年型”的人在四十五歲時,仍然覺得自己尚且年輕。

至少有兩個方面能夠說明我們如何認為自己已經衰老。其一,在一定的年齡時,我們便期望老年將至,不自覺地確立一個否定的目標,讓我們的創造性機制去實現;其二,在等待衰老并且恐懼它的后果時,我們可能不情愿地做出一些事情促使自己老化。我們開始減少身心兩方面的活動,使身體各個部分的柔韌性和靈活性大大喪氣。缺少鍛煉使我們的毛細血管收縮,并最終失去作用,維持生命所必需的血液供應不能充分地流到肌肉組織。實際上,對于擴張毛細血管、維護身體各組織的血液供應和清除廢物來講,比較激烈的運動鍛煉是必不可少的。西里耶博士曾在一個活的動物身體內植入一個空試管來培養動物的細胞組織。不知是什么原因,在這個試管中形成的是生理機能比較“新”和“年輕”的細胞。如果不加注意,這些細胞一個月之內就死去了。然而,如果試管中的液體每天清洗,廢棄物每天清除,這些細胞就能長期活下去,永遠保持年輕,既不老化,也不會死去。西里耶認為這可能就是衰老機制,如果事實如此,只要延緩廢棄物生產速度、或者幫助身體組織拋棄廢物,“老化過程”就可能推遲。在人體內,毛細血管是廢棄物清除的出路,缺乏運動和一般活動,最終將使毛細血管“干枯”,這已經是人們確認了的事實。

活動就是生命

當我們決定削減身心兩方面的活動時,實際上是在愚弄

自己。我們在前進道路上“停滯”下來,缺少生機,放棄了我們的“遠大前程”。

我毫不懷疑,如果你去找一個三十歲的健康人,使他相信自己已經年邁,體力勞動是危險的,心理活動也是徒勞的,那么,用不了五年時間,你就可以把他變為一個“老人”。如果你能說服他每天坐在椅子上,放棄一切對未來的夢想,放棄對新觀念的一切興趣,把自己看成一個“沒有油水”、“沒有價值”,“沒有意義”和沒有創造性的人,那么,我敢保證你能實驗性地創造一個老人。

J.辛德勒博士在他著名的《一年之內如何生活三百六十五天》一書中指出,他相信每個人都有六種最基本的需要:

一、              需要愛情

二、              需要安全

三、              需要創造性表現

四、              需要認識

五、              需要新的經驗

六、              需要自尊

我認為,在這六條之上,還應當加一種基本需要:需要更多的生命,需要盼望明天和期待將來——滿懷喜悅和憧憬。

在生活中向前看

我在這方面也有堅定的信念。

我相信生命本身就有適應性,生命本身不是目的,而是達到目的的一種手段。生命是人類有權使用的“手段”之一,用各種途徑達到重要的目標。我們可以看到,這一原則在各種生命形式中都是通用的——從變形蟲到人類均是如此。例如,北極熊需要有一張厚厚的皮毛才能在寒冷的環境中生存,需要有保護色才能獵取食物和躲避敵人。生命力作為一種“手段”達到目的,為北極熊提供白色的厚皮毛。生命為了應付環境中的難題而產生的適應性,幾乎是沒有止境的,舉不勝舉的。我只想提出一條原則以便做出結論。

如果生命能夠適應多種多樣的形式,作為達到一種目的的手段,那是否能這樣推斷:如果我們把自己置于一種追求目標的條件而需要更多的生命的話,我們就真的能得到更多的生命?

如果我們認為人是一個追求目標的生物,我們可以認為適應能力或者生命力就是推動他達到這個目的的能源或者燃料。一輛庫存的汽車,油箱里用不著汽油,一個追求目標的生物,沒有目標也確實用不著多少生命力。

我相信,如果懷著喜悅和憧憬期待未來,我們就能確立這種需要,那時候,我們會盼望明天的歡樂,更重要的是,我們有事情可作,有前進的目標。

建立對生命力的更大需求

創造性當然是生命力的特征之一。創造性的本質是盼望一個目標。有創造性的人需要更多的生命力。統計數字似乎也證明了這一點。作為一組創造性工作者——科學家、發明家、畫家、作家、哲學家——不僅比非創造性工作者壽命長,而且能比較長久地保持創造力。米開朗基羅年逾八十后完成了幾部最杰出的作品;歌德在八十歲以后寫出了《浮士德》;愛迪生到了九十歲還有發明創造;畢加索在七十五歲以后才統治了當今世界的美術領域;賴特九十歲時仍被視為最有創見的建筑師;肖伯納九十歲左右還在寫劇本,摩西祖母七十九歲才開始揮毫作畫,等等,等等。

正因為如此,我才建議我的患者“培養對將來的憧憬”,而不是“對過去的懷念”——如果他希望保持創造性和活力的話。培養對生活的熱情,建立對更多生命的需求,你就能得到更多的生命。

你是否考慮過,為什么有很多男女演員竭力使自己的容貌比實際年齡年輕得多,年過五十之后還象個青年一樣?會不會是這些人需要容貌年輕一些,樂意保持他們的外表,不愿意放棄保持青春的目標,象是我們大多數人到達中年之后那樣?

“我們之所以年老,不是因為年齡,而是因為我們對年齡增長的反應和感情,”A.A.哈契內克爾博士說,“心理學家盧伯納觀察到,作為廉價勞動力在田野里干活的農家婦女雖然面容很早就蒼老了,但是體力和耐力卻沒有減少。這是衰老的一個特殊例證,我們可以分析說,她們放棄了作為女性的競爭權力,甘心一生作為勤勞的工蜂,而工蜂是不需要美貌的,只要有身體上的能力就行。”

哈契內克爾博士評論說,孀居使有些婦女衰老,卻不影響另一些婦女。如果一位孀婦覺得日子已經到了盡頭,再活下去沒有意義,她的態度會在外表上有所表現:“人老珠黃,滿頭白發……另外一位,雖然年齡已經不小,卻還是風采照人。她也許正在爭取得到一位新丈夫,或者在事業上努力奮斗,或者只是忙于孀居之前沒有閑暇去發生興趣的事情。“

信心、勇氣、興趣、樂觀和向前的態度,給我們帶來新的生命和更充實的生活。消極、悲觀、挫折、生活在過去,不僅是“衰老“的特征,而且是衰老的原因。

退休后不要放棄生活

許多人在退休后很快就走了下坡路,覺得自己的積極創造性生活已經完結,自己的任務也已完成。他們沒有什么可盼望的東西,生活感到無聊、消極,而且覺得自己置身于物外,沒有任何重要意義,所以往往喪失了自尊心。他們的自我意象是一個無用的、無價值的、“腐朽的”寄生蟲,有很多人在退休后一年左右就去世了。

對這些人致命的傷害并不是退休本身造成的,而是因為他們脫離了生活。可怕的是無用和被淘汰的感覺,是自尊、勇氣和自信的喪失,這些東西原來是靠我們當前社會的態度來支撐的。我們應當明白,這些都是過時的和不科學的概念。五十年前,心理學家以為人的心理力量在二十五歲時達到頂峰,然后開始逐漸下降。最近的發現卻是,人在三十五歲左右才達到心理的頂峰,然后一直把這個水平維持到七十歲以上。無數的研究表明,學習的能力在七十歲時的水平同在十七歲時不相上下,盡管如此,居然還有人堅持胡說什么“老家伙什么東西也學不了”!

站不住腳的過時概念

心理學家曾經認為,任何類型的體力活動對四十歲以上的人都有害處。我們醫生同其他人一樣應該受到責備,因為我們曾勸四十歲以上的患者“悠著點兒”,放棄高爾夫球和其他形式的鍛煉。二十年前,一位著名作家甚至建議說,超過四十歲的人,如果能坐著就不要站著,如果能躺著就不要坐著,以便“保存”他的力量和能源。現在,心理學家和醫學博士,包括國內最有權威的心臟病專家卻告訴我們,為了健康起見,不論人的年齡如何,各種活動——甚至是比較劇烈的活動——不僅是允許的,而且是必需的。你可能病得太重不能活動,但絕不會老得太厲害而不能活動。如果你有一段時間相對來說活動較少,忽然從事比較費力的活動,可能產生巨大的壓力,可能損害身體甚至危害生命。所以,如果你還不習慣于艱苦的工作,我奉勸你“輕松”而“逐漸地”接受這種鍛煉。

如果你已經超過四十歲,忘掉你在大學時曾經舉過的重量,也忘掉你當時短跑的速度。一開始每天繞著住宅區走一走,逐漸把散步的距離增加到一英里,然后是兩英里。經過六個月之后再增加到五英里。然后輪換進行小跑和漫步。一開始每天小跑半英里,然后是一英里。以后再加上一些俯臥撐、屈膝或者適度的舉重練習。克萊頓博士用這個計劃來訓練五十歲至七十歲的衰老和“虛弱”的人,兩年或兩年半之后,他們就能每天跑五英里之多,不僅感覺良好,而且通過醫療檢查發現,心臟功能和其他重要器官的狀態有很大改善。

我為什么相信奇跡

我不僅承認自己有些“過分信任”,而且愿意坦率地說我相信奇跡。對于人體內各種機制為什么能發揮作用,醫學不能裝得很了解。我們對于體內所發生現象知道一些,對于它們如何發生知道得就很少了。當身體的一個傷口愈合時,我們能描述所發生的現象,能說出這些機制如何發生作用,但描述本身并不等于解釋,不管使用什么樣的術語。我現在仍然不明白一只受傷的手指“為什么”能痊愈,甚至“是如何”痊愈的。

我不了解生命力開動愈合機制時所發揮的能量,也不了解生命力是怎樣“使它開動”的。我不理解是什么智慧創造了這些機制,也不理解開動這些機制的某些直接的智慧是什么。

A.卡雷爾博士談到人體愈合機制時說,作為一個醫生,他唯一能夠作出的解釋是,是強烈信念的影響下,人體的自然愈合過程——一般要經過一段時間以后才能完成愈合——似乎能夠“加快速度”。根據卡雷爾博士的說法,如果“奇跡”是由人體內部的自然愈合過程加快和愈合力量的加強而造成的,那么,我每次見到外科手術傷口愈合而產生新的組織,就等于看到了一次小小的“奇跡”。至于它需要兩分鐘、兩星期還是兩個月都是一樣的。我還看到了一些我所不理解的力在發揮作用。

醫學、信念和生命三者同源

我相信,醫療技術和醫學上的發現只有在理智和生命力的配合之下才能發揮作用,而理智和生命力是通過確立痊愈的信心表現出來的。根據這個道理,我看不出醫學和信仰之間有什么沖突。醫療上的愈合和信念上的愈合屬于同一個來源,所以應該彼此配合。

任何一位父親看見瘋狗追咬他的孩子時也不會袖手旁觀,他不會說:“我不能管,因為我必須證明我的信念”。他絕不會拒絕一個鄰居拿一根木棍或槍枝來相助。然而,如果把瘋狗的大小縮小了千萬倍,把它稱為細菌或病毒,這位父親也許會拒絕他的鄰居(醫生)攜帶武器(藥盒、手術刀或注射器)前來相助。

不要對生命有所限制

《圣經》告訴我們,先知在沙漠中忍饑挨餓時,上帝從天堂放下一張包著食品的床單。可是在先知看來這不象是可口的食物:它們“不干凈”,含有各種“蠕動的生物”。于是上帝警告說,不要把神的賜予稱為“不潔之物”。

今天,有很多醫生和科學家對與信念和宗教有關的東西嗤之以鼻,宗教人士也以牙還牙,懷疑和排斥任何牽涉到“科學”的事物。

我在本書開頭時說過,每一個人的真正目標是追求更多的生命和更豐富的生活。不管你給幸福下什么樣的定義,你只有在體驗更多的生活之后考驗體驗到幸福。更豐富的生活意味著更大的成就,達到有價值的目標,體驗更多的愛,給你自己和別人更多的健康、歡樂和幸福。

我相信只有一種生命存在,一種至高無上的源泉。但是這種生命有很多表現途徑,可以用多種形式顯現,如果我們要“從生命中得到更多的生活”,我們就不應該限制生命發展的途徑。不管是表現為科學、宗教、心理學或是其他形式,我們都應該接受它。

另一種重要途徑是“別人“。我們不要拒絕別人給我們的幫助、幸福和歡樂,也不應拒絕幫助別人、使他們幸福和歡樂。既不要過于驕傲而拒絕幫助,也不應過于冷酷而拒絕給予。我們不要僅僅因為禮物的形式不合我們的偏見或違背我們自大的觀念,而說別人的禮物是“不潔之物”。

最佳自我意象

最后,我們不要因為自己覺得沒有價值而限制了對生命接受。一切自我意象之中,最適當的和最現實的自我意象,是把自己想象成“按照神的意象”創造的人。F.G.斯勞特博士說,“如果你沒有得到力和能的一個新的源泉,你就不能誠懇而虔誠地深信你自己的確是神的意象。”

本書論及的思想和實踐曾經幫助很多患者“從生命中得到更充實的生活”。我希望并且相信,這些思想和實踐也能為你提供同樣的幫助。

 

 

(全書完)

 

 

獨眼易龍用時一個半月打字成稿、于2011年3月11日校對完畢,完全尊重原著,未作任何改動。本書已絕版,請尊重原作者版權,本書獨眼易龍只作為禮物免費贈送給一直在天涯雜談跟帖,回帖支持我的朋友們學習,可以作為內部學習材料傳閱給你的其他朋友,請勿用于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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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獨眼易龍祝你在本書中找到改變自己的方法,祝笑口常開,天天好心情!


獨眼易龍編輯整理 2013-08-28 13:0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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